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60、70年代是讀舊書的好時年,大陸台灣的文學禁書盡在香港,許定銘跑勻大小書店搜購,皓首窮經,終於修成正果,成為「書神」。
法國政府去年在70號山頭豎立紀念碑紀念加拿大陣亡將士,名單之中第一次出現華人姓氏,引起各方好奇。經過一番努力,終於確定Frederick Lee是加拿大華人Chong Lee的兒子。
早年東華的籌款方式主要是總理捐獻和沿門勸捐,後來籌款活動五花八門。為配合東華三院邁向150年的大日子,東華三院即日起至明年3月底展開「籌募文物」徵集計劃,邀請市民捐贈與東華三院籌募活動有關的文物珍藏。
王澤上周四在蘇富比舉辦酒會介紹父親的作品,半場,一位銀絲短髮穿旗袍雍容閒雅的女士抵達,起初大家以為她是蘇富比的貴賓,後來,王澤夫婦向在場朋友介紹她就是陳小姐──陳玲玲!
今年是波叔梁醒波誕辰110周年,香港電影資料館和UA CineHub 正在合辦《梁醒波 · 伶影之間》專題展覽和《我們的波叔》電影放映。
本屬遊戲文章的「食經」大受歡迎,六個月後文章結集印行單行本發售,一紙風行,為香港美食評論奠下基石,「特級校對」之名不脛而走。
提起陳榮,上了年紀的香港人一定想起他的名著《入廚三十年》。
儘管死因庭一致裁定李小龍「死於非命」,但外界還是對他的死因議論紛紛,包括懷疑傷患復發、練功過度、濫藥等。
香港有一位金庸迷,每天把《倚天》從報紙剪下來,集合成9本小冊子,一直保存了五十多年。
《十八樓C座》陪着幾代香港人成長,很多人已把周老闆、冇牙三姑、祥嫂等當做空氣中的朋友,一個禮拜總有幾日要扭開收音機收聽,聽到周老闆的口頭禪:「你都黐筋嘅!」倍感親切。
儘管謠言止於智者,但義莊久不久便有鬧鬼傳聞,也有大膽之徒在月黑風高之夜闖入義莊尋「殭屍」,但都是失望而回。
再過一星期,就是香港有電台廣播以來的90周年,亦即是香港廣播事業誕生90年。
中環商務印書館當年代理發售「金猴」郵票,1980年一版80枚僅售$20,但沒有多少人關注。幾年後,香港市場有人收集,價格開始上揚。
劉以鬯百歲高齡仙逝。以後,再看不見劉以鬯的身影,我們只能從他的著作尋找他的文學內心世界,只能用記憶去留住他的流風餘韻。
第一任港督Henry Pottinger的官方中文譯名竟是「煲顛茶」,廣東味十足,看來是廣東佬翻譯有意「過佢一戙」,暗示他是「癲佬煲茶」,亦只有廣東佬,才能用上如此啜核的中文。
當年的剪報,Ricky保存至今,他還會繼續收集世界盃的郵票和資料,樂在其中,樂此不疲。
謝名海每天守着老店,70年如一日,不過,餅店早已不做餅了,現在只賣些樽裝水餅乾零食過日晨。
80年代開始,馬龍便在《百姓》雜誌畫政治漫畫,闖出名堂;近年和太太方舒眉合作,出版圖文並茂的童書,賣個滿堂紅。他還要繼續針砭時弊,時政漫畫不能不畫,因為初衷不能放下,也放不下。
西貢赤徑的敎堂是繼西貢黃毛應教堂之後最重要的游擊隊基地,教堂日久失修頹廢,教人唏噓。
機票之外,航空公司旅行袋、首航封、模型飛機、航班表、啟德機場舊照片等每件藏品都有它的歷史價值,反映昔日香港社會民生狀況。
麻疹乃兒童和嬰兒的殺手,香港曾經經歷麻疹恐慌年代。
一下子便取得49份《華字日報》原件,而且年份這麼早,出版於光緒19年至25年(1893-1899),以民間個人收藏而言,珍稀程度數一數二。
事隔30多年,本來已沒有多少人記得麥樂倫這宗案件,但香港城市大學出版社最近出版了Nigel Collett的新書,案件熱議再度在洋人圈子掀起,可說是「陰魂不散」。
一個天津大客早一星期到書店買走了幾套金庸小說,李偉雄三人頓足捶胸幾乎哭了出來。
早於1960年,位於荷李活道的《華僑日報》報館,曾被多齣電影借用作外景場地,包括《蘇絲黄的世界》、《胭脂扣》等。現今原址已拆卸重建,令人感觸。
北京方面事前收到情報,知道有人會對中國代表團搞破壞,已循外交途徑通知港英政府留意飛機在香港停留加油時的安全,但仍百密一疏。
1918年2月26日,跑馬地馬場發生了一場致命大火,造成670人死亡。適逢早前是大火100周年,重溫這次慘劇。
聽長輩說,坡叔寫的圖片說明是報行一絕,平平凡凡一張照片,到了坡叔手裏大筆一揮,別有一番風味。
1948年7月共產黨掌控《星島》編輯部後,《星島》政治態度愈來愈左傾,引起國民黨震怒,但卻改變不了事實,唯有不斷向港英政府投訴。
司徒華說過:「一天不閱讀,就跟沒有刷牙、洗澡一樣,渾身不舒服。」相信很多愛書人都有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