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版《國安法》實施後，人們互相問：「我驚唔驚？」官方的版本：「你冇犯法，唔使驚！」搞笑版：「驚！如果話唔驚，豈不是不能配合官威？做官的就是想大家驚！」認真版：「我們也驚！驚的不是自己犯法，而是驚亂執法！」
這個話題已是街談巷語，我聽了不少市民的心聲，得到一個結論，變成一個故事：一群小鳥在樹上唱歌，優悠自在。忽然兩個獵人走近，其中一人說：「鳥兒的歌聲不錯，讓這個世界充滿生氣。」另一人則說：「都是雜音，太吵了。」跟着向樹上開了一槍，鳥兒四散。這個獵人開心了，隨即向上空亂槍掃射，以暢胸懷。不過，他忘了不能垂直發射，子彈跌回地面的時候，卻射中他自己和身邊的同伴。
所以，問題不在鳥兒，而在於急躁的獵人；會不會出事，關鍵也不在鳥兒，而在於胡亂開槍的獵人。跟着，焦點轉移到如何「不出事」之上。作為在枝頭唱歌的鳥兒，或者只是在旁欣賞百鳥齊鳴、與世無爭的普羅大眾，已開始懂得水的原理。
你是水，我是空氣
多年前，我胡思亂想之際，曾說過「槌擊水濺，槌退水流」、「互借東風，進退有度」之句，今天的“Be water”比我們更聰明。不過，水流可以堵截的，於是，一位高人罵我愚蠢，還說：“You are water I am air。”大意是：「你是水，我是空氣！」他說得那麼玄妙，我一頭霧水。他卻一味說：「你懂的！你懂的！」但我真的一點也不懂，只有請教各位大雅君子，點我愚頑。
我只能想到的是：空氣無處不在（除了真空地帶），但無聲、無色、無形、無臭；其他的我就想不到了，因為我不是物理或化學專家。我只能把氧氣吸入體內，讓血液新鮮，循環，轉化為能量。如果有人要抓住空氣，或者拼命打空氣，結果只會令自己筋疲力盡，因為空氣正在休息。
空氣不流通，當然不好，但一棵樹製氧也有不同時候，早上充沛一點，晚間它也在會吸氧；如果深夜時分在樹叢中散步，也許不大適宜。
我不知這些怪論對不對？只知道空氣和氧氣是關不住，鎖不死的。如果我對高人的話理解錯誤，那麼大家不妨引用以前特首選舉時的一句名言罵我：「你呃人！」
原刊於《am730》，本社獲作者授權轉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