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機位問題,高智等三人早一天出發,我10月21日才成行。從布拉格到哈瓦那,飛機中途要在愛爾蘭 Limerick 附近的機場(Shannon Airport)和紐芬蘭主要城市 St. John’s 的機場加油。我22日早上到達哈瓦那:開幕禮23日晚上舉行,比賽26日開始,11月16日結束,跟着是一些餘興活動(比賽的過程及期間的活動見稍後文章)。我們19日中午離開哈瓦那,但中途因航機的引擎出現問題而折返。次日在機場虛待了一天,第三日才能成行。
從哈瓦那返抵布拉格的日期是11月22日。三位隊友離開布拉格後,我多留兩天才動身往倫敦。一晚,我在電車上交了一位來自 Poona 的朋友。Poona 是印度一個中型城市,位於孟買東南偏東約120公里。他唸化學,在美國獲博士學位後,到捷克做了一年研究,正準備返國。他知道我遲些會去孟買,便邀我順道去 Poona 看看,同時告訴我他父親在當地的教育學院當教授。我接受了他的邀請,確定日期後,由他代訂酒店。
在倫敦遇上李致平和盧華輝
我先到倫敦,兩日後往牛津看兆傑,在他附近的小旅舍住了三天。對來自亞熱帶的我來說,英國的冬天頗冷,但旅舍沒有中央暖氣,床邊的暖爐是要按時付款的。為了省錢,我臨睡才付款,但也只付七小時的費用。這幾天,兆傑陪我穿街過巷,參觀了不少學院,也看了話劇和芭蕾舞。牛津之後,在倫敦又逗留了數天,期間在街上遇到舊生李致平和盧華輝,奠下了日後與致平時相往來的基礎。他現居溫哥華,每次返港都來看我。
在巴黎期間,天不造美,每日都是天陰雨濕,這對一個漫無目的、只準備到處亂闖的遊子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掣肘。我因此多花了一些時間在羅浮宮、歌劇院、小型藝術館和咖啡室。我入住拉丁區的小酒店,房租每日19法郎 (相當於港幣20餘元),洗澡每次5法郎。後者令我有點意外。
返抵布拉格時已近黃昏。關員態度僵化,怎也不肯給我簽證(前兩次由古巴政府接待,所以不用簽證),因為我用的是香港政府的「身份證明書」而不是護照。我第二日中午要乘捷航往開羅,因此必須在此逗留一晚。怎辦?捷航的職員替我交涉,關員最終讓步,表示可以給我簽證,但要收費五美元,否則當晚不能離開酒店。一番折騰之後,我心裏有氣,決定不要簽證,但到了酒店,放好行李之後,便一縷煙地跑到 Anita 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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