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俄烏戰爭的先例可鑑,中國的上策是避免發生軍事衝突,因為伴隨着戰爭而來的,一定是經濟大倒退,屆時中國的競爭優勢將盡失。
大灣區碳中和協會致力於擔當先行者角色,主動投身大灣區碳中和事業,積極尋求社會各界別協作,發揮協同效應,共同抵抗氣候變化,邁向大灣區碳中和目標。
對俄設限,西方傳媒稱為「制裁」,俄羅斯反制裁不交來盧布便不賣能源,西方傳媒便喚作「恫嚇」。同樣的模式,是否用在中國之上,恐怕已上了美國的議事日程。
今天很多中小型企業認為環保和碳中和只是大公司的事,對他們毫無關係,這個想法大錯特錯。大公司的上下游企業活動也算進去盤查之中,若不改善只會令訂單離去。
未來的50年,中國跟美國、西方國家之間的矛盾會愈來愈大,這是無法改變的發展趨勢,中國必須努力防止西方對我們關上大門。因為沒有開放,就沒有今天的蛇口;沒有今天的深圳,沒有今天的中國。
兩大事件無疑正在改變我們生活的世界,那就是新冠疫情和俄烏戰爭。正在上海發生的「封城」在一些人看來,是壓垮過去幾十年全球化的最後一根稻草,而俄烏戰爭則在改變世界格局,「一球兩制」更加明顯。
雖然我們不能把糧食價格高企盡情歸咎於俄烏戰爭,但可以肯定是,俄烏戰爭形同駱駝背上最後一條稻草。本輪環球通脹惡化只怕曠日持久,只怕利率上升趨勢難以逆轉,消費者將被上游傳導的物價壓得透不過氣來。
如果你相信巴菲特的名句「當別人恐懼時貪婪,當別人貪婪時恐懼」,不是在今天,但今年包括H股在內的中國股市應該有入市機會。
百年來千千萬萬的先輩們前仆後繼,我們的江山已在復興的路上了。 西方也阻不了。我們只能感恩!也盡力幫忙發展中的世界。
即便「一球兩制」是難以避免的結局,我們更不應該從「半融入」的狀態中退守,放棄尋找普遍認同的價值,我們必須與世界相融相知。在2022年這個歷史的轉捩點,我們需要突破與創新、信心與希望、敢想與實幹。
由於中國的產品不愁沒有人買,美國的進口商沒法把關稅轉嫁給中國的生產商,美國政府徵收的關稅,只好由美國的消費者自己來承擔。
新冠肺炎疫情及供應鏈干擾觸發能源荒,而能源荒及供能鏈問題,兩者致命之處不限於通脹,而是供能短缺加劇的雪球效應。
恒大無疑規模夠大,但整個集團實際可套現價值才是最大問題。部分專業分析員已說過,恒大龐大土地儲備,但部分受制於土地性質,價值並非很高。
晶片「短缺」,很自然就被視為要解決的「問題」,傳媒盡是羽扇綸巾的事後孔明,批評美國為何不早早增加本地晶片生產,而要「依賴」疫情下亂七八糟的全球供應鏈。歸根究柢,當然是錢作怪。
過去中國汽車行業中外企業間的合作模式主要為合資。展望未來,中外企業之間將出現新的合作方式,包括從獨資經營到各種類型的企業合資。客戶需求將隨着供應商的增多而變得更加嚴格,更加激烈的競爭也將顯現。
全球鬧晶片荒,真正癥結在於美中科技戰,使中國企業開始囤貨。在兩強角力之下,跨國供應鏈得跟Arm學學,怎麼閃開停產危機。
紅色中國(紅中)對台灣菠蘿的限令,引起「自由夥伴」的「同情消費」,美、加、澳洲和日、韓等國,都表示「挺台灣果農」,香港和新加坡也參與了「同情消費」。
香港作為亞太地區的國際金融、貿易和物流樞紐,儘管暫未加入RCEP夥伴關係,單從RCEP更深入的經濟一體化和GDP增長中,已可略獲利益。
美國更換總統,令中美中美貿易戰會否給中國有喘息空間?高風諮詢公司創始人、香港中文大學商學院客座教授謝祖墀博士認為,中國自主創新能力不足所以受掣肘。
在疫情高峰時,因中國局部的生產受到了某程度的影響,國外不少輿論隨即假設供應鏈將會大量撤離中國,不少跨國公司亦會離開,他們將會進行「去中國化」。但事實是否就是如此呢?
夏大衛勇於嘗試,不怕吃虧,加上誠心打動客人,讓他踏出成功的一步。
極端的禁令或強迫外國公司出售等干預措施嚴重破壞了全球體系的運作方式,更破壞了其潛在價值。
領導人多次推出過自力更生,以前是糧食、物資,現在是高新科技及核心技術,令我想起當年一句「愛祖國、用國貨」的年代又再重現。
筆者不了解芯片,但設計與否,跟能否具備生產能力是兩回事,似乎內地欠缺的是生產技術。可是,在中國製造的前提下,似乎愈來愈多內地公司會主動發布這個突破,以及哪方面取得突破。
在去全球化、供應鏈碎片化、機械人取代發達國家工人的趨勢下,環球經濟發展將會疲弱,貧富懸殊會持續惡化,希望不至釀成下一場全球災難。
在大場景是全球化,小場景化是區域化、本土化的情況之下,作為企業怎麼利用新的方法、採取新的手段,通過科技的手段來確保我的風險能夠受控。這是正在發生的趨勢,而不是絕對的去全球化或者絕對的去中國化。
《孫子兵法》中的〈謀攻篇〉講述如何運用謀略取得勝利,充滿博弈的智慧。美國表面上強硬,但特朗普對中美貿易協議應否繼續執行仍然舉棋不定。北京領導人無「連任」之憂,但形勢對中國不利,只能爭取時間謀定而後動。
外商會否大批撤離中國,將它們的供應鏈「去中國化」近期備受關注。我們的理解,外商公司的高管對中國的看法,很大程度上會基於對疫情後全球秩序重構情況的判斷,而絕大部分高管和董事會對此還未有清晰和一致的觀點。
2003年沙士一役,對中國內地及全球經濟衝擊有限而且相對短暫,然而當前新冠肺炎對經濟的影響則有根本性的差別。
作者:
中國金融四十人論壇編輯部2020-03-18
儘管疫情的衝擊是一次性的和短期的,但由此帶來的經濟衰退會影響企業的信心和預期,進而促使企業縮減投資,從而對經濟造成次生性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