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時代讀課外書,不能不提及金庸和梁羽生,當時已是武俠小說迷,和家人讀得如癡如醉。
從金庸夫子自道中,可以見到金庸寫小說,最注重是刻劃人物和人性,着重感情的描述,正合文學追求之旨。
金庸筆下一眾主人翁的悲劇、遺憾與失望,會不會令讀者消沉呢?金庸小說雖然有這樣消極的訊息,但讀者在默認金庸之餘,卻沒有因而志氣消磨,對人生並沒有因此而失望。
在我成長的階段,30年來遇到的朋友,談起金庸小說,每每滔滔而言,如數家珍。小說中的人物,便如老朋友在身邊一樣的稔熟。但近30年來和人談金庸小說,能接得上口的卻沒有幾人。
一般人對有名望的宗教人士,只知盲目敬仰,而不懂得分辨他們在道、法、術上修為的層次,在誤己之時,亦造成一股社會歪風,使邪說邪術盛行於世。
幾年前和愛好書法的好友參觀書展,朋友說:要看作品有沒有功力,最好看作者署名。原來說的真不錯,許多作品無論是真、草、篆、隸,或行書,書法寫得很好,但署名卻很失禮。
要購買指定圾袋的構思,早在特首李家超領導政府之前的政府主張。如今要執行陋政,難為了誰?不是難為特首李家超,是難為全香港的市民。
無知是快樂的,快樂是因為無知;童年瑣事,卻原來最值得懷念!
蕭峰是金庸筆下最偉大的英雄人物。對於人性本善、人格潛在的偉大,不無啟示。
唐代社會有大量奴僕存在,而在唐代,奴與僕的身分不同,是有分別的。奴婢的來源大抵有三類,一是沒入(抄家),二是掠俘,三是鬻賣。
李世民玄武門殺兄殺弟而奪得帝位,史書上認為是李世民一生最大污點。但筆者認為過不在李世民,而在李淵私心偏坦。唐高祖李淵最忌憚的人原來是自已的兒子。
崇禎的心魔是罔顧良心道義,要以帝王之極權,事事永遠有利。對人要求嚴苛,不合心意便是別人錯,動輒枉殺大臣洩恨。
優秀的小說,反映人性,反映人情,反映社會光怪陸離的現象,是皇皇大道經典所不載,不讀則無所認識。不讀好小說,猶如建華堂而廢園林池沼,啖粱肉而錯失山珍,豈不可惜?
如果一個高中學生,能多讀小說名著,吸收其中學問,當更能體會社會上事物,對待人處事,會搓拿得更準更恰當。即使對一個偏重理科的學生而言,讀小說只會有利而無害,更可以藉此發展更健全的人格。
今日小說需要浴火重生,使社會大眾在享受閱讀的樂趣時,對人生有更深思的感悟和啟發。
能敬重和欣賞別人,才能增進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原來十分重要。
在金庸數百萬言計的著述中,寫及親兄弟的也實在太少。而那些兄弟友愛,同步同心的親兄弟,卻又是難以結交,沒有知心朋友的人。
金庸寫人性的透徹,人生的際遇,都能深入人心,使人掩卷浩歎,樂於追讀之餘,啟迪神思,拓展更遼闊的思想領域。人性是永恆的,不會因時代而大有改變;反而有因環境而改變的共通性。
美貌只不過是美感的一種元素,無論男女,氣質更重要。美貌可隨時日消逝,氣質比較能恆久持有,更為珍貴。
愛美是人的天性,具象的美容易感受,但能細味體悟身邊抽象的美境意態,或許並非人人可以辦得到。
威靈頓的市容整潔美觀,因為那是星期天的清早,空氣清新的街道上闃無他人,倒有像走入電影布景的感覺。一忽兒是20世紀最新型建築的大廈,別出心思處尤勝香港所見。
紐西蘭是令人情醉的,它沒有濃洌郁艷的風華,卻有澄明靈致的美景,和那古道熱腸的民風。
理應嘉靖朝故事沒有什麼好看,印象中嘉靖就是一名無能胡塗君主。但看了《大明王朝》一劇,把我對嘉靖和嚴嵩的觀感,完全翻倒過來。
一部著述,除了可以見到作者真知睿見外,還帶出厚重的人性感情。更有價值的是更能反映當時社會風貌,人心的趨向,筆者竭誠推薦《衣袍抖落霜寒》。
時代的進步,令文藝創作的要求已默默起變化。電視連續劇已取代了長篇小說,今天極少人再看長篇小說了。小說更好像已死亡,不大受歡迎。但筆者卻沒有這樣悲觀,因為無論電影或電視劇,都要由懂得寫好小說的人動筆。
唐代社會,士人以風流為時尚。李黨元稹、牛黨杜牧,都以放蕩見稱而不為人所詬病。有關唐代士人狎遊及盛宴,豪俠篇〈宣慈寺門子〉及〈胡證〉均有述及。
哲學家追求真理,文學家追求人世間的感受而體悟生命的價值,歷史說出往事以為待人處事的借鑑。方知文史之中,卻往往包含著更多人生智慧,信焉!
筆者對領取最低時薪者極表同情,不反對調整最低時薪。但政府應有更好措施,不致間接導致香港加價潮。
芥川龍之介筆下有兩篇小說,「蜘蛛之絲」雖富有高度的寫作技巧,卻被牽入抄襲的疑雲;至於「阿富的貞操」,名字有點怪,也惹來很多討論。
我們可以肯定芥川龍之介的成功,並非只是天生奇才這樣一個簡單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