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大的行動預示未來的一個結果,就是間接激勵出一些未來的社會活動家。當年的港大學生、立法會前主席曾鈺成,就是被港英政府打壓而加速投向左派陣營的。
飯後在街上閒步,唯一的得着是:這頓飯讓我多了一個可悲的寫作題材!
市民不想跟港府鬥氣,但他們總覺得官方卻經常與主流民意鬥氣,那就你有你鬥,我有我棄(hea)了。這種反應,甚至到了「自動波」的階段,不用其他人鼓勵,市民已經懂得反讀港府的話了。
最近,內地民政部發出文件,推出「全國婚俗改革實驗區」,遏制結婚風俗的不正之風。內地網民普遍表示歡迎的支持。不過,中國的事情往往是動機良好,但執行方面卻經常出現偏差。
既然大局已經全在掌握之中,為了創造更好和更有說服力的氣氛,官方何不再來一些範圍更廣的諮詢?
新疆棉其實是優質棉,可以出口賺外匯,現在卻變成中國內部的「塘水滾塘魚」。外國政府雖然也沒有什麼好處,但已掩口而笑。
美國絕對搞不亂香港,香港如果亂,只會是「有權勢的自己人」搞亂而已。
市民不是傻的。大家都學懂了不少內地人的「反讀法」,也懂得用官方的行為來教育自己。張曉明等京官來港「諮詢」、「改善」選舉制度,很多人笑了。
中國政府控制人民,卻把人民的利益輸給自己的控制慾,這不是極荒唐的世界嗎?
拓展民智的同時,也要壯大民氣。因為大家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走出隧道;所以,必須努力穩住情緒,提高情商,否則只會自亂陣腳。愈困難的時候,就是愈要實行「新三民主義」的時候。
在中國的官場裏,有很多規矩,有成文的,也有不成文的,逐漸變成一種官場文化,也就是一種常態勢力。
國家安全的範圍很寬,這些錢可以用在收集外國對香港不利的情報,也可以用在打壓官方認為「危害國家安全」的本地正常活動。第一點可以理解,但第二點就令人擔心了。
「借力打力」最終只會變成傷民而不利己的枉費氣力,卻傷不了真正的敵人。
在「左處未算左」的盲動之下,不排除支聯會還會受到更大的壓力,甚至被無理取締。可是,平反「六四」的訴求會因此而消失嗎?
港府已宣布到農曆年前,每日都會封區檢測,市民不是一概抗拒病毒檢測,對封樓封區也不一定有怨言。可是,港府的政策和措施在執行時卻沒有統一的標準,讓市民無所適從。
緬甸發生政變,美國和西方陣營必須分心關注緬甸局勢,將會分散針對中國的壓力。如果形勢發展到西方陣營需要動武的話,中國就更開心了。
最近香港官場出現一個猜謎遊戲,就是在疫情稍為穩定之後,會否有人被拿來「祭旗」?
我忽然傻起來,把利君雅的名字拆散,再嵌成八個字送給她:「利慾皆忘,君子雅懷!」把朋友的名字拆開成句,或成為對聯,是我的壞習慣。
拜登宣誓就職。北京為了反擊美國的氣燄,宣布制裁前國務卿蓬佩奧等美國官員。不過,這些也是空對空飛彈而已,沒有什麼實質作用可言。
我過去對國家事務、香港事務,最為上心,朋友笑我「已到了一個恨愛不分的地步」。於是,盲目的愛、溺寵的愛、有錯而不責善的愛,排山倒海地湧出來,像山泉,像瀑布。今天,我仍不否定愛,但關鍵是怎樣愛?
陳寶珠是1960至1970年代紅極一時的演員,在「七公主」中排第三,聲名最響。如果我不說,也許大家不會知道,我以前也是「珠迷」。
2015年在大陸發生的「7.09」維權律師大抓捕,如今發生「1.06」香港版。被捕人士的身份不同,性質卻是一樣──打壓異類聲音。
這種盲目成疾、單戀成狂的婚前情,令我把「斷六親」視為火紅年代的洪流,如今終成人生的一大諷刺!
對我這樣的書獃子來說,2020年更是一個極大的諷刺。它用最無情的歲月塵拂,狠狠地鞭撻着我,把我打得遍體鱗傷。
大家感到聖誕不快樂,因為這個聖誕太冷了,冷得令人感到這不是香港的聖誕,而是北極的聖誕。
政圈已出現一種現象:批評林鄭就是取得市民好感的最大公約數。無論是哪一方,只要批評林鄭,都可以得到市民的掌聲;愈是批評到位,就愈多掌聲。這種情況跟2003年各界批評董建華一樣,所以建制派也樂此不疲。
在中國的政治文化裏,完成上級交付的任務,是下官的首要工作。不管上級的指示是否合理,也要赴湯蹈火,萬死不辭。原因很簡單,因為完成不了任務,馬上受罪的是自己。
面對壓迫時,人們應當振作起來,接受磨練、厚積薄發。社會的氣候愈來愈差,也許你曾經堅持不「咳」,但現在該是「咳」的時候了。
港府不斷加強部署的內地交流活動,不單要更多學生去,老師也要去。我忽然想起一句唐詩:「古來征戰幾人回?」今天且看:洗腦幾人奏效回?
《施政報告》迴避了深層次矛盾的核心問題,以為着重經濟、民生就可以用時間換空間,把一大堆根本性問題掃入地氈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