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人,就會犯錯,但勇於認錯,卻不是人人都做得到。「切勿猶疑以今日之我宣判昨日之我」,期望我們的議員,都能夠有梁啟超的胸襟,不被昨日的牢籠所困。
「做人如果沒有夢想,跟鹹魚有甚麼分別?」這是電影中的對白;現實世界是,沒有人會因腳踏實地而變成鹹魚,但因夢想達不到而灰心沉淪的,則大有人在。「志不立,天下無可成之事。」
運氣,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人只能在它來之前做好準備,在它到來之時好好把握,但卻不能假裝它不存在。
就如羅素所說的:無聊,對於道德家來說是一個嚴重的問題,因為人類的罪過半數以上都是源於對它的恐懼。賭博的確會帶來很多社會問題,但無聊帶來的社會問題更嚴重。兩害權其輕,還是如孔子所說的,賭博算了。
英國最大博彩公司之一的威廉·希爾(William Hill)博彩公司表示,約有3分之2的賭金押注留歐,但卻有70%的賭客押注脫歐,亦即是多數賭民預測英國會脫歐。然而,市場專家只看賭金,忽略了賭客人數這個重要數據。
立法會選舉,事關香港的前途,意義重大,但現在卻把賭博混在一起,難道詹先生要把香港人的前途,也來豪賭一番嗎?
在一個賭博社交網站中,有人問:帶5千去澳門,怎樣可以贏5萬。得到的答案是:又一個院友。
近年,香港的輿論幾乎一面倒的傾向「政治正確」,無形中扼殺了「政治不正確」的言論空間。凡事過猶不及,過了火的「政治正確」,已經損害了言論自由。
永遠要努力超過別人,這種永無休止的追逐,讓人永不滿足,永遠得不到內心的平安。香港教育,實迷途已遠。什麼時候,我們才肯痛下決心,讓孩子永遠不要只為超過別人而努力呢!
對於所謂的自願當娼,一個女子要走到這個地步,一定是有種種難言的苦況,也許是有經濟困難,也許是一時迷失,而嫖客利用她們的困境買春,這種乘人之危的行為,文明社會不應坐視不理。
看台的觀眾站了起來;後排的人視線被阻,逼着又站起來;再後排的觀眾又站起來。整個球場的觀眾都站起來,大家都看得很累,而視野卻跟坐着時一樣。
杜魯多總理6歲時父母離異,母親是精神病患者。對於生活中的種種磨難,他的回應是:「我選擇不被它們嚇怕。」人的一生,難免有種種磨難,父母的責任,不是保護孩子不受驚嚇,而是培養他們有不被嚇怕的生命力。
美心快餐在轉換優惠券前,擺在決策者桌上的,一定是一大堆的數據,證明轉換是有利的,然而,你如何去量化顧客反感的情緒呢?
殺不了你的肉體,就殺你的精神,把不道德的標籤牢牢的貼在你身上,讓你瞧不起自己,那他們就成功了。你愈厭惡自己,他們就愈有優越感。本來,掉進井裏不一定死,多得他們丟下的石頭,那就非死不可。
切身處地站在襲擊者的角度去思考:是什麼令他們寧願犧牲寶貴的性命,也要與自己同歸於盡?
書中除了有千鐘粟、黃金屋和顏如玉,還有其他更可貴的東西:趣味。
以前是,山不轉路轉,路不轉人轉。現在是,山不轉我就諉過於山,路不轉我就諉過於路。
敢在街頭騷亂的年輕人也許並不多,但支持騷亂的年輕人卻甚多,手銬可以銬住暴民的手,郤銬不住反叛者的心,我們的社會要好好思考如何攻心了。
今日香港,不怕學生不用腦,不怕政客不用腦,最怕當權者以為別人無腦,高高在上的教人用腦。
近年,日本興起了以賭博為主題的老人護理中心。為了讓老人玩得更投入,有些中心還設計成豪華遊輪的賭場一樣。
馬克吐溫曾說過,謊言有三種:謊言、該死的謊言、統計數字。政府官員數據在手,愛怎樣操弄,就怎樣操弄。
親情與金錢那一樣重要?在香港這個豐衣足食的社會裏,本來就不應該是個問題。還需要去思考,那才是問題的所在。
男女同工同酬,明明已經行了幾十年,男的不一定比女的賺錢更多,但由男的來埋單這一鐵率,卻從未變過。
做假,一般都是暗地裏做,臉面明擺着要見人的,若真的整了容,做了假,若人家指出來,那就不認不認還須認了。
做假,一般都是暗地裏做,臉面明擺着要見人的,若真的整了容,做了假,若人家指出來,那就不認不認還須認了。
孔子和他的學生都沒有「神化」子貢,自然也無須把他「去神化」,因此,無論是給李嘉誠戴上光環,還是給他頭上安上兩隻角,都是沒有與金錢好好相處。
隨便到街上走走,就會看到滿面風霜的老人,拖着瘦弱的身軀,低着頭去撿拾紙皮。香港這個世界知名的金融大都會,居然會有這一道城市風景線,實在教人心酸。
香港整體經濟是重要的,但水貨重災區的安寧也是重要的。講到錢,無良的人可以問「良心幾錢斤」,但當權者卻絕不可以問「民怨幾錢斤」,因為帶來的將是永無寧日,代價實在太沉重了。
免費學校教育不要,寧願交學費請人去教,到底是家長有問題,還是學校有問題?我看,是家長有問題,香港的家長被教師訓練得太溫馴、太逆來順受了。
父母資助子女置業,真的是天公地義嗎?兒女為此責怪父母,又是健康心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