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澤頤認為一個人的力量有限,期望社會各持份者走在一起,為年輕人多做點事,至少要令他們明白,不論任何理念,都要有守法意識。
資深傳媒人陳淑薇(May姐)稱:「做新聞要準確、客觀、公正、思維正面」。她更認為這些原則放諸做人做事皆適用,「等於我們不能憑一面之詞就隨便批評別人。」
演藝學院創校40周年,是孕育本地演藝人才的搖籃,舞台及製作藝術學院3個學系的領軍人物都是演藝學院校友,見證着學院和行業成長。
8歲的他來到這裏,見證漁港蛻變成國際都會、東方荷里活的整個過程。如今年逾80了,仍天天努力轉彎,矢志拍出70億人都會看的喜劇,年輕一輩怎麼不發揚獅子山精神,再續往日香江的輝煌歲月呢?
房屋局局長何永賢稱,「喜歡叮噹的可愛及鬼馬,很喜歡什麼難題都可以解決的想法;其實人生行到很多位置,工作及生活都有難題,記着,想想百寶袋,總有方法可以解決。」
接觸了佛法和持續練習靜坐,漸漸令江旻憓的心態有所改變。問到佛法如何幫她釋懷?「做到放下執着和平常心是困難的,不過我鍾意,我鍾意難的東西,我鍾意挑戰!(笑)比賽打得好不好、有沒有進步是自己話事。
「書院宣布給我文憑時,大家熱烈鼓掌,支持我畢業。」對於這場小小的「畢業風波」,丘直言從不在意一紙畢業證書,因他在中大收獲得更多──濃濃的人情味與不變的友誼。
金耀基教授從來無意當中大校長,訪問中他重提箇中原因。他自言對中大有感情,卻很清楚自己無意做校長,因為在當年,中大只有校長一職是行政全職,是脫離教學與研究的。
湯曉鷗教授在上海舉行的世界人工智能大會發言時,談到曾與他共事的學生和教授時說:「我不是在最好的時光遇見了你們,而是遇見了你們,我才有了這段最好的時光。」
體育專員黃德森坦言,香港的體育文化水平仍有進步空間,他期望香港人透過教育和學習,逐步提升體育觀賞文化,目標成為國際級觀眾,懂得欣賞、評論及尊重體育運動。
沈金康認為金牌對運動員而言,是一種追求的動力;「要有成為冠軍的勇氣」,才能憑藉訓練與努力,一步步提升,逐步接近目標。
修復師了解器物、尊重器物,協助它們重現光華,閔俊嶸使跨越多世紀的琴音得以傳頌。閔續說:「不論是選材還是斲琴工藝,我們不難從中悟到古人的智慧,而我的工作便是透過修復,把這些哲學傳承至今。」
徐漢曦曾在倫敦、紐約和洛杉磯生活,他認為香港可能是最令他振奮的城市,「所以當我知道有機會在香港工作時,毫不猶豫便動身。」
局長大權在握,要避免成為「冷氣軍師」,他的策略是「多聽多講」。他深明智慧在民間,上任即花了不少時間和社福界溝通,但真正難題卻是下一步,「手上有數十個意見,但最後只能做一個決定。」
1971年秋,中大文物館成立。就在金秋,讓我們憶故談今,走進館長的世界,探討博物館如何透過可持續發展,發揮社會影響力,如何「格物創新」。
我覺得上場最重要是享受當下, 只要你打得開心, 便有好表現, 所以我就會告訴自己「Showtime」。
我們需要全球協作,但世界卻以民族國劃分和運作。這意味着我們的國際機構,像我效命的聯合國,是脆弱的。世界和平,有賴國家互融體諒,尤其是美國、俄羅斯和中國。
現年66歲的羅乃萱自言仍然貪玩,可幸多年來夫婦同心,由在聖誕布道會相遇相知,到結成夫婦成為父母,甚至公公婆婆三代同堂,相伴相隨半世紀。
何建宗教授是香港極地研究中心創辦人,退休後花了幾百萬元開設香港首個北極科研站、造訪南北極達20次、60歲才組隊創業,讓我們一起來聆聽他的故事。
花園大廈的童年點滴,陳教授至今記憶猶新,「我記得步出畫眉樓,走下樓梯,便看見幼稚園對出的小公園。上學時,屋邨會把它圍起來,成為我們一班幼稚園學生專屬的遊樂場,讓我們可以跑來跑去。
香港中國旅行社董事長兼旅遊界立法會議員姚柏良回憶起中大校園生活坦言,「大學是人才的搖籃,我覺得香港的未來就在這群年輕人手上,青年興,香港興,國家興。」
生命苦短,藝術永存。朱博士登峰造極的藝術修為,仍在其雕刻作品和我們的回憶裏綻放光芒。
郭富城從出生到長大,在明華大廈居住20年。他坦言當時生活上物質上都絕對不富有,一家七口,住在一個400呎單位,是有點擠,但卻是成長歲月中,最開心的一段時光。
香港中文大學校董梁定邦服務中大校董會29年,他與中大的因緣,始於90年代中期獲政府委任。
世界盃落幕,在地球這一邊,港產足球教練陳婉婷(綽號「牛丸」),繼續向她的世盃夢進發。
今年,中大授予Marmot教授榮譽理學博士學位,肯定其在公共衞生領域做出的傑出貢獻。他在大會上發表致謝辭,分享自身經驗,鼓勵畢業生繼續前進。
現年97歲,去年退休的郭利民(Uncle Ray)獲中大頒授榮譽社會科學博士學位。他對香港廣播界的貢獻有目共睹,他的深夜節目自1970年起慰藉了一代又一代香港人的心靈。
暫別香港一年多,沈教授上月24日回到中大老家出席畢業禮,風采依然,只是皮膚較前黝黑。他在台上站起來接受榮譽法學博士的一刻, 全場掌聲雷動,都為這位前校長感到高興和驕傲。
海泉和我就是那一代中大生的一個橫切面,窮小子,會考成績差勁,入港大無望,可憑苦拼入讀中大,拿得一紙大學畢業文憑,從此脱貧向上流動。受益於中大教育,得新亞恩師扶攜,海泉報答已盡,如今西歸,英風宛在。
法醫人類學家是悲哀的職業,因為戰爭與災難,從未止息。但愛,可以跟死亡一樣強:在最深的黑暗中,是他們守護亡靈和人類,以沉靜眼眸,凝視空洞的頭顱,解讀出被遮掩遺忘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