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過去半年裏,抗爭者使用了暴力,警方也使用了暴力,而且範圍和強度都超出實際需要。而政府,更使用政治暴力。想不到,教育也使用教育暴力。
如校長與員工之間能以開放及信任態度進行真誠的對話,成效甚豐。若校長和職員之間平等而沒有隔膜,雙方的專業對話可以有效而直接地收集和交流信息,增強凝聚力。
校園工作充滿挑戰,主因為工作性質複雜,且須面對不同持分者之間的矛盾,也會碰上不少棘手問題,會讓校長工作陷入困境。
要員工忠誠效命,決策不能朝令夕改,所以一個良好領袖會重視周詳計劃與意見回饋,並以數據和充足資訊去帶動決策。
校長在學校工作中不能避免矛盾,校長需要學習與矛盾或衝突並存。校長和教師領導者需要做很多學習及操練來平衡和透過矛盾來融合領導和管理。
在眾學者眼裏,品格素養已成為今天教育界的一個熱門課題,而其特質卻沒有一套特定的標準和定律的。
雖然擁抱「矛盾」的想法聽來好像很奇怪,但可能是找到一個令人困惑的問題的出路。在學校裏,複雜的問題可能需要校長以平衡及雙焦點的角度方能成功解決:既有科技又有文化、既有管理又有領導、既有轉變又有穩定性。
各大學校長對事件表示關注,不認為暴力對現況有利,期望能各方能和平理性展開對話。
校長管治校政的素質,應該由誰負責?我個人覺得不能一句到尾。
30年過去,時光不會倒流,校長早已難再位居神壇,高人一等。
要求學校「升Band」、「攞獎」,是很典型的「校董式要求」了。但嚴格來說,這是很不專業的要求。
作為教育界的一分子,我當然希望校長和老師間能互相體諒,互相協調,始終教育界是應該包容和關愛。
學校文化是穩定的,但不是靜態的,經常會發生變化,特別是當變化導致現有的文化結構磨損或解開,象徵性的傷口可能出現而會導致出現痛苦和困擾。學校領導可以在這些轉變中發揮關鍵作用。
現時有些辦學團體規模龐大,往往既管醫院、社福機構,又有一大批中小幼特殊學校,甚至私立大專,你稱之為中小型政府也可以。
我對這宗悲劇的即時反應是無限感慨。除非是患上自己不能控制的嚴重抑鬱症,或真的到了生不如死的地步,自殺絕對是件不可彌補的過錯,更不應該發生在其職責是培育下一代成長的教師身上。
一個優游涵泳的校長,有個人修養,也有工作抱負與承擔;春風化雨,潤物無聲(當然不會有拍枱的責罵聲);和同工和睦相處,上下一心,辦好學校,受人愛戴,這樣模樣的校長,是多麼的可敬啊!
被投訴濫權、失職或行政失當的學校領導人員,在未擔任校長之前,大多屬業界中不可多得的優秀教育專業人才,為何當他們轉換了角色後卻變成了另一個人,少了一個「好老師」,卻多了一個「壞校長」?
學校是一所很特別的機構,我們對校長有高於一般上司的期望,他們不止是一間學校價值觀的代表,更是學生老師的模範。
學校領導改變學校文化的方式,有點像陶藝師耐心地及有技巧地從粘土塑造其陶瓷作品的方式,偶爾創造一種新的形態,有時會清楚地預知其陶瓷作品最終的形態。
學校領導理解學校文化,便可以評估是否需要重塑或強化學校文化?學校文化哪些方面值得加強?哪些方面發現有問題需要介入以恢復學校發展活力?
一校之長,關係着一校的成敗興衰。辦學團體對校長選拔的重視,自然不過。但在自訂的遴選關卡中,何者為宜?
若以魚塘比喻學校,學校收怎麼樣的「魚」,端視乎擔任塘主的校長決定養什麼「魚」。談起「魚兒可變身」,令我想起《莊子‧逍遙遊》的兩條魚「鯤」和莊子與惠子游於濠梁之上所見的「鯈魚」。
校本管理理應是由辦學團體或校董會領導層把權力下移,賦權校長好好管理學校,當中只需給他們清楚指示、信任與支持,他們便會把學校管理得妥當的了!事實是否如此,相信這只是一個美麗的迷思吧?
學校文化惡化到負面的情況其速度可能會快或慢,但這些導致負面文化的行為最終會破壞學校的凝聚力,削弱團隊精神,侵蝕了學校的意義和希望。
7月17日是張翔教授履新港大校長的一天,他在百忙中抽空來到利瑪竇宿舍,發現自己和香港大學的緣份。
官津學校的校監是大義工,是無薪司令,責任卻特別重大。要做好一個校監也不容易,如何既要支持校長及老師,但又要知所收斂,奉行不干預校政的原則,殊不容易。
除了讀錯字,錯用成語和編造歷史,也是常見的「官場現象」。
學校成員對學校文化的塑造有正面的影響力,稱為「正面文化的傳遞者」。
有人說:「今天校長工作不易為!」今天想任校長,要有充足的裝備,除通透及掌握校長領導知識和相關概念外,還要有一個堅定的教育心、抱負、決斷力、毅力和擔任校長領導所需的能力才成啊!
綜觀筆者的校長成長路,有系統的職前和在職培訓是需要的,但持續進修與終身學習,以教研理念及實證,去把教育領導知識深化,比只掌握最新教育資訊實際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