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珊珊」這天與《駿步人生》談風說海,由兩個女兒、丈夫黃德森,說到香港精神,仍然是一貫的快人快語。「風之后」,從未離開過大海;風再起,又是揚帆出海之時,她的人生下半場,正在啟航。

湛遠法師在校園內外,十分受學生歡迎。當學生遇上煩惱和逆境,例如有學業壓力、與家人吵架、與另一半分手等,都會找法師傾訴,尋求意見。

問如果重來,你仍會選擇游泳作為事業嗎?菲比斯答得毫不猶疑:「游泳是我的生命,沒有任何事能夠取而代之。我很享受游泳生涯,亦慶幸能把目標一一達成,從沒有想過游泳以外的其他可能。」

多年前他因妹妹與衍陽及衍傑法師在加拿大結緣,學佛的最初幾年,杜聰是憤怒的,他不明白為什麼佛祖會容許這些苦難不斷發生。「我無法向孤兒們解釋,為何世界對他們如此不公。」他說。

我站起身,恭恭敬敬地朝白先勇合掌低頭,他扶着奚淞的三幅禪畫,招手讓我過去拍照。「白老師,可以挽着您嗎?」他聽罷,慈愛地笑起來,把左手臂一抬說:「來吧!」

發病前的一個月,我去京都33間堂,裏面供着800尊觀音。我本來就對觀音很親,我上香,忍不住掉眼淚,那種掉淚就是一種受了菩薩的護佑。所以我就在想,上天讓我活下來,一定是要讓我去做一些事的,有未盡之業。

「你係咪李Sir?你好有型呀!」與李明逵走進大館,猶如明星出巡,沿途市民興奮大叫、手機對準狂影,竟成了百年歷史建築以外的「活景點」。

「我們了解過去是如何想像出來的,可以幫助我們想像今天,並且想像將來。」

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我也會有很多的失落,不是面對所有的東西都很堅強。

在政府37年的公共服務,我是一個非常親力親為和一絲不苟的官員;但作為特首,或許我需要看得更闊、更遠。

林鄭月娥:「回顧大學生活最令人難以忘懷的經歷,當然是清華大學之旅。」

看見東方文化能於歐美弘揚,蔡毅明身為推手,喜悅莫過於此。

過去帶來衝擊的顏色依舊鮮豔奪目,而且在這個時代中更顯純粹。

惜緣人知緣既不可留住,趁緣在的時候盡量替緣作好記錄。

對他來說,「連繫」(heart to heart)是音樂的全部。

很多時候我們想要幫助別人,不斷說一些自己覺得對,可以幫到對方的意見和建議,但其實對方是否需要這些?

是否每個人活着就是修行呢?未必。

大家有沒有想過我們最易失去的是什麼?

藝術家的眼睛是放大鏡從不丟失我們細微末節,所以往往把他們聚在矛盾和痛苦的十字路口掙扎。

古琴聲靜,恰似低鳴。有說,她是接近人的聲音。她總不多話,細聲細語,恰似大自然的聲音。

收到電視台邀請在節目上談粗口語法,我也考慮了59秒。Ben Sir道。那剩下1秒作甚?當然是答應啦。

古箏表現力豐富,鄒倫倫並不偏愛哪一種。修行夠了,「和樂器融為一體,隨你怎麼用都可以。」

在劉殿爵教授的心目中穩坐漢學界第一把交椅的周策縱教授,竟然是一個毫無架子的書癡,而且充滿童真。

劉教授用心很細密,他認為我要的是一個隨和而有責任感的導師,最重要是雙方要合得來。

羅老師針對論文的內容出了四條問題,任答三題。有兩小時,可是一個小時後,羅老師就走進來問我答完沒有。

陳老師說話生動有力,一手雄渾蒼勁的粉筆字,記憶力特強,在黑板上旁徵博引,把國學講演推向化境。

陳美齡趁孩子仍是白紙一張的時候,潑上不同顏色;在不同文化涵養的浸淫下,讓他們過上多姿多彩的人生。

即使面對撲面而來的油煙和半熟的菜,Agnes 也要熄火放下鑊鏟,先解答孩子的問題。

紀錄片深入人性,發掘生活,有時研究了一個題材多年,搜集過多方資料,到達現場卻會發現一切都不一樣。

你聽她談論業務,一派創業家的敏銳,其實她莊敬自強之餘,到底是藝術家,浪漫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