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穩陣腳 衝「超」在望

──星仔走天涯系列(二)

2004年,朴智星漸漸適應了歐洲大陸的機動式踢法,距離成「魔」之路愈來愈近;與此同時,在英國的蘇格蘭人,卻因一匹馬而遇上了一點麻煩……

〔四〕2003年12月 塞翁失馬

為了一匹名叫「直布罹陀之石」的賽馬,費格遜竟狀告其老朋友亦即上文紅魔的大股東兼愛爾蘭馬主,控告其沒有按口頭承諾分享該馬匹的贏馬獎金及私吞其價值。卻不想此舉為自己招來橫禍,愛爾蘭富豪賠錢事小,自覺面子受損,不甘示弱,準備在紅魔董事局中大興問罪之師。
為了一匹名叫「直布罹陀之石」的賽馬,費格遜竟狀告其老朋友亦即上文紅魔的大股東兼愛爾蘭馬主,控告其沒有按口頭承諾分享該馬匹的贏馬獎金及私吞其價值。卻不想此舉為自己招來橫禍,愛爾蘭富豪賠錢事小,自覺面子受損,不甘示弱,準備在紅魔董事局中大興問罪之師。
 
馬槽外,黎明昏暗的天色背後滲了點橙黃色,偶爾傳來一兩聲馬匹的撕叫聲,和清晨蕭蕭的風聲。「早啊!爵爺,那麼早就來馬房看你的寶貝了!」
「呵呵!老騎師長,怎麼親自在這兒等我。年紀大了,起得早呀!這個冬天怎麼特別的冷,待會看完馬還要趕回球場修理那班孩子,估計他們還是失魂落魄的。」
「是啊,你準備怎麼對付 AC?那裏有個叫派路(Andrea Pirlo)的傢伙是頭號人物,咱那小碧要是還在的話,或者能跟他爭一日之長短!」
「呸,那自以為是的傢伙怎能跟派路相提並論呢,人家是藝術家,咱那沒出色的只是仗着一張臉,及一兩下點球處理,嘿嘿,你真婦孺之見!我倒是想找個死纏爛打的,全場釘死他,這才管用。」 
「呵呵!你是老闆,我本不該多咀。來來,你的客人一早就到了,請跟我來。」轉入回客室。
「早!又從愛爾蘭坐你的包機來的嗎?一路上沒踩上馬糞吧!」
「亞曆,你的心怎麼這麼黑!咦?看你氣色不怎樣好,米蘭之戰還在困擾你吧!你得留意那個派路,他真的點本事。」
「哼!你啥時候開始關心足球了?足球於你不就只是一門生意嗎?咱們還是言歸正傳吧。你約我來有何貴幹,我律師不是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嗎?」
「亞曆,你還是那麼咄咄逼人。好吧,我也就不跟你轉彎抹角。你的叫價太高了,當初給你這馬兒的名份,是象徵式的,你該記得,1999年時,因你不是馬主,馬會連上台發言的機會都不給你嗎?我這樣做完全是給你面子,你可別得寸進尺。」
「你這些話留給法官吧,我只是做我認為是對的事。我不認為我們之間有任何誤會,我也不是為了錢,我要的是公道!」
「那好,你不用喋喋不休。我來是談生意的,不是來聽你說教。你是不喝敬酒的是嗎?」
「什麼意思?」
「你兒子最近倒是風生水起嘛。別以為把那笨人大衛搞定,奧脫福就沒人管你!你們那些轉會勾當,我已經找人查過,也跟去年給你賣走的鐵衛史譚(Jaap Stam)聊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你胡扯什麼?我們私人之間關於馬的事,什麼扯上球會,又與小兒何干!你這小人,枉我當初跟梅鐸這老頭兒說盡你的好話,不然你怎能輕易得到他的股份!」
「你不用說這些,1997年你和當時的愛德華主席翻臉,幾乎掉了官,也多得我接了他的股份,才幫你解危為安,不然何來你的三冠王、更不用說你這爵位。你這忘恩負義的船廠工人的兒子,多謝我還來不及!梅鐸他要找人接貨,咱們只是談個交易,我也要給他15%的溢價!」
「這麼看來,早前那些混蛋給董事局發的『99個問題』是你指使的吧!?」
「嘿,我聽說 BBC 已經釘上你那沒用的兒子,準備好好的做他一把。他們這兩天找我約訪問還追得可兇的。」
「BBC?是不是那個叫米高的傢伙?」
「可不是嗎?他不是給你寫了本書,給你 The Boss 這頂高帽嗎?」
「嘿,我才沒空看那本書,盡是損我的鬼話!」
「你可以不管人家怎寫你,你是眾人尊敬的『爵爺』,可你兒子還有漫漫長路,你自己看着辦吧!」
「你想怎樣?」
「亞曆,咱們朋友一場,你何必跟我爭那畜生呢?這樣吧,我給你100萬,你撤訴,我保證不在董事會吱聲,讓你們集中精力對付個那來自美國的不畜之客!這豈不是兩全其美?」
「你這是以我兒子的前途來壓我是不是?」
「我是生意人,你沒出錢養過這匹馬不是事實嗎?現在你平白無端拿100萬,不是挺好的嗎?做人不要去得太盡!」
「……」
「你考慮一下。」 
 

〔五〕 2004年6月 引狼入室

 
BBC的節目”Fergie and Son”以及一連串關於費氏父子於轉會市場上的負面報道,對費格遜及他兒子造成極大傷害,紅魔董事局在5月公布內部調查結果,點名指日後不准再用與其有關的經理人公司。及後,費格遜不理英超的反對及罰款,隨即展開他個人對BBC的封殺,長達七年!
BBC的節目Fergie and Son以及一連串關於費氏父子於轉會市場上的負面報道,對費格遜及他兒子造成極大傷害,紅魔董事局在5月公布內部調查結果,點名指日後不准再用與其有關的經理人公司。及後,費格遜不理英超的反對及罰款,隨即展開他個人對BBC的封殺,長達七年!
 
書房內。
「爸,你收拾行裝,要出差嗎?」 
「是的,去荷蘭看看老希,他那邊有個寶貝可能適合我。」
「爸,你不是說跟愛爾蘭人談好了嗎?怎地還讓那些狗養的在亂叫?」
「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洗腳不擦腳,留下那麼多把柄給人家,人家又怎能搞你?」
「他媽的,那些狗雜種,分錢的時候稱兄道弟,現在反面不認人!」
「現在董事會報告都這樣說,你暫時就別再吱吱歪歪了,待我把那兩隻養馬的收拾了再說吧,這段時間你去找西班牙那小子……叫什麼名字?」
「你說的是葡萄牙的文特斯(J Mendes)吧?」
「對!就是他!」
「可是他是個波牛,啥都不懂!」
「嘿!小孩子沒見識,他可是最懂得操作的,你跟着他搞不好還真能找到些寶貝,且操作上那些鄉下地方好安排一些。」
「好,就聽你的。那你打算怎樣對付那個愛爾蘭人?」
「我自有辦法,這你不用操心,他們以為給我250萬就能了結那馬兒的事?!」
「爸,我看你也算了吧,那天聽堅尼跟你吵起來,他說的也不無道理呀!」
「哦?在辦公室裏的話你們都聽到,他媽的那傢伙嗓門真大!」
「是啊!整個奧脫福都能聽見!他讓你別跟那些有錢佬扯,那隻畜性你又沒真出錢……」
「閉咀!我不是跟他們要錢,我是要討回公道!那些富二代,一生沒幹什麼事,又養馬、又開酒店,還不都是祖宗給他們的?他們怎知道我們是怎樣把事業建立起來的!」
「別生氣了!媽要是聽到又要擔心了。」
「我有分數,我不會跟他們明的來,他們雖然有錢,以為買了點股份就可以指手劃腳!哼,真正有錢的人才剛剛找我!」
「你說誰?不會是那胖子吧?他只有15%,應該不成氣候吧?」
「我自有分數。你總該知道鷸蚌相爭、漁人得利的道理吧?」
「你意思是?」
「美國佬傻,但賊有錢!且他們需要我。」
 
 

〔六〕2004年7月 漸入佳景

 
經過一個多球季的適應,朴智星漸漸適應了歐洲大陸的機動式踢法,年初雖然受傷停了六周,但復出後越見「生猛」,續有入球,總計全年共替球隊轟入了六球(之前一年是零入球)。
 
「星仔,今年你總算站穩腳步了。你不斷的跑動、不斷的變速、靈活的走位,正正彌補了亞洲人的先天不足。記着,個子小不是問題,問題是你能否控制你身體的每一吋肌肉,能否在適當時侯做適當的決定,換言之,要學會用腦踢球。」 
「希教練,是……是的,你……你看我能去英國嗎?」
「還早呢!那裏比這邊更講體力,你哪天要是能達到有三個人肺功能的表現,那就差不多了。不過,我會幫你試試的,明天我會去見一個人。」
 
 
 Closing Theme Song: And the last known survivor Stalks his prey in the night And he's watching us all with the Eye of the tiger The Eye of the Tiger The Eye of the Tiger The Eye of the Tiger The Eye of the Tiger
 
註:本系列大事記為筆者根據公開材料整理,相信為客觀事實。至於文中的情節,自然是杜撰之作。
 

艾雲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