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觀的經濟環境,正在落實「命運共同體」的成長。若要東方經濟圈進佔王者寶座,應發揮灣區作為支撑地的棋子作用,加快走出數字絲路的創新棋步。也許,是大家另一次提出想法、另一次建議規劃的時候了。
回歸另一個十年,隨著國際環境的轉變,香港和東南亞新興市場的經濟繼續反覆,另一個金融風暴日漸靠近。
時間飛逝,轉眼經歷了二十年,期間經濟反覆多變。經濟週期,真的那麼湊巧。十年循環,難道這又重逢?
香港早前的一帶一路騖遠策略,期望以「超級聯繫人」的圍骰通殺全球。若然從金融角度考慮,不無道理,但以加工製造、貿易或物流運輸業等來看,這無疑是捨近求遠。
香港,作為一個享負盛名的金融中心,環球排名前列,沒有完善的金融版圖,怎配稱一帶一路「國際超級聯繫人」呢?
期望稍後公布灣區規劃時,可採用較簡單易明的方案和措詞,不合時宜的敢於刪減,讓公眾更容易理解,爭取各方參與和支持,提高成功比率。
今天,中國效法前人,倡議跨國往來,有一帶又有一路,涉面更廣、模式更多。
當地學生面對艱辛的學習環境,但仍然十分勤奮,我認為很值得我去學習。
亞洲及東歐整遍沿線國,組成全球最大的「新興市場」連貫地,是未來數十年發展最蓬勃的新世界,機遇處處。
以現金啟動工程,帶動合作。但會否爬升至負債大國,風險令人擔憂。
欲成好事,多採納民間的有建設性建議,強化民心相通。
對中學學生來說,他們還有數年便會踏足社會,正在等待他們的工作已不完全是當年紅得發紫的傳統行業。
內地城市與港澳全面合作並不容易,優缺點都是一國兩制。
有研究分析指出,宗教與金融發展有一定關係。
一帶一路的海絲各國,匯率機制和基礎不盡相同,回顧海嘯後的走勢可分為三大類型。
中緬經濟合作,兩國共同利益明顯。中國的投資可改善緬甸民生,緬甸也可助中國更有效的直接走進印度洋,效益可勝「中巴經濟走廊」。
沿着一帶一路尋找商機,惟營商環境發展各地有異,個別向下滑落,部份不見進寸。原因何在,政府何解袖手旁觀,投資如何判斷?
人民幣走得太快,面對資金急速外流和市場化不足等壓力,以及國外也需時接受及認可等困難。
香港供應鏈樞紐的角色隕落,原因內憂外患。戰後中蘇交惡,內陸被山脈和沙漠等屏障妨礙陸上的鄰國交往,南中國海成為唯一而又可靠的銜接國際要道,助就東方之珠燦爛輝煌。
一帶一路「願景」是正面的,期望構建新經濟和改善民生,受惠的是沿線各國人民以及他們的下一代。
廣西既是古代海絲重要發祥地之一,也是唯一同時具有海陸優勢的交通省份。雖然擁有語言人才及東盟網絡等優勢,但缺乏國際金融能力,香港應多發揮金融專業,加強與廣西合作,共商研究、共拓空間。
香港作為國家一員,也發揮其優勢,呼籲各國企業來港,為一帶一路的金融專業作貢獻。
絲路涉及各地基礎建設,為基建公司帶來了喜與悲,但也為買了相關股票的投資者帶來了難題。喜的是無限商機憧憬,悲的是多國項目出事,包括印尼、泰國、斯里蘭卡、內蒙、墨西哥、甚至美國。投資爛尾,風險誰屬。
夢幻般的「絲路」理念包括向西(經濟帶)東(海路)兩端申延,期望打造六條「走廊」,發展沿線城市和港口的經濟。當中,隱藏着不少的風險,也孕育了無限的商機。
借助語言和地理優勢,今天斯里蘭卡有意發展首都科倫坡,打造成為杜拜及新加坡之間的南亞金融中心,支持一帶一路計劃,扮演印度洋海域的核心樞紐。……然而,話題之中,亦傳來驚人的一則,就是請求取消80億美元貸款,換取斯里蘭卡公司股份。
今天的台灣,大型基建都無法正常興建,社會已困陷「印度化」的泥沼,《聯合報》社論去年底指出,在民粹主義及政黨惡鬥下,迄無努力自拔的跡象。
就是那一天,讓我完全驚醒,對曹Sir更為崇拜。我自信個人對宏觀經濟具有很高的專業水平,原來站在曹老師面前,自己僅是個小學生。
熾熱的改革焦點還有匯率自由化,能否利用香港創出及過渡人民幣面對的困境,讓區內企業以香港模式先行先試,尤其港匯擁有久經考驗的匯率制度。
若最終能夠以籃子價值來釐定匯率,人民幣將可與大多數國家的貨幣走在一起。然而,發展過程中,市場對中國匯率政策仍然看不通、猜不透。一些豺狼般的對沖基金可能被吸引湧至。
中國的銀行業爆發「外匯交易員荒」,這也是傳統的業務求變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