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覺得,這種一廂情願的姿態無非出於兩個原因,一是過分投入而不理事實,二是有利益在身而希望改變事實。
外交界人士說,外國加快政治、經濟、外交、軍事合作,原因就是看見北京對香港的政策愈來愈左。表面上這是中國內政,但香港的民主、自由、人權、法治卻涉及全人類的利益。北京想抽空處理,無非是為了政權穩定。
中國等15個國家前日簽署《區域全面經濟伙伴關係協定(RCEP)》,成為全球涉及人口、經濟總量和貿易額最多的自由貿易區。對於這類國際的合縱連橫,有四個角度必須注意。
人們不斷觀察香港近年的變化,都問同一個問題:「如果這隻生金蛋的鵝死了,那麼,兇手是誰呢?」
中美關係能否修復?除了看拜登的對華政策外,還要看中國對外的「進取」政策會否調整?
這次「螞蟻」緊急煞車,又給外國一個批評的理據了。不過,從中國官方的角度看,也有他們擔心的理由。
當年軍閥和國民黨在大陸執政時,用盡各種方法控制議會。共產黨執政後,同樣控制議會。今天的港府也是一樣,使出各種「合法」手段,有時則用旁門左道,方法比前人「進步」了一些,但同樣掩蓋不了政治意圖。
中共十九屆五中全會閉幕。從而觀察:「習家軍」已經鞏固,當中哪些人可能是習近平的接班人?
中國為免美國破壞,提出「雙循環」的對策,即在國內經濟循環,並努力維持國內外經濟運轉。前者不難,這也是中國經濟最容易奏效的自救方法;但後者卻困難重重,因為西方世界已把中國崛起視為「必須遏制的趨勢」。
國泰港龍停止業務,大幅裁員,成為疫情以來影響最大的裁員行動。為了挽救以至復甦香港經濟,港府與內地大力推動粵港澳大灣區。
今年是韓戰70周年,內地近期大力宣傳當年中國抗美援朝的偉大,還製作紀錄片和電影。很明顯,今天的宣傳跟近年中美關係惡化有直接關係,甚至有極大關係。
愈大的強制性向心力,只會變成幾何級數的離心力;官方不能凝聚向心力,反而在提煉離心力。
當年深圳的某些改革,我也有某程度的參與。我從看着嬰兒嗷嗷待哺的心情,到了後來的傷心淚向人前灑,可謂百感交集。
教育局本想採取內弛外張、內緊外鬆的方法,因為心知一定會引起高度反彈,但林鄭月娥卻要求高調處理,要公開宣示老師的「罪狀」。為什麼?
一些大陸「小粉紅」和官員「恭喜」特朗普「病得好,可以休息」,還說這是他「祝賀中國國慶的禮物」。這些表現除了顯示幼稚之外,我真不知道還能顯示什麼?
聽不到外界的聲音,就不知外面發生什麼事?外面的人在想什麼?這種情況對執政者是最危險的。
港府官員碰着政治問題就誠惶誠恐。他們以為只要政治正確就行,但什麼才是「政治正確」?卻一頭霧水,以為事到如今,什麼都不幹就最好了,結果「完美地」演繹了始亂終棄。
美國旨在吃掉或控制TikTok,在「國家安全」的大帽子下,使出強硬手法,TikTok不能不退避三舍,尋求機會盡量減少傷害。
國家不夠錢,就會想到民間的錢,中外一樣,古今如是。所以,文件要求商界做政治上的「明白人」,聽黨的話,下一步甚有可能出現的是:在黨需要錢的時候,你就要乖乖奉獻。
假如普及社區檢測計劃屬於失敗的話,而港府和建制派的其中一種說法是──「有人挑撥離間,唱衰這個計劃;甚至有人散播謠言,採集的樣本將被送到內地去,引起市民的無謂擔心。」到底這個原因能否成立呢?
官方當然把毛澤東置於至高無尚的地位,因為他是開國之君,對今天中共政權的合法性和延續性有重要作用,所以必須保護。
如果沒有自身的失德和施政失效,外來力量能有那麼大的「煽動效果」嗎?如果只懂打壓,那就是強權自侮而已。
港府引發有沒有「三權分立」的爭論,試圖一錘定音:「沒有!」跟着,官員和建制派紛紛拿出理據,合力炮製一宗「三權分立謀殺案」。
官方稱,十多名香港人在逃往台灣的海路上被大陸官員截獲。如按現時機制行事,港方須增加透明度,並從速跟進,不能像銅鑼灣書店「李波事件」那樣,跟進多時而無下文。
作為下級多數要按上級指示辦事,但我經常跟體制內的朋友說:不要跟車太貼,否則可能自己撞到車毀人亡!
首先如何判斷外國的行動是「干擾」還是「干預」?其次是能不能拿出比對手高明的方法?更重要的是,對自己有沒有信心?
中共歷來都打壓「不聽話」的知識分子,尤其是出現政治危機的時候。
中共歷來擔心,民營企業主賺了錢,就會財大氣粗,甚至富可敵國。所以,到了某個時候,中共就要把他們收編,要求他們入黨才安心。
聰明的政治家面對政治鬥爭時,都會考慮怎樣傷人而不傷己,或把自己的傷害減至最低。可惜,中國政治卻着重考慮「虛」的一面,而把「實」的一面棄如敝屣。
自從港版《國安法》生效後,政圈裏出現一個新名詞:「五腩肉」。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