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多年,我們終於有機會在「他鄉」重逢,感到高興不已。曾經我們是「相去萬餘里,各在天一涯」,各有各的生活,各有各的忙碌。然後,我們不約而同,來到同一個國家生活,在不同城市居住。
Beckett的《等待果陀》,說的可就是一個「沒有結果的等待」故事。這與挪威作家喬恩·弗斯筆下的女主角等待奇蹟出現,一去不返的丈夫,或許仍會回來。
先說柏楊的雜文,問柏楊:「寫出人性黑暗面,觀點是否過於偏激?」「如果社會沒有毛病,要挑也挑不出來……如果只是歌功頌德,才會真的是滿天毛病。」
Morrie說了很具哲理一句話,這句話與孔子所講的「未知生,焉知死」有所不同,我們不是要探究死亡是甚麼一回事,而是知道每個人會有這麼一天,辭世而去。那麼活着的日子,就要過得有意思了。
兩天內看了三套與「告別」有關的電影:《從前的我們》告別過着不同生活的青梅竹馬,了斷多年的牽掛;《喜歡這個我》告別父母獨自生活,活出自我,擺脫世俗束縛;《怪物》思索成年人何時才能告別無知和偏見。
西西最後一首詩《疲乏》,對生命有了新的體會。人來到某個時刻,再也走不動了。眼、耳都累了,腦袋也疲乏了:「千千萬個問號/是非對錯,一直如影隨形/撕裂着你我的神經」。腦袋,一如眼、耳,都想休息了。
魔術師Carson(梁家榗)說:「疫情後,我經常都會變花(玫瑰為主,不怕有刺?),送畀觀眾……」收花者(不一定是女士)的反應多是一樣的,都會大聲嘩叫起來。他沒有想過,一支玫瑰魔力會那麼大的。
奧本海默為此覺得自己有份「殺害」日本平民百姓,接受審訊,他沒有為自己辯護,他要「博取」世人同情麼?在聽證會、在審訊時,這位科學家顯得出奇懦弱,與他在領導科學家研究製造原子彈時充滿自信,像兩個人來的。
唱藝術歌看似小眾活動,但日常生活以外的活動,喜歡唱藝術歌曲,沒有什麼不好呀。
寫於百年前的古典詩詞,一點不過時。當年的人物,有過風華正茂時刻,他/她們並不古板守舊。
唐朝一代寫詩的詩人多不勝數,志清選出100首詩(有只選其中幾句),畫面意境各有不同,有高雅,有貼地,有趣緻,詩與畫皆能道出不同的人生況味來。
誰說鄉居生活閒適?曉文不是個愛停下來之人。傳來她的生態導賞活動,又拍下秋海棠、獅子尾、球蘭、四照花,逐一向我介紹這四種夏天開花植物,講出它們的特色來。
昆德拉就是太愛講道理,不管他講的是《小說的藝術》,還是《可笑的愛情》。當他放慢步伐,不再用文字來諷刺人世的不堪,他還有什麼話要說呢?
年初問何福仁:「西西講足球的文章,可以結集成書呀。」「字數不夠出一本書。」半年過去,《港島吾愛》出版了,第一部分講足球,是為《再看足球》。西西談「看足球」,讓我們也看出人生道理來。
想對請我吃飯的朋友說:「其實最懷念的,不光是你們請吃的精緻美食,而是大家在一起的好時光。」
我們到過粉嶺打高球的,都會察覺到球場的保育工作做得好。Robert的觀察:那是「球會百多年來悉心料理,僱用無數的工作人員,採納了不少專家意見的成果…..房屋發展只會令這片土地的環境破壞更加快。」
四名澳洲中學生在校方允許下,試做一天生意,向同學售賣午餐。縱然結果未如理想,但「經一事,長一智」,比起金錢,他們收穫到更重要的事物。
在圖書館閱讀,80年前的讀者是那麼專注,今天的讀書人在閱讀,也是一樣全神貫注。當年圖書館只有書,來到2023年,圖書館的書架仍是放滿書,就是多了電腦、iPad。
談及當年的風雲人物,William三言兩語,講出他們不尋常的「本領」來。
一直以來,志健最關注的,是幫助殘疾人士融入社會。「如果社會不能善用這些多元人才,實屬浪費。」「當社會上愈來愈多人有信心和殘疾人士一起工作,『共融』便水到渠成。」
同級同學每次見面,仍有說不完的話題。有書友自海外歸來,我們在「飯堂」為他洗塵。有書友辭世而去,我們在追思會後,也會來到「飯堂」,喝「書友」生前愛喝的威士忌。
到每一個城市,看城市面貌,是會把書店放在第一位的。到三藩市,因為那裏有「城市之光」,遂對城市有了好感。至於悉尼這個城市,沒有具歷史的書店,卻是有人情味的書店。
許瑩這位移民專家,既懂品鑑葡萄酒,又是專業拍賣官,周身刀,張張利。工作時工作,閒暇時的生活又是另一回事。
少年的流金歲月,由Pat說出來,聽了也讓人覺得:中學生活,可以這樣過,很不錯呢。
微電影《在一起才是家》以真實故事為藍本,關注病童家庭的實際需求及情緒。麥當勞行政總裁黎韋詩表示:「希望是次微電影喚起大眾關注病童家庭的需要,讓更多有需的家庭可以於這個『家以外的家』得到適切的援助。」
S. Montefiore選輯的書信,提及的人物包括George Orwell、卡夫卡、畢加索、曼德拉,當中的內容十分難得。
這些年一直都有追看馮唐的作品,來到2023年,他向讀者說出心底話:「天下第一件好事還是讀書。」
Judith說來到2025年,全球因吸食煙草的死亡人數將增至1000萬。「我的工作集中在亞太地區,煙草產業不會停下來,所以我做的是終身事業。」
諾瑪珍(藝名瑪麗蓮夢露)在她的作品中最後的一句話:「我的生活實在太好了,最終要受到處罰的。」生活不如人意,但她還是要活得精采,不肯妥協。
Kennie與Tomy「由協作夥伴進而成為拍檔」,「把很多創意付諸實行到創作上,把興趣變得專業,跟團隊一起奮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