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號病人,是一位來自加拿大的74歲婦人。從她被確診患有宮頸癌到現在,她已存活了9年。
1977年中,#8號病人體驗多次陰道出血。隨後六個月,出血的情況愈來愈嚴重。1978年1月,她終於諮詢她的婦科醫生。醫生在檢查期間發現一個瘤並做了活檢。結果證實是:宮頸浸潤性鱗狀細胞癌(invasive squamous cell carcinoma)。1978年2月,她被推介到亞伯特省(Alberta)埃德蒙頓市(Edmonton)的W.W. Cross Cancer Institute。 在那裏,醫生確認確診,並評估為早期、局部1B疾病。
醫生推薦一個放射療程。開始時,在宮頸插入鐳,然後用3500 rad在外輻射骨盆。#8號病人對替代療法知識淵博,並向醫生建議營養治療。醫生如此記錄:#8號病人擔心放療。我們嘗試向她解釋,手術和放療等傳統療法,是現在最適合她的治療。考慮到手術的併發症,本院的常規是放療。我想她和她的女兒對放療有懷疑。她們想知道飲食療法是否有幫助。我告訴她們,沒有證據顯示規定飲食(diet)對癌症有幫助,但延遲治療幾乎肯定會減少治癒的機會。
回家後,#8號病人考慮她的選擇;但她的醫生繼續逼她就範,甚至動用她的家人說服她接受放療。1978年2月,他在他的記錄如此寫:病人致電說,她不會接受我們的建議。我致電她的女兒並長談。女兒會繼續遊說她的母親去改變主意。
由於壓力的關係,#8號病人回到Cross Institute接受第一次宮頸插入鐳療程。她能忍受第一輪療程,沒有出現什麼問題。但在1978年3月完成第二個療程後,她體驗放療的併發症,包括持續的火燒心(heartburn)、腹痛和小便困難。雖然被這些症狀困擾,她於1978年3月開始接受放療。在五天內,她的前後盤骨一共接受了1150 rads。
1978年4月初,在家人和醫生的反對下,她堅持停止治療。她的醫生在1978年4月14日如此記錄:我與她和她的女兒詳談,病人明顯地患了鴕鳥綜合症(ostrich syndrome),她以為,如果她不接受任何治療,她的疾病會消失。我有強調,她的最大痊癒機會是立刻接受全套治療;即使將來接受治療,對現在的部分治療也於事無補。
#8號病人堅持自己的決定,很快她的情況急劇下滑。那個月尾她出現嚴重虛弱和疲勞。當陰道出血再次出現,她於1978年5月14日回去Cross Institute。雖然宮頸塗片顯示殘餘癌症,#8號病人拒絕治療。離開Cross Institute後,她第一次諮詢凱利醫生。由於家庭對凱利醫生產生敵意,她沒有開始凱利的治療方案。
整個夏季,#8號病人沒有接受任何治療,癌症的增長未受抑制。1978年9月她出現尿道部分堵塞,因為盤骨腫瘤大了。腎圖確認兩個腎的功能下降,但她還是拒絕所有傳統療法。
採用凱利全套方案 腹部腫瘤消失
1978年10月後期,她的陰道出血更差,於是被送到Misericordia Hospital接受評估。她的醫生發現腹部一個大腫瘤,伸延到膀胱裏;並如此記錄:下腹疼痛,幾乎可以肯定是尿瀦留(urinary retention)。不過,由於腫瘤已升出盆腔,很難評估。由於嚴重貧血,(她的血紅素只有7.4,而正常是12-16),她需要多次輸血才穩定下來。
院裏的一位腫瘤科醫生見過#8號病人後,建議保守護理和控制痛,並給她Brompton Cocktail──一種保留給垂死癌症病人的強力止痛處方。
醫生告訴家人,#8號病人不能活多幾個星期。他們要求讓她回家在家中死亡,因此1978年11月3日她出院。院方那天的臨時總結是:末期子宮癌;而第二確診是:已轉移到腹腔。
經過一個折騰的夜晚,#8號病人第二天再入住Misericordia Hospital。她的醫生再次記錄:下腹有大堅實腫瘤從盆腔突出,導致明顯疼痛。
她的家人計劃讓她在療養院度過餘生,但#8號病人聯絡凱利醫生。凱利醫生建議她立刻開始整套方案。得到凱利醫生的鼓勵,她堅持在1978年11月第二個星期回家,並開始她的方案。
雖然她的家人對凱利療法有懷疑,#8號病人的情況改善得很快。隨後的一年,她的腹部腫瘤全部消失,而她的腎功能亦恢復正常。她可以停止所有止痛藥而沒有戒毒的症狀。
今天已是她被確診患有末期癌症第九年。她很健康,並且沒有癌症症狀。最近的塗片和腹部超聲波都沒有顯示癌症。她的唯一遺憾是沒有更早拒絕放療及開始凱利治療。她感覺她的過程會更容易,如果她不顧傳統專家的建議而跟隨自己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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