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捨、離每一個過程都是痛苦的掙扎,然而,我相信過後便是海闊天空、輕鬆自在、無憂無慮。願與天下愛書人共勉。
香港早年報紙的「三及第」書寫文體,這種文體混合了文言文、白話文及粵語,別具一格。
香港新聞博覽館剛開始了一個名為《內地採訪70年》的專題展覽,讓行內行外的人重溫70年來香港記者到內地採訪的難忘片段,從中也可回望70年來新中國的發展。
今年是張大千120周年誕辰紀念,為隆重其事,蘇富比在香港舉辦了《無象之象──張大千精品展》,匯集60幅張大千不同時期的代表作。
老人家說,以前香港通街都係寶。昔日上環嚤囉街和荷李活道雲集了很多古董店,充斥大量真假國寶,有些國寶真的價值不菲,吸引了國家級的文物專家經常在附近一帶尋寶。
世界旅遊業鼻祖Thomas Cook因為經營困難導致破產,退出歷史舞台,令人欷歔。
香港藝術家李繼忠用另類手法把維多利亞公園女皇銅像的歷史還原。
當年文化大革命造反派五大領袖之中,以聶元梓最出名。2017年她在香港出版了40多萬字的自傳《我在文革漩渦中──聶元梓回憶錄》,引起注目。
《漫筆金心》全書18萬字,圖片2000多張,正如邱健恩說,這本書把60多年來,150多種金庸小說漫畫的演變軌跡、版本圖像盡收眼底。
筆者翻出三份1967年被港英政府查封的左派報紙,向大家簡單介紹當年政府怎樣動用同樣的緊急法,去對付左派報紙。
67暴動結束後,政府決定盡速緩和社會負面情緒,籌備讓全城能夠參與的「香港節」。香港設計師兼收藏家胡兆昌,把歷年搜集得與「香港節」有關的物品放在理工大學設計學院賽馬會創新樓D展覽廳展出。
《財叔》、《神筆》和《神犬》早絕跡江湖,已被列為古董書。《財叔》作者是許冠文(不是演戲那一位),《神筆》、《神犬》的作者是許冠文的弟弟許強。我把許氏兄弟這三本作品稱為我的「公仔書三寶」。
今次是連續第四年舉辦「盂蘭文化節」,每次都將時代元素融入傳統模式,並加以優化創新,演繹盂蘭勝會儀式和文化內涵。
劉以鬯藏品展現設於中文大學圖書館一樓香港文學特藏,免費開放予公眾人士參觀。
何重嘉花了多年時間整理外公的文獻,編輯完成《汪精衛與現代中國》六冊系列叢書,這套書蒐集了汪精衛大量親筆手稿,內容橫跨政治、文學以至私人生活資料,也有身邊至親的回憶。
「老是佛」不是什麼佛門術語,只是取其old seafood諧音,當然還有戲謔的意思。昔日職場上的死敵,退下來就是朋友,我們這些傳媒老是佛珍惜當下,盡情快樂!感謝曾智華為老是佛會打點一切!
我稱呼蔡登山是民國文學、歷史、掌故的拾荒者,他把沒人理會的寶物一件一件撿回,替傳統中華文化添磚加瓦,實在是功德無量。
我們三個傻佬積累多年收藏經驗,對舊紙品收藏如癡如醉,稱得上是收藏界傻佬。三傻會把部分珍藏拍成照片,配以文字,在新書《點紙咁簡單──趣談香港紙本藏品》和大家分享。
林秀誠的口頭禪是「活到老,學到老」,他身體力行,於古稀之年重返校園,於2013年完成中文大學比較歷史碩士,同年修讀北京大學與樹仁大學合辦的中國近現代史碩士課程,圓了他的北大夢。
警方案發後第一時間派人到《成報》,要《成報》提供記者拍得的匪徒照片,但遭《成報》管理層拒絕。《成報》社長何文法當時說:「我畀咗張相你,點樣對得住個搵命博嘅記者?」一於冇得傾。
現時香港仍有小眾集郵愛好者,對這小紙片愛得如癡如狂,其中有人不惜投下萬金,只為擁有一枚珍罕或少見的郵票,感染歷史的一鱗半爪。
彩虹邨這一條老邨除了人情味外,究竟有什麼東西吸引遊客蜂擁而至?原來它也像鰂魚涌「怪獸大廈」一樣,上了國際旅遊推介書籍。
根據警隊歷史專家林建強的研究,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前,警隊的師爺把警探人員Police Detective譯為「暗差」,意思是暗藏身份的差人。
位於上環必列啫士街的香港新聞博覽館近期除了開設「五四100年」專題展區之外,上周起加設六四事件30年展區。
1974年開始我就以《新報人》記者身份四處採訪,為我畢業以後30多年新聞工作打好基礎。
「打書釘」是香港鬧市的小綠洲,在全香港最繁囂的地帶有一塊小地方讓人喘息,簡直是造福讀書人,如果找到適合自己的讀本,做點小筆記,勝過走去附近的中央圖書館。
琦善這份奏折是香港開埠前一份很重要的文件,各位只要到檔案館提交檔案編號,這份文件很快便放在各位面前讓大家細讀。館內還有很多珍貴資料圖片,各位可先上檔案館的網頁搜尋,或許有意外的驚喜。
2018年春節前,習近平向少年警訊回信,感謝他們寄送的新春賀卡。由於得到習主席的「隆恩眷顧」,少年警訊也就一登龍門身價何止十倍,看來特區政府應趁今年少年警訊45周年機會大事慶祝。
現在的嚤囉街已不是以前的嚤囉街,文物店愈開愈少。唯一五十年不變的,是街角一間不起眼的打鐵舖,和它的老闆何永燊先生。
《華字日報》於1919年6月4日,報道了一班學生持傘遊行,原來100年前香港已有「雨傘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