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政府與中國政府之間其實一直都有嚴重衝突。這些陳年歷史本來過去便算,彭斯卻找出來替美國自吹自擂,豈不是幼稚或心虛的表現?中國又哪有虧欠美國?
像多數其他香港人一樣,我知道林鄭會避談政改這種令人不快的議題,一如她去年發表首份《施政報告》時那樣。不過,除了政改外,有些議題她亦從未觸及,然而特區政府和北京領導人卻遲早都要面對這些問題。
歐盟有德國、法國兩個領導國,但東盟沒有一個強大的領導國,東盟各項規定的落實依靠會員國的配合,這樣無法阻止各國將本國利益凌駕於東盟利益之上,東盟應培養會員國的共同體意識。
中國的經濟發展速度在過去40年領先大部分西方國家,並培育了一個人數以億計的中產階級。可以說,即使現在的格局是另一場新冷戰,美國的對手──中國──跟當年蘇聯完全是兩碼子事。
有人認為,社會學是一門在西方發展的社會科學。因為中國的社會和傳統文化與西方的不同,所以社會學不宜在中國應用。謝教授不同意。他認為社會學可以在中國應用。
特朗普雖然狂妄,對經濟原理一竅不通,但他重實利,也許他還想美國當世界警察,但卻要別人向美國交保護費才肯幹,與中國打仗,軍費便恐怕要自付了,這是虧本生意。
直到11月6日選舉日這不到40天的日子,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我們國家安全的每一條戰線,都應該處於高度戒備狀態,隨時應付突發事件。
若美國政府要迫害華裔科學家,可能有助這些猶疑不決的人更快地加入海歸行列。其實,香港也應打他們主意,吸引他們到港。
從中共的歷史看,危機才奮發出革命動力,安逸之下反而容易迷失初心。此所以中共建國,即使今天富國強兵之時,仍然以《義勇軍進行曲》作為國歌,中國不忘危難。
近年來中國GDP的高增長率歸功與中國人民的高資量,以及中國政府施行的市場經濟政策。世界還有些經濟落後的國家,沒有達到經濟發展的階段,原因是它們沒有具備上面說的兩個經濟發展的重要因素。
在正常的情況下,蝕本的生意沒有人會長做。但互聯網生意有一套完全不一樣的評估方法。
當年冷戰是全球化,今次新冷戰亦是全球化。當年中國被利用為牽制蘇聯,今次中俄已經合作,特朗普無賴商人的街頭小技怎可能離間中俄,再次以中國牽制俄羅斯呢?
筆者希望透過這部傳記,探討傅秉常這位具香港背景的粵籍社會精英,如何參與中國近代化的進程,由此反映香港在中國近代化中所擔當的角色。
作者:
中國金融四十人論壇編輯部2018-09-06
國內經常有人會問,中國為什麼要跟非洲合作?中國社科院西亞非洲研究所信息研究室主任王洪一表示,中國跟非洲合作是因為中非的產能互補性非常強,非洲的發展潛能又會帶來巨大的市場。
我看過不少有關台灣戰略重要性的文章,很遺憾,這些文章,絕大部分都是台灣的視角,有些屁股還坐在美國這一邊。
既然中、美貿易戰短期無法結束,究竟國人應該如何面對現實,繼續發展國家?
中美兩國的經濟關係,包括貿易,投資與移民三種活動。這三種活動表現貨物,資本和居民從一國轉移到另一國。本文討論讓這三種活動的自由進行是否對雙方有利。
馬傑偉樂觀地認為:「每一代人都有解決問題的方法,標準可能要彈性點。全世界都面對年輕人難買樓的問題,紐約、倫敦亦然,但我相信思想上的talent,最困難時有解決方法,都是逼出來的。」
中央政府在貨幣政策上不可以過分寬鬆,因為這只會為人民幣匯價帶來更加大的貶值壓力,最終引發大走資潮。
當內地十年前出現問題奶粉,十年後再有問題疫苗,就算其間香港佔中國GDP的比例一跌再跌,香港仍然是內地家長的避險首選,就像你仍是我的首選。
馬克思主義的制度發展史觀解釋不了中國制度的演進,更不用說其他西方理論了。
我根本不太相信這些估算數字,因為它們背後的假設是貿易貨品之間的替代彈性非常高。
形勢比人強,在科技領域上內地要靠美國,就只能讓步,接受美方開出的條件。那麼,當前的貿易戰又如何?中美之間的貿易到底是誰靠誰?
我這個已過了「古來稀」年齡的老人,親自經歷過英美主宰世界舞台的時代,一想到他們的耀武揚威,氣就不打一處來。
說過了,冇贏家的貿易戰不容易無緣無故真打起來。減慢美國的頁岩氣和頁岩油出口海外,美國本地的頁岩氣和頁岩油消費者或成最大贏家。
中國的想法很簡單:特朗普要徵關稅,旨在減少對華貿赤,現在中國開出一張超級購貨單,特朗普沒有理由拒絕。
「一國兩制」容許香港在對外經貿關係上有獨立身份。除了與不少國家簽署雙邊貿易協議外,香港更是世界貿易組織的獨立成員,與美國、中國等其他成員享有同等權利。
取消關稅,美消費者有利,中國因此而不向美國人徵關稅,反而還大量進口美國汽車和石油,一盈一虧,美國不同的利益集團會有不同反應,我們自可以美國政府最後的決定中得悉誰的影響力最大。
兩個巨人對打,問題是誰先倒下,我跟你賭一毛錢,先倒下的不是中國。那就夠了。
從循環來看,中國股市在2007年創歷史高位後持續下行,有機會在2007年已踏入康波循環的下跌段,即使中國底子厚,甚至連今次貿戰都可以妥善解決,要再次挑戰美國地位也殊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