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年6月29日,依達第一部小說《小情人》出版,這部小說為「乳臭未乾」的小子打開通向文壇的一扇窗口,香港也從此誕生了一位善寫愛情小說的多產作家。
金庸武俠小說魔力無遠弗屆,有華人的地方就有金庸小說,連帶與金庸小說有關的「副產品」也多姿多彩。筆者最近從海外購入一套漫畫版的武俠小說《天龍八部》,可說是副產品之中的佳品,它絕跡江湖已數十年。
前清太史賴際熙1923年在香港創辦的「學海書樓」,到明年便屆100周年。學海書樓是香港最源遠流長的書樓,3萬多冊古籍現寄存在香港中央圖書館,令一個世紀以來在香港的國學香火得以延續。
1973年我到浸會學院讀傳理系,傳理系規定,所有學生要選修別系一、兩個課程,翌年我便選讀司馬長風先生的「中國近代史」。半世紀之後回憶這段師生緣,仍然記憶猶新。
《中國名菜集錦》是1982年中日友好合作的巨著,這亦是中日建交10周年出版盛事。沉甸甸的圖錄今天展現眼前,相隔40年,其製作的精美仍然令人驚嘆不已。
60年代沒有免費強迫教育,很多私校(學店)唯利是圖,規定每月3天內繳清學費,否則欠交學費的學生會在課堂上被「唱名」。如果家中有兩個孩子讀書,家長實在吃不消,《華僑日報》助學金就成為他們的救命草。
1949年3月22日,麗的呼聲開始廣播,訂户必須預先安裝一個「木箱仔」(廣播器)及繳交月費,才能定時收聽廣播節目。
香港60、70年代,「文社」浪潮風起雲湧,造就了一批又一批的文化精英,其中不少日後成為著名詩人、作家、文學批評家。他們很多都經歷過文社草創時期的「油印」年代。
香港新聞界臥虎藏龍,有些人鋒芒畢露,成為傳媒明星;有些人默默工作,不求名利,絕口不提風光往事。今天為大家介紹的雅倫方,就是屬於不求聞達的人,當年跟他一起跑新聞的記者,一直不知道他曾經是香港文壇新星。
1953年天風出版社出版了張愛玲翻譯的一本小說The Yearling,是美國作家Marjorie Kinnan Rawlings的作品。張愛玲說這本書令她感動,有點眼濕濕。
因為疫情肆虐關係,全港娛樂場所關閉,首當其衝的是電影院,農曆年黃金檔期沒有了,拍好的賀歲片不能賀歲了,片商和院商損失慘重。80年代曾經是賀歲片的黃金年代,多齣經典電影今天重溫仍然令人開懷。
香港收藏家協會最近出版了銀禧特刊,紀念該會成立25周年,多位會員在特刊撰寫文章,介紹他們的收藏精品,堪稱圖文並茂。
69年前的1月份,一本色彩繽紛的兒童刊物──《兒童樂園》橫空出世,甫出報攤便受到小朋友歡迎。《兒童樂園》一直出版了1006期才結束,它陪伴了香港幾代人成長,很多上年紀的人都在尋覓它的早年版本。
闊別了兩年的太古地產「書出愛心.十元義賣」今年捲土重來,義賣活動訂於4月14日至17日在太古坊舉行。太古地產即日起至本月底在全港設置41個收書點,收集市民捐書。
80年前的聖誕節香港被日軍佔領,多位社會賢達、富商、政界人物很快便被日本軍政府控制,軟硬兼施之下,他們之中不少淪為日本人的傀儡「民意代表」。貴為華人之首的何東爵士,有幸及時離開香港,逃過厄運。
80年前聖誕節香港淪陷於日敵,香港進入三年零八個月的黑暗日子,大多數香港人挨飢抵餓、朝不保夕。另一方面,日佔政府為了粉飾昇平麻痺人心,開動宣傳機器鼓動娛樂消遣行業盡速復業。
日軍未犯港之前,香港報紙老闆答應港英政府若香港發生戰爭,中西報紙絕不停刊。後來戰爭持續惡化,報紙陸續停刊,淪陷前幾天,大部分報館已關門大吉,剩下《華僑日報》。
還有幾天便是日軍攻港、香港淪陷80周年。前事不忘, 後事之師,多個民間團體先後舉辦活動,對當年參加香港保衛戰的中外戰士致敬,同時提醒大家不要忘記香港三年零八個月的慘痛日子。
飲食界人稱「班哥」的退休名廚容沛光,近日把他在報紙的飲食專欄文章結集成書,書名《班哥有食緣》。班哥囑我替他的新書寫序,我對飲食只求飽腹,美食評論是門外漢,替名廚寫序有點戰戰兢兢。
西九文化區M+視覺文化博物館開幕半個多月,入場參觀者眾,館內展品除了希克藏品備受關注之外,「九龍皇帝」曾灶財的「墨寶」也再次受注目和議論。
入場欣賞電影《梅艷芳》,是香港人難得的一次集體回憶。儘管大家回憶的重點未必一樣,但至少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這齣電影再次讓我們深深感受到「哥哥」與「阿梅」之間的深摯友誼。
劉香成的新書《世界不是這樣的》是他大半生新聞工作的回憶。他說這個書名「旨在適時地提示不同地方的人們,在傳統意義上對世界的理解,同真實的世界之間常有偏移。」
新冠疫情持續快兩年,各行各業受影響,舊書買賣也無可避免陷入困境,然而天無絕人之路,舊書巿場最近走出一條生路,城中幾位書商各自開設了網上拍賣群組,引致本地愛書人深夜難眠,也出現不少啼笑皆非的現象。
曾幾何時,香港的「小報」數量多如繁星,它們之中有些閃爍生輝,有些稍縱即逝,沒有留下痕跡。其實,小報在香港報業史上佔很重要地位,可惜至今缺乏有關香港小報的學術研究,遑論要寫一部香港小報史。
那時候,有人認為他野心太大,遲早會頂唔順,因為3間舖合計每月要交15萬元租金,要賣幾多本書才夠交租,還未計其他燈油火蠟。豈料,Daniel 近日又有創舉,第4間舖開張了!
寫「食經」的老總(和他們的朋友)一代傳一代,應酬文章少不免。但只要寫得好睇,讓讀者從字裏行間感受到色香味美、增長一些飲食知識,便是好的食經,我們沒有必要去斤斤計較哪一篇是鱔稿,哪一篇不是鱔稿。
80年代,香港出版業繁花盛放,每天出版的大小報紙超過50份,各類形雜誌多到眼花撩亂,單是電視周刊、娛樂周刊已目不暇給。今天要為大家介紹兩位前輩,他們是當時香港兩份最暢銷娛樂周刊的靈魂人物。
陶德曼駐華期間積極推動中德文化交流,他與當時中國多位藝術家有來往,包括徐悲鴻、齊白石、張大千等國畫大師。陶德曼收藏中國書畫超過150幅,大多得自畫家或購自畫展。
「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吟詩也會偷」,第一天讀唐詩,老師已說過這句鼓勵說話,可惜到現在我還是詩的門外漢。政壇元老黃宏發厲害得多,他退休後不斷吟詩,已成唐詩專家,還把100多首唐詩翻譯成英文。
張贛萍把軍旅生涯出生入死的經歷寫入小說裏,處處有他的身影。他寫人物有血有肉,寫中華兒女同仇敵愾,寫國家、民族大義,夾敘夾議,文筆生動,吸引大量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