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或者投資者,沒有可能是長勝將軍,一定有贏有輸,就好似賭錢一樣,唔通鋪鋪都贏?如果記者只報道輸錢的投資,甚至嘲笑被訪問的人,試問當事人以後又點會接受那名記者訪問。
有一位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就講過,每當想到增長率不同足以造成生活水平的巨大分別,就難以對其他問題提起興趣了。我於是就跟學生說,這個經濟學者的意見不代表大多數。為什麼?
國際傳媒不顧事件輕重緩急,將報道焦點集中在「中國氣球」事件上,批評其為中國間諜行為,而對火車出軌、北溪爆炸兩宗新聞卻只是輕描淡寫,反映了美國的傳媒霸凌行為。
美國最新公布的1月份就業數據,跟這末日氣氛完全是兩回事。傳媒到底有否報憂不報喜,每有企業裁員就大做文章,企業踴躍請人則篇幅小一截?
政治真的無處不在,連計算通脹都可以滲入偏見!無奈的是只看新聞標題的人居多,能察覺這種小手腳的絕無僅有,輿論民情就是這樣被暗中推動了。
現在互聯網和社交媒體,處於方興未艾階段,傳統媒體自我制約的監督機制毫不起作用,有些法律也未必適用。香港市場不夠大,被谷歌店大欺客,澳洲的經驗值得香港參考嗎?
近日有大學一年級學生在迎新夜,被所謂「學長」逼迫,要狂飲一瓶又一瓶的烈酒,終至要被送入醫院進行深切治療。校方得悉此有可能奪命的欺凌迎新消息,卻連一句「欺凌惡習必須絕跡校園」的話都沒有?
香港正需要國際媒體協助唱好香港故事,犯不着落筆打三更,無端挑起矛盾,成為國際媒體寫作的「副產品」,影響中國形象。
過去一年,香港傳媒對中國內地新聞和政府消息,報道的數量和頻率明顯提高了,説法也變得更全面,然而不知何故,報道的方式也變得僵化,這種趨向並不健康。
英女王利用她的軟實力,令國民和世界感覺良好,以為有王室便可以解決很多問題,這便是西方文化目前面對的困境,在傳媒包裝下,政客愈來愈弱,背後的企業影響力愈來愈強,局面瀕臨失控。
歸根究柢,傳媒為了生存,提供準確客觀的資訊和分析是其次,吸引注意激發討論才是王道。
對於實行了幾十年的聯繫匯率,我們尚且仍在小題大做,對複雜得多而且日新月異的加密貨幣,反正大部分人都不懂,作災難式報道就更加肆無忌憚,可以用更大的字體寫出更誇張的標題了。
自從提出「必須牢牢掌握香港全面管治權」之後,中央政府無論對外對內,都要掃雷,政情和民情都要穩,已是不會轉變的大方向,關鍵是怎樣才是最好效果而已。
負面報道較為積極,不似來自新聞供應者的特殊偏好。偏頗,大有可能源自消費者的需求,至於需求從何而來,我就只能憑空猜度了。
中華智慧管理學院院長彭泓基教授,透過《易經》智慧提出幾個為香港解困的建議,當中包括防顛覆、振經濟、監傳媒、興文化、革庸官、聚賢才等各方面分析。
在企業力爭曝光的今天,代表公司接受媒體訪問,差不多已是基本任務。要提高答問的能力,參加正規的培訓是基本,至於持續進修,便得靠平日的觀察和反思了。
香港中文大學9月9日宣布聘任澳洲「中國通」金江先生(Mr. Laurie Pearcey)為協理副校長(校外聯繫及推廣),任期三年,預計9月中到任。精通中文的他,將協助中大在大灣區的發展作出貢獻。
有傳媒報道,以色列官方數字顯示新冠疫苗的效用沒有宣傳中高,可是傳媒真的看懂了那些資訊了嗎?不同年齡層中的接種比例,又如何影響着我們看待疫苗的觀感?
跟大隊還是行另類?除了學術,這也是傳媒不時面對的問題。當人人都走避到安全穩妥的主流領域,誰會試走一條不一樣的路?
運動競技是人類追求卓越體能的表現,未必所有運動員都需要做鎂光燈下的明星。世界頂尖的日本女網球手大坂直美不追求大滿貫冠軍而選擇了心理健康,值得世界認同和支持,
有志寫評論的人必須有一基本認知:評論是表演藝術,寫評論的人是表演藝術家。馬爾科姆深懂評論的表演藝術本質,但她有一股無法遏止的衝動,要發掘被掩蓋的真相。
傳媒出來、想我們相信的一套現實,不一定是循證、以事實為基礎(evidence-based)的現實。說到底,傳媒建構的現實,只是現實的一個版本(a version of reality)而已。
新疆受到西方抺黑誣捏中國進行種族滅絕。香港科技大學經濟學系榮休教授雷鼎鳴認為,西方傳媒很少人到訪新疆報道不實,事實從近年內地的娛樂圈維吾爾族人才濟濟多出受歡迎明星,而新疆人口增長率高不可能有種族滅絕,
二十世紀從獅子山下精神走過來的香港,原是一個和諧與勤奮的社會,近年出現了嚴重的分裂,加上資訊氾濫,真假難分,常使人感到混沌。
我忽然傻起來,把利君雅的名字拆散,再嵌成八個字送給她:「利慾皆忘,君子雅懷!」把朋友的名字拆開成句,或成為對聯,是我的壞習慣。
經過前年反修風波後到去年全國人大訂立《港區國安法》後,有傳媒指香港新聞和言論自由受到限制。中原集團主席施永青指出,傳媒要讓香港人清晰了解未來有什麼選項。
當國家內部分裂到水火不容的時候,傳媒已很難完全中立。各派力量都會借助傳媒進行自己一方的政策宣傳,不肯靠邊的傳媒,只會兩面不討好。
傳媒各有各的立場,支持一方,排斥另一方,很難再中立地做好自己的本分。即使在西方所謂的自由世界,傳媒亦會拉幫結派,旗幟鮮明地為某種政治力量作宣傳,以匯聚更多的民眾,作為政黨的政治籌碼。
聽不到外界的聲音,就不知外面發生什麼事?外面的人在想什麼?這種情況對執政者是最危險的。
進入新聞界行使第四權,竟是零門檻。近年網媒遍地開花,開網站、做記者,基本上沒有門檻,任何人都可聲稱自己所做是為了新聞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