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景點值得介紹,那就是被譽為「鹽商第一樓」的盧氏古宅。這是晚清揚州鹽商最大的宅院,人們不但可以在此遊覽,還能在此享用各式早點和淮陽菜,其佔地之大,更可舉辦宴會和婚禮,相當有特色。
説起鹽商,細心的讀者該會想起金庸小説《鹿鼎記》裏的情節。書中開頭是如此描述揚州的:
「揚州城自古為繁華勝地,唐時杜牧有詩云:『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倖名』。古人云人生樂事,莫過於腰纏十萬貫,騎鶴下揚州。自隋煬帝開鑿運河,揚州地居運河之中,為蘇浙漕運必經之地。明清之季,又為鹽商大賈所聚集,殷富甲於天下。
清朝康熙初年,揚州瘦西湖畔的鳴玉坊乃青樓名妓彙集之所。這日正是暮春天氣,華燈初上,鳴玉坊各家院子中傳出一片絲竹和歡笑之聲,中間又夾著猜枚行令,唱曲鬧酒,當真是笙歌處處,一片昇平景象。」
作為全國最大的食鹽集散之地,盧氏古宅的主人盧邵緒就是當時的鹽商首富。他花費巨款所建造的宅院佔地頗廣,約有6000多平方米。從外表看青磚黛瓦,與一般住宅並無兩樣,但置身其中,卻是別有洞天,豪華的氣勢令人瞠目結舌。
整個盧宅構築考究、豪華氣派,共有七進,各種廂、披、廊、亭合計200餘間,大小天井達17方,其中門樓、住宅樓、意園、藏書樓等,都為百年前的原有建築。
宅中分布着不同名稱的廳房,例如淮海廳、蘭馨廳、涵碧廳、怡情樓,可供私人宴會。而碩大的廳堂,可以容納百餘人在此品嘗特色茶點,別有一番風味。飯後還能到處觀賞,宛如鹽商巨賈,如此體驗,實在是畢生難忘。
江澤民對本地某類記者之評價
我們在揚州留了一個多星期,察覺揚州的確是個異例,依然能夠保持着往日的風貌和民風。我和好幾位當地居民或的士司機交談過,他們都說是因為江澤民對揚州有特殊情感,致力保護揚州古城之原貌。
作爲國家前主席,江澤民的時代已然過去,其人已逝,也留下了許多片段,值得我們好好回憶和思考。
為何如此說呢?因爲江澤民留給本地群體最深的印象,就是在2000年於人民大會堂斥某香港記者的提問「太簡單,有時幼稚」(too simple, sometimes naive),結果被本地某些傳媒冠以如此標題──「江澤民怒斥港記」,繼而予以嘲弄。
20年後,我們該可以較為清醒的想想“too simple, sometimes naive”這句話的驗證了什麼。
在過去的社會運動中,本地的某類記者到底是報道真相,還是報道/創作自己所企圖的「真相」;本地的某類政治人物和正義之士是否”too simple, sometimes naive”,經過了這幾年的相對冷靜期,答案應該相當清晰了。
這也不禁令人想起那些「學生記者」的所作所為,如此的滑頭、挑釁和暴戾,滿口粗言穢語,致力挑起撕裂,唯恐天下不亂。如此行徑,我認為在“too simple, sometimes naive”之後,還要加上兩個字──“and wicked”。
順帶一提,那些教唆出這類學生的大學老師們,依然在高等院校「坐以代幣」,譬如我曾經一度相識,教導出無數憤青的L副教授。
對於香港社會所付出的巨大代價,對於學生們的simple, naive and wicked,這類大學「老師」都「貢獻」良多,更難辭其咎,但他們大多都能全身而退,繼續享受高薪厚職,着實令人詫異。
如此狀況,讓那些懵懂衝動,付出代價的年輕人情何以堪。
這都是成年人的功力所在,拿捏得恰到好處,如此錫身,既沒有共同進退,也沒有半點承擔,在現實和謀生面前,他們一點都不simple and naive,包括那位以青年導師自居,滿口正義解構的L副教授。
值得一提的是,江澤民當年的斥責,陰差陽錯,倒是紅了一位寶娃娃,可以自我標榜20年。一夜爆紅上位後,她並沒有繼續那偉大正義的傳媒行業,反是轉換跑道,獲本地富豪賞識,成為上市公司要員,負責公關業務,廣結人脈,鋪好青雲路。
對於江澤民去世,她的回應是,「簡單幼稚22年不變,與後生共勉保赤子心」。
這就是前本地記者的水準。
餘音嫋嫋
談起政治往往令人感覺良好,自我膨脹,但更多的,應該是哭笑不得,包括某些預測能力極低的政治學研究及評論。
還是給些時間吧,事實終究會説明一切的。雖然我敢肯定,即使面對現實,那些人都會將自己當年的無知和錯判,以及所造成的禍害,全都忘了個一乾二淨,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原諒自己是最容易的事,這就是人性。
政治和人性太過複雜,還是旅遊最為純粹和實在,既能調劑身心,也能擴寬視野,神馳古今,靜看名山大川,品味歷史遺跡,在傳統文化中,尋覓自身的定位,安頓自己的身心。
離開前的一天,我們到處走走,來到了附近的民居,看到了如斯可愛的揚州小女孩,她現在該和我女兒一般大了吧,時光過得可真快。
如有機會,我很想再次造訪揚州,重遊我曾經到訪的景點,也許能與相隔10年的時光,再次接上了軌。
揚州之旅 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