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民間不斷流傳重症患者多,且出現「白肺」患者,世衛組織總幹事譚德塞公開批評中國,資訊不透明,世界各地也漸漸失去了對中國的耐性,紛紛頒布自己的區隔方式,是無可厚非。
天空電視台主持人逼問辛偉誠,會否為卓慧思的錯誤向全國人民道歉?這樣的問題很奇怪,在西方政壇從來沒有過,如此幼稚的追問,為何會出現在英國電視台主持人之口?
軍餉糧水不足,武器是70年代的舊貨,俄軍向自己的指揮官咆哮,而烏克蘭軍隊進迫赫爾松,在東部廣挖戰壕,坐鎮莫斯科的普京似乎完全不知道前線之山窮水盡。
三國相爭,最後天下卻盡歸司馬懿。政治就像一場搶花炮的遊戲,第一個衝前的,往往不能笑到最後。沒有器量,千萬不要從政。
擅長公共關係的美國、英國等總是把自己的國家利益「包裝」成國際公共利益,樹立本國作為全球公共物品提供者的權威。中國可師夷長技以制夷,在國際公共領域推動人類命運共同體構建。
在國家的大力支持下,香港金融市場將蛻變進入「互聯互通2.0」的新時代。在交易機制、投資地域及資產類別上我們都已經準備就緒,將以更優越及獨一無二的金融平台匯聚全球投資者,提振香港國際金融中心的領先地位。
一個英國首相,要用一個有如「給我20年,或讓我做終身領袖,我還給你一個大英夢」的超級承諾,想換取選民千依百順的信任,在英國這樣的國家,當然不可能。
「師友計劃」能解決跨代貧窮,是因為友師可以擴闊基層青少年的視野和圈子。若進一步能協助他們組織一個可以互相扶持、一起成長的團體,也有更多的鼓勵和幫助,凝聚起來的脫貧力量就會更大。
旨在清除阻礙一國兩制全面和準確實踐的因素和蕩滌內外敵對勢力流毒的工作已經取得顯著的成效,但遠未完成。鑑於這些工作的長期性、敏感性和複雜性,難以一蹴而就,所以日後必須努力不懈、堅持到底。
從此我們俯照維港的波心,仰看獅子山的雲影,那片交會的光亮中映照的玻璃新城,是如此的永遠不再一樣。
除非住院人數、深切治療部入院人數或死亡人數急劇增加。否則,無論變異或病毒的情況如何,社交距離措施(不包括戴口罩)不再必要。
「香港四大才子」之一的倪匡早前最終不敵癌症離世,消息傳出後,文壇震驚,各方好友紛紛悼念。倪匡曾為香港文壇帶來了無限的驚喜,筆下的小說繪灸人口,雖然他現時已回歸了星空,但他的作品將會一直陪著我們。
6月21日午夜收到邱翔鐘夫人電郵,驚悉在倫敦的邱翔鐘先生逝世,邱先生與我相知相交37年,悲慟萬分,徹夜無眠。來世上一回,億萬人之間,與這樣一個難忘的師友同行了半生,地久天長之間,如此短暫,真是捨不得。
所謂香港人的身份,一旦在英國,很容易碎片化而逐漸失去。建立香港城,在地產方面很容易,在人文精神上很困難。你會發現香港已經消失了,剩下一群香港人。
拜登的「癡呆」與「口誤」,原來是另類的心理武器。美國的敵人正在籌劃「超限戰」,拜登這個「老人牌」、疑似間歇性故障的機械傀儡,有如在麥田上樹立的一個稻草人,對於烏鴉,又何嘗不是超限戰的一種?
史提芬史匹堡是戰後長大的獨立電影人,也是自由知識分子進軍荷里活的代表人物。這一代人對父母的反抗,首先表現在對外星人來地球的恐懼,提出另類觀點:為何假設外星人都是敵意的侵略者?為何人類不能與外人做朋友?
俄羅斯的民主實驗失敗,因為國土面積大、資源豐富、人民有3億之多,比之波蘭、羅馬尼亞、捷克等,既是國力經濟優勢,也是沉重的包袱。
時鐘不能回撥,不能夠再問當時如果西方政客在歷史的深度中更深思熟慮一些,可不可以避免今日的慘局?
韋史密夫掌摑嘉賓這場八卦鬧劇,最諷刺之處是發生在據說第3次世界大戰已經展開序幕的時候。是韋史密夫的老婆頭髮脫落重要,還是屠殺烏克蘭人的戰爭新聞重要?
退休將軍德佛雷(Chris Deverell)高調宣稱支持在烏克蘭建立禁飛區,顯示英美態度微妙生變,英國的北海石油本已停產,也準備重新啟用投資。英國人視烏克蘭戰爭為退歐之後,另一次脫胎換骨的歷史契機。
論意識形態的邪惡程度,希特拉遠遠超於普京。論發動戰爭的初心和各自的歷史虛無主義,兩個人都一樣。
英美似乎對普京心理性格進一步激進化、發動核戰,缺乏應急準備。普京的警告,到底是空言恫嚇,還是對逼虎跳牆的真實準備?
今日之後,北約若不緊靠美國,也沒有選擇。幾乎一夜之間,歐盟的實力,由軍事到貨幣,大為貶值,這是美國整體利益長遠的巨大得着。
「婦女能頂半邊天」,這句話的英譯,令拜登也引為口號呼喊取悅國內的婦權人士,可見中國70年代對西方的宣傳,婦女形象的包裝、潛移默化,相當成功。
躺平主義未必是壞事,因為國運使然,躺平可以是一種消極的動力。
真正惹毛美國,有珍珠港的先例,後果非同小可。普京會在最後一刻,找一個下台階,與同樣不想打仗的拜登尋求最後妥協。烏克蘭應該有驚無險。
真正的政治異見分子,擁有鋼鐵的意志。普京為此一政敵,傷盡腦筋。舉目今日世界其他國家的民運領袖,納瓦爾尼確實鶴立雞群。
今日許多法國人,都覺得拿破崙不是一個帝國主義擴張者,而是散播法國式自由平等理念的英雄。
文明國家已經整裝重新上路,走上戰役的新階段。「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迷信「清零」的國家和城市,必落後於苦海中自我吞噬掙扎。
普京遊走於灰色地帶,利用歐洲的疑忌和恐懼,在有限的時空最快謀求最大的利益,但烏克蘭爆發侵略戰爭的可能性畢竟很低。因為雙方心中另有默契,就是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