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自己是「睡火山」的詩人瘂弦,早已移居加拿大。他的同代人都已經退出文化圈,新一代文化人認識的不多,亦少有來往。這次來台,說去見某某,顯得牽強了。
貝克特沒有把他的感受書寫下來。所以Rushdie不知道貝克特的想法。他也想問刺傷他的極端分子:「你為什麼要傷害一個你並不認識的人呢?」
1982年憑長篇小說《百年孤寂》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馬奎斯,他書寫小說的能力、他的個人魅力仍在。患上老人癡呆症的作家,來到生命最後的幾年,仍不肯停止創作。
因為工作關係,王賡武與妻子林娉婷由一個國家搬到另一個國家。他說:「無論我們在哪裏生活和工作,從未發現有什麼地方不能成為我們想像的家。」「家就是我們所在的地方。」
書封面印着王賡武教授對人生的觀察:「變動隨時會降臨,人們可能輕易就被從根切斷」。這位學者卻有此信念:「沒有東西能擋在我認識萬物的道路上。」
「人間愛晚晴」,不管怎樣,人一生可以活到此時此刻,還是難得的。把故事搬上香港舞台,由馮祿德與區嘉雯做對手戲,兩人會給我們帶來驚喜麼?
原來已經有9個年頭,沒有與陳智遠見面的了。翻看當年與他的對話,其中有這句:「香港,有特色的地區、建築多不勝數,探究下去,有不少動人故事,可與參加『活現香港』的團友分享。」
方圓明(William)在金庸雕塑展致開幕詞,說出在他青少年時期,一如眾多中學生,迷上金庸小說。那時候的中學生,看的該是明河社的版本。
荒謬場面愈多,愈有說服力?我們看的時候,知道在真實人生,這等英雄人物是不存在的。陳桂林的「替天行道」,不過是一廂情願想法而已。
改編名人傳記很考編劇的,看他是否夠膽識,敢大刀闊斧,把看似重要的情節删掉,又把一些名人的生活細節保留下來。這一切還得看導演的功力,知道如何去指導演員詮釋角色,而演員又能把角色演得恰到好處。
有段日子,再也見不到這位漂亮女子。董橋這樣形容她:「好看得像山鄉裏無意中看到的一彎清溪,地圖上找不到,也像一本買不起的初版舊書,書衣秀雅如新,站在書架前摸一摸翻一翻都甘心。」
在中環荷里活道的大館Gallery,一個引人注目的畫展《植物之聯想》正靜靜展開,匯集了陳瑞瑩、賴筠婷、鄭丹珊三位才華橫溢畫家,她們以傳統工筆畫技巧描繪香港文化情懷,把珍貴的文化記憶保存下來。
Taylor Swift對生命不乏熱情,對所喜愛做之事一定全力以赴。她12歲開始寫歌,自彈自唱,只有「小貓三四隻」聽眾的咖啡店,她唱。在夜店,她唱。然後來到大球場,她唱。
據悉來到一個陌生城市,楊牧是不怎麼喜歡尋幽訪勝的。當年他在香港科技大學任教,工作之餘,很少「呢度去,嗰度去」。大概找一個合適的嚮導,不是易事。在文學路上,楊牧倒樂意做我們的嚮導。
我所認識的馬星原,用另一個筆名馬龍,擅用幽默筆觸,繪畫出來的漫畫,寫身邊人和事,寓意深刻。用馬星原筆名,畫的是人生另一種境界,帶有禪意的畫作。
原來在香港,不用太大的地方,就可以親手種植蔬菜,自己享用,也可分給親戚朋友。梁醫生說出親手栽種的樂趣:「不光是可以享用蔬果,看着它成長,是看到大自然的奧妙。」
《情感幾何》展覽在「探索空間成為藝術的可能性」,展覽面貌因而有變。展覽分為三個階段,歷時六個月,從1月至6月。每個階段展現1a空間變新的過程,就像看分上中下集播放的電影、劇集,得看過完整的三個階段。
不過,來到澳網賽,莎芭蓮卡氣勢仍盛(她在比賽時的叫喊聲很是嚇人),而其他非種子球手也是愈戰愈勇,就連世界排名第一的絲維迪克,竟在第四回敗下陣來。今次女單冠軍獎盃,會不會是由非種子球手捧走?
當天阿仁對我說:「有一個西西空間,讓更多喜愛閱書的年輕一代,有機會接觸西西的作品。」一直以來,阿仁為了西西,比誰都多走了幾步。他說得好:「首先西西是非常非常好的人,然後是作家中的作家。」
Bernstein乃性情中人,台上是藝術家,全情投入,揮動指揮棒,把樂隊演繹樂章帶到更高層次。台下他是凡人,吃人間煙火,為愛情而煩惱。
文章最後幾句寫道:當宗教變得庸俗、商業化,教徒唯有依賴個人的修為,從冥想、禪養、讀經、思辨中,培養自己的品格、提升人生的境界。當然,也別忘了美妙的音樂。
書中有好幾位算是認識的,有同輩,有老師,有只有一面之緣,卻是一見難忘,印象深刻。孔慧怡書寫他們的時候,我們早已沒有見面。原來同一個人,在不同人生階段,出現我們眼前,會讓人有不同觀感的。
朱凱鈴(Jessica)年紀輕輕,少女時已「立志成為一位以生命影響生命的體育老師」。儘管教學繁重,朱凱鈴仍然積極參與義工活動,忙裏偷閒,又在12月17日完成了運動靜觀證書課程。
有舊生說:「我們唸書的日子,最怕到校長室見校長。入去見校長,就是接受體罰,讓校長打藤(那是個體罰合法的年代)。」大家當年進入校長室,接受「打藤」處分,受點皮肉之痛。為此,卻是引以為榮。
談到感情史,李歐梵(Leo)當然有話想說。他的成長,就由大學舞會開始,他們那一代文藝青年,「都是一群感情壓抑的『憤怒的年輕人』。」Leo是通過文學、電影、音樂得到慰藉。
不是一般人都願意去做的工作,SEN(Special Educational Needs)學生卻樂意為之。何穎璇老師說長者普遍接受SEN學生,愛護同學,而同學亦十分樂意服務長者,愛與長者相處。
Doris竟然也成斜槓一族。「一把年紀了,仍然可以靠學回來的知識搵食,仍能獨立自處。」 Doris說得開心滿足呢。
張愛玲在香港大學的日子到底過得怎樣?唱不完說不盡的張愛玲從來就不是目的,也不是終點,而是一個窗口,一套方法、一條蹊徑,從張愛玲重新出發,我想看看她還能將我們帶到多遠。
黃心村這位香港大學文學院比較文學系教授,「重新梳理張愛玲和她母校乃至香港的因緣……以檔案資料為佐證,還原一些模糊的歷史影像」,都寫在她的著作《緣起香港:張愛玲的異鄉和世界》裏。
聶華苓說她一輩子「恍如三生三世:大陸,台灣,愛荷華,幾乎全是在水上度過的。長江,嘉陵江,愛荷華河」,又說她是「一棵樹,根在大陸,幹在台灣,枝葉在愛荷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