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十年不變」結束後,我們大概可以預期,中央不會再作有關保持香港「現狀」的承諾,或者把不少的公共政策和措施「固定」或「凝固」下來,好讓香港有更廣闊的發展和改進空間。
特朗普掀起的反民主風潮,讓世界秩序搖搖欲墜;當強權大國跨越道德的界線,我們未來的路該怎麼走?
一旦了解社區的重要性,就會明白強勁的經濟成長對一個國家而言依然不夠,國家裏各社區的經濟成長是否均衡也很重要。
不難想像矽谷承諾要解決一切問題,會讓人如此心嚮往之,但這並不代表就能用矽谷來取代國家政府制度。
儘管現代醫學有各式精密的診斷工具,醫生與病人間的對話仍是主要的診斷工具。就連皮膚科這類以視覺診斷為基礎的科別、外科這類以醫療處置為主的科別,病人描述病情,並由醫生詢問,仍是正確診斷的關鍵。
4月19日是法國漢學家畢仰高90歲生日,新書《歷史的覆轍:中俄革命比較》最近亦在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出版。他曾經信仰共產主義,但文革令他理想幻滅。如今他說:「革命這事,若有可能,頂好還是不革。」
孔子的思想是偉大的,是實用的,並不迂腐。腐儒不善用孔子的學說,使它腐朽了;獨裁者歪曲孔子的學說,作為欺壓人民的工具,把孔子的思想敗壞了。
今天是世界閱讀日。「我做編輯的原則,就是王鼎鈞先生告訴我的兩句話:改變那不能接受的,接受那不能改變的。」──原香港三聯書店及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總編輯 李昕
近日周佳榮教授著《傳承與開拓:香港潮屬社團總會發展史》一書,得見作者不獨研究潮總的發展,更成功表述潮總推動中國內地、香港及海外潮僑文化及商貿事業的貢獻,引證香港進步與潮總發展的互動關係。
「抽象化」不但讓論點變清楚,還能有助於跟其他論點產生連結。
對於病人而言,消除疾病,只是治療的一個階段,沒錯,顯然重要,但不是唯一。無數病人走出醫院,走出門診部,走出診間,知道病情已受到控制,但不覺得療癒。
近代日本漢學家內藤湖南以獨到的史觀,觀察清朝的建立、發展和衰亡。《清史九講》根據他在京都大學的演講稿編成,部分章節談論的內容,正值他身處的年代,讀來頗有「時事評論」的味道,一些重大事件卻被他言中了!
依照史瓦茲的說法,所謂「天賦」的真相,其實是一種不斷催眠自己去喜愛上某些事物的過程。
當未來人工智慧高度發達時,人類不斷去挑戰自己的能力顯得格外重要。
如果說不健康的愛情是一種病,真正致病、殺死我們的,都是那些微小但巨大的病原體,我們也必須把那些讓我們康復的,微小但巨大的復原因子一個個找出來。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語言及文學系副教授陳煒舜主編的《段祺瑞正道居詩文註解》近日出版,以下是他撰寫的後記。
香港與祖國本來就是一個命運共同體,香港是你家,也是我家。內地是我家,也是你家。誠如古詩所言,青山一道共雲雨,明月何曾是兩鄉。
儘管大國均武裝到牙齒,且不時通過演習「秀肌肉」,但其實都不約而同避免真正的戰爭,取而代之的,「貿易戰」、「經濟戰」便成為選項,美國更是箇中高手。
西方自工業革命以來,技術創新帶動經濟發展,建立軍事優勢,理順政治制度,藉此領跑了幾百年。但西方的一套,不可能是唯一的發展道路。如今中國正迎頭趕上,嘗試重新檢視東方智慧,去蕪存菁,中西結合,取長補短。
霍去病說「匈奴未滅,何以家為也」的兩年後(元狩六年,公元前117年),卻忽然去世了,年僅24歲,武帝賜謚「景桓侯」。
我們一旦執着於天真的理性邏輯,就會創造出一個沒有魔法的世界,只有單純的經濟模型、商業個案研究,以及各種狹隘的科技思維,讓我們自信滿滿,誤以為這樣就掌握這個複雜的世界。
中華書局出版的「嗨!有趣的故事」叢書,其中《李清照》一書,講述了這位古代才女由閒適到坎坷的一生,讀後令人掩卷三嘆。
中華書局出版了《嗨!有趣的故事》叢書,其中一本講述西漢大將軍衛青的故事。筆者翻閱《史記》,試圖了解司馬遷為什麼沒有高度評價這位多次戰勝匈奴的名將。
5G核心網絡將成為新的無線接入技術,以及現有固定和無線網絡的共同核心網絡。
民主之下的獨裁者是怎麼產生的?國外的案例告訴我們,這些獨裁者都是逐漸將手伸入媒體、法院,變更遊戲規則,內部敵人與境外勢力恰好又提供他們很好的藉口。
單打獨鬥的時代過去了,一人撐天的時代也過去了;當人們把力氣花在互相牽制、彼此惡鬥上,將一事無成。
中國所倡導的社會主義在經濟下行至某程度時,卻表現出如同自由經濟的放任,如進化論一般的令能生存的生存,該被經濟巨輪碾壓的消失,成為名義上是社會主義的資本主義經濟體。
每個人在世上會擁有或多或少的財富,我認為健康應該是我們首先所擁有的第一筆財富,也是最珍貴的財富。因為失去了這種財富,其他所有的財富都沒有依附存在的基礎。
雖然在歸屬感還不完全的世界裏,我把白袍視為是群體性與合法性的護身符,但我愈來愈不喜歡它加諸在醫病關係上的拘束感。
傳染病必定會反覆由動物宿主轉移給人類,尤其是那些與人類有密切接觸的家畜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