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登走中間路線,如何平衡左右兩方的壓力,其實絕不容易,要修補國家撕裂,更不知從何做起。
黨委領導下的校長負責制,到底是有助於、還是有害於中國大陸的大學希望成為世界一流大學的理想?
香港人看美國大選,只是旁觀者吃花生的議論,雖然觀點紛陳,但對選舉結果毫無影響。然而據筆者觀察,朋友圈中很多人對今屆美國總統選舉十分「肉緊」而且投入。
深圳得到中央祝福,並且被賦予「大灣區建設的核心引擎功能」,評論界又再掀起一場「深圳會否取代香港」的討論。
《施政報告》是未來一年的管治規劃,怎可能連重要的政策措施在公布前兩天仍然沒有着落,要臨急赴京磋商?如果要跟中央部委協調、爭取支持,不是在《施政報告》定稿前就要完成的嗎?
司法制度不是老虎屁股摸不得,法官也不是聖人,不能批評;司法制度是否出了問題,應該看司法人員的專業水平、專業操守,是否能夠專業地執行職務。
疫情尚未平復,經濟處於半癱瘓狀態,現在唯一能撐起整個經濟運作的,就只有政府公帑。到底我們的財政儲備還可以捱多久?政府既然不願見公共財政陷入危機,那政府又有什麼解困良方?
面對中美關係急劇惡化,香港過去可以發揮折衷斡旋的角色,但如今時移世易,香港已被「廢了武功」;「禮失而求諸野」,中國唯有轉向新加坡。
美蘇冷戰年代,香港和西方關係如魚得水,因而成為得益者,現在進入「新冷戰」時期,中國和西方國家再次陷入對立,香港能否在這個歷史時刻再次發揮獨特角色?
當前中美博弈美國是主攻一方,中國則處於守勢,主動迴避,不願跟美國硬碰。對中國來說,如果陷入當年美蘇冷戰模式、兩強爭霸你死我活,中國沒有明顯優勢,因為美國手上有兩張王牌,一是美元,一是科技。
失業嚴重、百業蕭條,市民的生活壓力愈來愈大,政府應該進行第二輪全民派錢計劃。向每名市民派1萬元,是最直接令他們受惠的計劃。
一個地方是死是活,上天堂還是下地獄,不是特朗普說了算,也不是美國說了算的。不過既然說得出這種狠話,特朗普的意思似乎不是「預測」,而是「希望」把香港打入地獄!
美國現在把中國視為「敵國」、準備築起一道新鐵幕,排除中國在美國主導之下的國際體系,而香港是中國的一員,在「敵對狀態」之下,政府高層也許容不得在國籍效忠上出現模糊。
面對這個「非白人」對手,美國從接觸合作到全面對峙,對華關係進入了一個長期鬥爭格局。
中美對峙不斷升級,其實有迹可尋,美國早有部署,先從貿易問題上打開缺口,然後全方位出擊,其快及狠,可能連北京也始料不及。
疫情改變了世界的經濟及文化,並且會考驗政府的應變能力,很多以前被認為天方夜譚的政策,可能都會有人提出要求政府施行。
這次聯合國人權理事會對《港區國安法》的表態,分清了「誰是我們的朋友,誰是我們的敵人」;在新形勢下,我們的「朋友」已經從西方陣營轉向了亞非拉國家!
用腳去投票,最能反映一個地方人民對政府、對前景是否有信心,西方世界「中門大開」,到最後有多少香港人會決定離開,將會是一次對《港區國安法》落實之後的「信心投票」。
未來香港對國家安全的審查,是否也會跟隨內地,遍及到包括經濟、金融、投資?果真如此,香港作為國際金融商貿中心的地位必受影響!
港版國安法勢在必行,但過程絕不應草率,愈開放,就愈能夠爭取更多認同。
對美國制裁,香港毋須恐慌,但也不能故意把影響說成微不足道。我們需要的,是未來如何應付連串危機的對策。
香港人見慣風浪,當前的變局,我們擔憂,但沒有被嚇倒,因為我們都是嚇大的!只要香港能維持基本的自由,大家就會知所因應,作出最有利自己的選擇。
走到這一步,北京是狠下了心,香港則是命懸一線;往後發展,很難預見會有樂觀結果。
讀歷史要放下「歷史包袱」,才可以有更多批判反省的思考空間,讀歷史才會更加有趣。
《孫子兵法》中的〈謀攻篇〉講述如何運用謀略取得勝利,充滿博弈的智慧。美國表面上強硬,但特朗普對中美貿易協議應否繼續執行仍然舉棋不定。北京領導人無「連任」之憂,但形勢對中國不利,只能爭取時間謀定而後動。
疫情在美國仍未過去,但特朗普已經準備向中國展開連番攻勢,因為美國大選日期漸近,以目前美國經濟狀况尤其失業率大幅上升,對特朗普選情絕對不利,藉着向中國「宣戰」挽回頹勢是必然的手法!
新冠疫情過後,中國會否被迫與西方世界分道揚鑣,建立另一套國際秩序,與美國分庭抗禮?
疫情過後本地經濟即使出現反彈,但相信力度非常有限,如果街頭衝突捲土重來,食肆零售等也很難復元。
企業得到政府資助,可以濟燃眉之急,但企業在現今環境下是否可以撐得下去,員工薪金只是其中一個因素。企業沒有生意無法經營,最終也要結業裁員。
滙豐在香港成長壯大,其發展軌迹也跟不少香港人相似:九七前「移民」,在西方國家發展並不順利,返回中國內地發展時又因受制於美歐的監管機構,不時開罪中方,現在甚至淪為中方的「眼中釘」,兩面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