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歐洲讀者,我現在站在古巴首都哈瓦那的墨西哥海灣,瞭望加勒比海,身旁就是防御敵人從海上進攻的兩座古炮,內心無限的衝動。我好像親眼看到哥倫布率領的海艦衝到這個海島,掠奪當地金銀,無辜殺害當地原始居民的情景。訪問古巴,是我夢寐以求的。未談古巴以前我先暴露一下我的思想。我在國內時就對西方所謂的「哥倫布發現新大陸」,「哥倫布是一個世界偉人」這一說法表示懷疑。因為要說「發現」,應該是地球上無人居住過的地方,否則,你就把當地原始居民不當人看待,還要你去「發現」。據史書資料記載,在哥倫布所謂「發現」之前,已有瓜納哈塔貝伊人、泰諾人和西波內人在古巴島上居住了幾個世紀。 西班牙王國和大不列顛王國一樣霸道 這次來拉丁美洲,我第一次發現,西班牙的殖民史與大不列顛的殖民史不相上下。西方歷史資料寫到:1492年8月3日,哥倫布率領三艘船、船員90人,從西班牙西南海岸的帕洛斯港啟航,終於在10月12日發現巴哈馬群島中的瓜納阿尼島和古巴的東北海岸。也就是我現在所站立的地方。第二次航行(1493~1496)他懷著在新發現地區殖民和尋找黃金的目的,率領約1500人分乘17艘船隻,滿載牲畜、農具、種子和糧食,來到美洲。不但掠奪黃金,還捕捉一些當地土族運回歐洲販賣。 古巴是於1492年10月被哥倫布發現的。1511年淪落為西班牙殖民地。史書介紹,1515年,哈瓦那城建立。不願皈依基督教的原住民被西班牙殖民者武力強迫淘金,再加上1529年在古巴爆發了來自歐洲的傳染病的麻疹,當地人毫無抵抗能力,在一個世紀之內原住民幾乎全被滅絕。 為了填補勞動力空缺,西班牙人自16世紀開始大批收買非洲黑奴,不把他們當人看待,強迫他們從事農業勞動和開採金礦。之後到十八世紀,英格蘭人於侵入,與西班牙人爭奪古巴東部,最後,占領了關塔那摩灣,說是租賃,它至今仍掌握在美國手裡,在那裡建立了臭名遠揚的關塔那摩監獄。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必須承認,我們來到哈瓦那,一共還不到一個星期,只能走馬看花,我們當然最感興趣的是那裡的古城。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那裡的古老的民房東倒西歪,沒有像樣的店面。從房子的架構老看,古城有不少西班牙殖民時期留下的巴洛克建築到新古典主義建築,但破舊得不堪忍睹。如果好好維修,會非常誘人,還有的被列入世界文化遺產,但這些建築不見維修。我觀察在街上走動的市民,很少見到有高興微笑的。我們走進一個日用百貨商場,它很像北京解放初期的西單商場,攤位林立,從賣皮鞋、熱水瓶,到服裝、內衣、內褲,應有盡有,幾乎全是中國貨。哪有這麼巧,我在酒店大廳內換錢,偶然邂逅了一位在哈瓦那大學任教的古巴學人,他衣冠楚楚,正在酒店等候一位美國教授,我主動地和他攀談起來了。他正好是一位研究歷史的,能說流利的英文,不久前才從中國訪問回來,也對我從歐洲來也在大學教書的中國人發生了興趣。當他和他的朋友見面後,也把我和珮春拉到一起,到酒店高級餐廳去用餐。 和三十年前的中國怎麼那麼相像! 古巴的飯菜我簡直不敢領教,淡而無味,在這高級酒店住了三天,飯菜永遠是老一套,沒有一餐讓我滿意。這位古巴教授說,自從他從中國回來以後,對古巴的飯也不適應了。主要是,古巴是一個島,素菜品種本來就不多,肉類也就是牛羊肉,人們並不講究吃。況且,古巴的服務行業絕大部分仍屬於國家的,職員都是拿國家工資的,誰會為飯店著想,改善經營。 我竟然發現,現在的古巴和中國實行外彙券的時代極為相像,是一個雙貨幣系統的國家。古巴人拿的薪金與市場使用的貨幣是古巴比索(CUP),但外國旅客使用的是比美元幣值稍高的外彙比索(CUC)。每個古巴家庭都有基本食品和日用品的供應分配本,每月可得到有限度的肉糖油糧供應量,國家只像徵性收費,老百姓生活穩定,不必為柴米油鹽擔憂,但生活素質不高。我在街上看不到行人的笑臉,但也見不到衣衫襤褸的窮人,大概與此有關。 這位古巴教授說:「古巴是一塊氣候溫和,土地肥沃,地處險要的美洲寶島,幾百年來,經英美和西班牙搶奪,成為他們的領地。現在的古巴大部分還是社會主義分配制度,絕大部分勞動力都是為國家所雇傭,美國封鎖古巴三十年,我們能夠維持到今天就已經不容易了。」 鄧小平的改革開放政策太偉大了! 我直截了當地問他,為什麼這麼漂亮的古建築,不進行維修?他說:「維修?哪裡來的錢?國家窮的連還外債都困難,私人企業經濟現在才開始多起來,改變城市面貌還遠得很呢!」 這次來到古巴,感慨萬千,深深感覺,鄧小平的改革開放政策太偉大了。如果不是他的「解放思想,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現在的中國還不知是什麼樣子?現在的古巴就好像我第一次返國的1981年。那時中國改革開放剛剛起步,又遇到「六四風波」,上海依然那麼落後,三十年來幾乎沒有什麼變化,與西方世界脫了一大截。那時的中國老百姓也都窮得無精打采,人們「過一天和尚撞一天鐘」。幸虧有鄧小平的堅持繼續改革開放政策,中國才會有現在的變化,成為世界經濟第二強國。 我深深感到,古巴卡斯特羅領導革命勝利以後,由於古巴完全依賴蘇聯的援助,政治上完全被蘇聯綁架,就自然而然地完全綁在蘇聯的計劃經濟這架教條主義的馬車上。計劃經濟那一套,真是害死人。此外,由於美國的全面封鎖,古巴被世界隔離,和中國的關系也因為中蘇敵對,互相冷淡了三十年。當卡斯特羅發現中國改革開放的奇跡,他曾想去拜訪晚年的鄧小平,但一切都太遲了。現在的古巴落後到目前這個樣子,是與他們的社會主義計劃經濟,大部分生產資料由國家控制,大部分勞動力為國家所雇傭分不開的。自從美國奧巴馬對古巴封鎖解禁以來,古巴打開大門,美國的游客如鯽,我相信,她必然會大展宏圖。何況,古巴是這麼一個風景如畫的海島。是個世界旅游勝地。
應友人Dieter Taubert夫婦邀請,我們從三藩市乘機南下,來到墨西哥東海岸面臨太平洋的Puerto Vallarta(巴亞爾塔港)。該城並不為世人所熟悉,卻是美國和加拿大人的度假勝地。當我們來到他們的第八層樓寓所,坐在他們的陽台上,眺望太平洋大海時,我幾乎不相信我的眼睛。記得我在國內泰山、華山、普陀山旅游,到了黃昏,人們爭先恐後地找塊好地,看太陽落山美景,而這裏,腳下就是巨石環繞的海岸,無人打擾的我們兩對中西混合的恩愛夫妻,坐在高樓陽台上,遠眺一望無際的大海,只有幾隻海鷹在水上飛翔。靜觀夕陽慢慢西落,月兒彎彎徐徐升起,海洋一片赤色。這奇景讓我難以控制地驚叫起來。我們舉杯共慶世界還有這麼一塊安詳,與世無爭的淨土。 墨西哥雖然窮,但是不需靠美國 珮春和我在這裏度過了愉快的一周,晚上還可以收到萬里之外的德國電視台的《每日新聞》。主人翁Dieter Taubert夫婦非常和諧好客,丈夫伺候早飯,主婦安排晚餐,別看她在外相當活躍,婦女會活動很多,但在家處理家事也是一流的。我們夫婦都插不上手。大家茶餘飯後暢談國際形勢,這樣的生活哪裏去找?Dieter和我一樣,秀才不出門,善知天下事,成天和互聯網打交道。他向我介紹,墨西哥經濟形勢目前相當緊張,自從美墨交惡,墨西哥幣比索一再貶值。美元兌換比索,最高時是1比9,現在是1比20,墨西哥人叫苦連天,特朗普還要再提高關稅,把墨西哥人恨得咬牙切齒。墨西哥是美國的緊鄰,兩個社會截然不同,窮富差距相當明顯。例如,在墨西哥人們開的汽車都已老舊(的確如此我們多次乘坐出租車,它們的玻璃窗還是手搖的),但這個城市因為是海濱度假地,人們生活水平相對尚比較高,但和美國相比,顯然比較貧困。但是,這裏的人們特別友好知足,笑顏常開,與世無爭。只要吃飽睡暖,舒適安逸,上帝保佑,世界大事很少關心。 在舊金山逗留時,我們就想利用這機會到拉丁美洲的國家一游,誰知道我這輩子還會再到美洲來。我也很想訪問古巴,但從網上得知,到拉美國家,除古巴以外,我們持德國護照,都不需簽證,但去古巴,需事先辦簽證。來到巴亞爾塔港,活躍的夫人帶我們到她熟悉的一家旅游公司,為人老實正派的經理墨西哥人Tibu先生不但可以為我們辦理一切游拉丁美洲各國的機票和代訂酒店,還可以為我們辦理古巴簽證。這真難為他了。我隨便向他問起:「為什麼這裏的人們不關心政治?」他簡單地回答說:「關心也沒用,老百姓的話誰聽?政客們只知互鬥奪權,但很少關心民間疾苦」。簡單一句話,概括了一切。 在美麗的巴亞爾塔港整整住了一周,該是告別的時候了。最後一天Dieter Taubert夫婦把我們帶到他們的好朋友Mario Vazquez家中做客,他是一位退休的飛機駕駛員,機長,還曾是墨西哥航空公司工會領導成員之一,非常詼諧熱情。妻子Margie是個美國婦女,一聽她說的英文,令我渾身血液歡騰,好久沒聽到這麼動聽的美國話了。我很想聽聽他們對特朗普的看法,但又不知道他們的態度如何?不過,我很感謝特朗普,墨西哥地廣人稀,東西南北國民之間常擰不到一起,總有些小摩擦。但自從特朗普對墨西哥採取敵對政策以來,墨西哥人空前團結,開始一致對美劃清界限。大部分人恨死特朗普。「我們墨西哥雖然比美國窮,但是我們國內的物資豐富,生活用品可以完全自給,應有盡有,不需靠美國。並開始抵制美國貨。」這使我想起日本人在上世紀四十年代侵略中國的時候,通常不問政治的中國老百姓都起來抵制日貨時的情景。
如果特朗普單純把國內經濟下降歸罪於中國,不僅於事無補,還要承擔巨額的損失。這樣虧本的買賣特朗普怎麼會幹呢?
美國稱雄全世界,到處惹事生非,發動戰爭,美國政客們要想把他們的世界觀/價值觀/宗教觀推向全世界。現在忽然冒出來一個真神,一反常態。
維也納被稱為世界音樂之都,實至名歸,令我感嘆不已。
我對他說,也許以你這次為德國柏林G20創作的、以拉丁文命名的新作品 Da pacem 為你的新開端,今後會寫出你的中西合璧的振奮全球人心的新創作來。
總之,目前的世界既緊張又有意思,中國成為世界的一個新中心,筆者認為,中國還是應該繼續韜光養晦,不要過於顯擺自己。才會贏得更多的朋友。
一位年逾古稀的謙謙君子,為了維持國家機器的正常運轉,為了要支持鄧小平的工作,他還要靈活應付毛澤東的革命意圖,直到最後生命的盡頭,還要再受四人幫如此的虐待,他的癌病怎會不發作,終於含悲痛告別這麼一個可恨又可愛的國家和時代。
一個靠做房地產生意的億萬富豪特朗普,從未在美國政府機構任過職,更無外交經驗,也無治國理念,說話語無倫次,竟然把前國務卿、前總統夫人打敗,登上總統寶座,無形中給美國歷史開了一個大玩笑。
周恩來百歲閔壽前夕,中央電視台拍攝《百年恩來》記錄片。
珮春就立即下命令:「快走!」真沒想到,我這半條命保全下來了,不然,膀胱切除了,會發生什麼事故,誰也不能保證,或者病一時治好了,但元氣沒了,以後怎麼生活呢?
我們的談話時間很短,就被別人打斷了。但我是那麼的高興,覺得收穫很大。基辛格畢竟是世界上一個很難遇見的高人,知識淵博,還那麼謙虛有禮,令我格外尊敬。他真是一個了不起的學者,有非常冷靜的頭腦,觀察世界不先入為主,不帶情緒,不加主觀猜測。
如果特朗普一旦上台控制不了自己,朝令夕改;如果希拉里上台,氣勢洶洶,以世界女皇自居,那麼這個世界將往何處去?
周總理這一生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他是個典型的儒家,和我的父母親同屬於一代知識份子。
我認為周總理是一個絕對的儒家,君是君,臣是臣,一切以國家社稷為重。如果他當時和毛澤東一旦拔刀相向,他既不會成功,說不定會使中國社會大亂。那麼中國老百姓還會有今天——吃飽穿暖,到處自由旅行的和平社會?
對於「伊斯蘭國」成員來說,阿拉伯帝國的鼎盛時期是統治達400年之久的奧斯曼帝國。但是 ISIS 的戰鬥人員忽略的是,這段時期實際上是阿拉伯人被奧斯曼哈里發異族統治的時期。
在伊斯蘭國掌控的區域內,強行推行伊斯蘭教法;婦女必須佩帶面紗,否則將受到死亡威脅。而基督徒以及雅茲迪派穆斯林則不得不逃離該地區 。
她為了為國家爭榮,不得不和他最親愛的女兒兩地分開多年;她的父親病重辭世時,她正在國外率領女排參加一場決定勝負的國際比賽,未能在床前伺候,又是多麼難過。
伊斯蘭國——他們目前已經控制了中東地區的大片土地。這個組織究竟是什麼來歷?它為何能異軍突起呢?這一切,又和十多年前薩達姆政權的倒台有系怎樣的聯繫?且讓我一一道來。
問題的癥結是目前,上面不能因噎而廢食。文革動亂,遍及全國受災,如果共產黨領導人主動分析文革錯誤的根源,加以具體的批判,知過必改,很自然地會受到國民的讚揚和支持,國民中那些頑固不化的人畢竟是極少數。
最近兩年,我在歐洲,接觸了不少在歐洲定居的60歲開外的大陸來的朋友,令人難以相信,家家戶戶都是在文革時受害者。
眼見民族主義在全世界各個角落崛起,劍拔弩張,我這個老朽,一再勸說自己:天塌不下來,你就好好地在家呆着,享受人生吧!
萬萬沒有想到,毛澤東把大家所提的意見,把50多萬人打成「資產階級右派分子」,進行秋後算帳,是事先就設計好的「引蛇出洞」。
當毛澤東在皇宮金殿的天安門城樓上出現,宣布,「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了」的時候,我們這些剛剛進入大學的學生個個熱淚盈眶,從心底里高呼:毛主席萬歲!萬萬歲!那個時候的我們,都知道「毛澤東是我們中國的大救星」,會給百姓帶來幸福。
返國內三個月後回德國來,發現目前德國的難民潮開始有所平靜,不但媒體議論少了,在柏林和漢堡的馬路上已經看不到那些穿着很顯著的中東人。他們逐漸地適應了德國的社會。
來到常州,竟然發現在常州已有好幾家由美歐投資的化學工廠,我特別的敏感。因而,我一到常州,在一次歡迎我們的飯局上,敏感地問當地官員,將來這些化工廠的污水都排到哪裏去?」他毫無戒備地回答說:「長江」。我臉色突變,立即沉重下來,一晚再未說話。
說句老實話,每每打開 CCTV 四台新聞節目,幾乎天天有習大大的講話和指示,有時覺得太煩了。
現在的中國成為真正的的經濟大國,盛衰已經可以左右世界經濟,和西方的股市休戚相關。
土耳其航空公司現在已開通通向全世界的國際航線。當前的總統沾沾自喜,趾高氣揚,把功勞和自己的能力聯在一起,不可一世。是不是埃爾多安總統真像一些媒體所猜想的,想恢復土耳其過去的霸權地位?
土耳其航空公司現在已開通通向全世界的國際航線。當前的總統沾沾自喜,趾高氣揚,把功勞和自己的能力聯在一起,不可一世。是不是埃爾多安總統真像一些媒體所猜想的,想恢復土耳其過去的霸權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