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腎癌殺死9400個美國人。如果及早確診,手術可以治癒腎癌;但一旦已轉移,很快致命。現時,50%的腎癌患者能活到5年。
#46號病人在64歲時死於肺癌,即是被確診患有已轉移的腎癌8年後。
儘管有長期吸煙的歷史,#46號病人仍然享有健康,直到1978年4月,他開始體驗慢性發燒及右邊背痛。他諮詢他的醫生。醫生懷疑是腎發炎。當他服食一個抗生素療程後而沒有起色,他被轉介到休士頓(Houston)市的Heights Hospital接受進一步評估。
腎功能染料研究(renal dye studies)顯示:右輸尿管有堵塞。1978年5月10日,他接受探討手術。期間,醫生發現他的右腎被一層瘢痕組織包住;可能是後腹膜纖維化(retroperitoneal fibrosis)的結果──原因不明。醫生的總結是:整個腎,包括腎盂和右輸尿管的上三分之一部分被一層有血管、瘢痕似的組織包住。
醫生沒有嘗試剖析那層不正常組織;但有植入一個輸尿管支架去繞過堵塞的部位。
經過這次折磨後,雖然還有痛,他在1978年5月25日被送出院;一個星期後入院除支架。雖然醫生們找不到支架,但病人的情況有所改善,因此出院;不過沒有計劃更多的檢查。
1978年6月17日,#46號再次進入Heights Hospital。腹部X光顯示尿液從植入支架的部位漏出。進一步測試發現腎功能下降,而髂靜脈有一處閉塞。1978年6月27日,#46號病人再次接受手術。這次不但右腎被切除,一個以前沒有發現的腫瘤也被切除。醫生如此記錄:手術非常、非常困難,因為廣泛的纖維化組破壞了大部分後腹膜的結構。
腎細胞癌症
記錄描述:局部、晚期第三階段的腎細胞癌症;不管怎樣,手術後,#46號病人被視為痊癒了。然而,幾天後,他的兩條腿出現嚴重腫脹,註院醫生建議立刻進行化療。醫生如此寫:由於他患有第三期腎細胞癌症,他的5年存活率只有25%,我建議輔佐的化療。
在1978年7月21日離開醫院後,#46號病人開始一個化療療程,包括兩種強烈的化療藥──vinblastine和CNU,以及經常用來醫治腎細胞癌的合成孕酮(progesterone)。
儘管採用化療,#46號病人在秋季早段出現嚴重下背痛。醫生相信是癌症轉移的開始。在1978年11月,完成4個月的化療後,CT掃描一個大腫瘤在腹部的右邊、在肝的下邊;以及癌症在多個腹部結節和椎體。報告如此總結:後腹膜淋巴結腫大,腫瘤在肝下邊、1和2腰椎右邊被破壞。
隨後,#46號病人完成一個3000 rads 的放療療程去醫治他的背痛。然而,在1987年的最後幾個星期,他的痛變得更嚴重,而他的病況也下滑,包括胃口下降;他的體重從175磅跌到138磅。在絕望中,#46號病人決定尋找非傳統癌症療法。他發現凱利醫生,並在1979年1月,開始整套營養方案。那時,他自己說:我似乎病得很重,並且垂危。
#46號病人在採用營養方案期間,也繼續化療。經過雙管齊下後,他重拾力量、胃口和體重。1979年5月24日,他的腹部和盤腔腫瘤大幅縮小了。
長期吸煙患原發性肺鱗癌
根據醫院記錄:上腔靜脈腫瘤大幅縮小。肝、腎、胰腺和其他上腹器官都正常。後腹膜的結節沒有增大。
1979年6月,#46號病人完成了他的化療,其後,凱利方案是他的唯一治療。隨後的一年,他的健康恢復到可以讓他回去全職工作。由於膽囊破裂,他於1982年10月入院;期間,證實以前的轉移疾病已消失。
#46號病人持續採用凱利方案5年,直到1983年終。期間他的健康非常好。不幸的是,其後,他變得不小心,放棄他的營養方案,甚至吸煙。1984年11月,即是沒有癌症6年後,#46號被確診患有原發性肺鱗癌(primary squamous cell carcinoma of the lung)──歸究於長期吸煙。此時,他決定拒絕所有傳統療法。1985年1月,他開始一個在達拉斯市(Dallas)推廣、而未經凱利醫生授權的「凱利營養方案」。
開始兩個月後,他的健康下滑到需要被送入達拉斯的醫院,並且被私人飛機轉送到休士頓市(Houston)的Methodist Hospital 完成一系列放療。穩定一段時期後,他在1986年死亡;沒有再次採用真正的凱利方案。
已轉移的腎細胞癌症患者的預後,即使採用強烈的化療,是慘澹的。根據Paulson,在一組接受了強烈化療的腎細胞癌症患者,他們的中值存活率,只有7.1個月(註1)。
岡薩雷斯醫生請教凱利醫生有關#46號病人。凱利醫生強調:我以前說過很多次,很多模仿「凱利營養」的方案,最好的也是無效,甚至有害。
(註1)DeVita, VT, et al, Cancer Principles of Oncology, Philadelphia; J.B. Lippincott Company, 1982, page 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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