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修讀這個科目的學生之中,有三位(兩位早期、一位後期)我想在此記上一筆。第一位是 Alan Green。他是英文系的講座教授,準備退休後返英國當中學校長,因此未雨綢繆,報讀教育文憑,但不到兩個月便退了學,原因據說是校方不答應讓他豁免到中學實習這個環節。當時教他英語教學法的講師 Harriet Yapp 是他的博士生。這關係有點麻煩。他雖然沒有當過我老師,但我唸本科時,他已是高級講師了,因此,上「中國教育原理」時,我也略感尷尬。
另一位是前文提過的 Christine Speak,她是我在地理教學實踐上的啟蒙導師。她唸教育文憑時,也要修「中國教育原理」。由於年齡相去不遠,尷尬之情沒那麼強烈。
第三位是1975至1977年度的兼讀制學生,叫許美德 (Ruth Hayhoe),任教協恩中學。這時,「中國教育原理」已發展成「中國近代教育」。她對這個課題有濃厚的興趣,結業習作也寫得非常之好,好到使我除了毫無保留地給予最高評級之外,多次搬遷都不忍捨棄。她後來去了倫敦大學,步 Ronald Price 後塵,追隨 Brian Holmes,研究中國教育。90年代初,我從一些學報上得知,她已成了研究當代中國教育的權威。本世紀初,她獲委為香港教育學院第二任校長,接替退休的梁志強。一次,我應邀到教育學院出席一個午餐會,她還用粵語向同事介紹,說我是她的老師。
1970年,十年前教我教育社會學的李林建華老師轉職小童群益會。這個本來由她擔綱的科目初期改由新加盟的 Don Reynolds 和我合教,兩年後他全部接過來。至於「教育原理」一科,則全部交由早一年入職的 Anthony Sweeting 負責。他們兩人後來都跟我有很好的合作關係。
(封面圖片:作者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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