圖片說明:筆者兩位女兒,鍾宇平,筆者。
1992年6月21日,我經新加坡和法國,於30日抵達倫敦。7月2日,租了一部小汽車,開往 Saffron Walden,參加允寧學校7月3日舉行的畢業晚宴。隨後,我們在英國遊覽了數天,跟着飛到羅省探望久違了的親人。在三藩市與穎之會合後,我們於16日飛到 Las Vegas,租了一部小汽車,18日開往 Flagstaff,在那裏度宿一宵。
次日早上,開車前往大峽谷時,我注意到油箱只有四分一滿,於是請她們留意,見到油站就提我加油。不料沿途的油站都偃旗息鼓,停止營業。初時還以為這只是偶然現象而已,大峽谷附近一定有正在營業的油站。但我的估計落空了:希望變成了失望,更進而轉化為絕望。
回程時,我先把空調關掉,再把車速調校至每小時40—50哩,盡量節省汽油;最後,見四野無人,雖明知犯險,也盡可能以空檔行駛,讓汽車滑翔,以免耗油。油盡之際,忽然看見路邊有一間關上門的小商店,於是心存僥倖,停車敲門。竟然有人開門!應門者竟然答應賣些汽油給我們!真是天無絕人之路!我這時才知道,這裏的商店(包括油站)星期天是不准營業的。1992年7月19日剛巧是星期天。
又逃過一劫
回程先到 Berkeley 探望鍾宇平,在他家留宿一宵,然後才折返三藩市還車。宇平當時在史坦褔大學做研究,舉家遷到加州生活。
黎麗玲和林智中跟我約好,8月1日乘搭同一班機到 Denver,然後租一輛小汽車,開往 Boulder,參加一個地理教育研討會。他們從香港出發,我在三藩市登機。這天,我提早到機場,待兩個女兒登上返港的班機後,才施施然走向我的登機閘口。太早了,要等候,於是走去打電話,跟朋友聊天、道別。打了一個又一個,打完之後,回頭一看,登機過程已結束,工作人員正準備離去!我大吃一驚,隨即一個飛身撲前,向他們求助。他們也不答話,馬上致電機艙,重開閘門,讓我登機。又逃過了一劫!
Boulder 之後,麗玲和我轉到華盛頓參加另一個地理教育研討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