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古代或現代,管理不能只靠制度、利益、手段、武力……管領之難,在於修己,先能以身作則,才能以德服人。
教育可令孩子儲蓄內省能力,以不變應萬變,找出自己的人生理想,為人生重新定位,陶鑄生命的意義。教育,始終充滿希望!
由法住機構主辦的「悅賞天地」和「樂藝廊」正式開幕,上周六(15日)舉行開幕典禮。法住機構會長盧瑞珊博士致辭時強調,法住一向提倡「文化回歸生命,讀書長養性情」,決心為經歷動盪的香港社會建立讀書人的天堂。
儒學在中國自春秋戰國發展至今已有2500年了,儒學在中國思想方面影響深遠,不論是在上層社會、知識階層,以至民間普羅百姓都深受影響,儒學肯定是中國文化的主幹主流。
中國文化起於遠古的黃帝時代,歷5000年至今未有斷裂,實有先賢不斷努力。
6月6日是霍韜晦辭世的日子,不經意間又已兩年了,日前出席了法住學會舉辦的活動,大會頗有心思,在當天為「霍教授紀念館」揭幕,以紀念這位當代新儒家第三代的主要代表人物。
張載是一位樸素實在的人,他的思想極具內在張力,能結構出一套嚴謹清晰的哲學體系。
在香港,有許多佛教團體,如香港佛教聯會不斷努力,推廣佛教。另外,著名國學大師霍韜晦教授也是位精通儒佛的大師。
老師是我們「生命中的貴人」。有些卓越的老師甚至可以做到「亦師亦父」的境界。
所謂驚蟄就是春雷一響,大自然的昆蟲便會甦醒,不再冬眠浪費生命和時光。霍老師的命就是要出於東方,為中國文化繼承與開新,成一家之言。
《論語》第一章第一節就教我們「學而時習之,不亦樂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悅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在香港認識霍韜晦教授的人不算太多,而認識黎斯華導師的人更少。
讀黎斯華老師的文章,令我重溫中國讀書人的風骨,以史為鑒,中國人的史觀不是用數據分析而成的,而是用血和精神所鑄造而成,寫入史冊,永垂不朽。
王安石《讀史》一詩自歎「糟粕所傳非美事,獨守千秋紙上塵」,盡見苦無同道之意!情是付出,無付出,怎能有收穫?安石新政無知音,已是意料中事。
我們要好好用情:我們的摯情、深情、性情,立足性情之本,通達中西,成長自家,貢獻彼邦,學力能出入西文,也不必自卑。
霍師的課是一種一種啟示,用英語說是insight,insight可帶出疑問;疑問可促成頓悟。
常言道:幸福就像花兒一樣。它並不在彼岸綻放,而必由自家心田開出。正如孟子所言:「萬物皆備於我矣!反身而誠,樂莫大焉!」生命之所以能感到愉悅,是因為我們有一顆蘊含着美好德性的心靈。
剛過去的6月6日,就是吾師霍韜晦逝世一周年的紀念,當晚在觀塘興業街的法住總部舉辦了悼念活動。出席的弟子,友好和嘉賓眾多,參加者無不懷念這位努力不懈,心無疲厭的老師,儒佛兼擅的大師。
假國學魚目混珠,流弊叢生。目前必須有一個標準,讓大家能分辨什麼是真正的國學。
活着之艱難,是切膚的;日子之流逝,是不可逆的;美善之不再,是讓人大惑不解、無以名狀地痛苦的;自己的際遇與品性,也是莫之致而至,是不可控的。生命的現場,成為了我的囚籠。
九年畢業,需考核學問的通達程度,即能否觸類旁通(知類通達),且目標明確、志向堅定、遇事不惑(強立而不反),此方為「大成」。
為什麼人在危難之中願意作出犧牲?承擔一個付出生命的後果呢?這其中有一個秘密, 就是人是 一個有豐富感情的存在,而不是一個純理性只懂計算的存在。
大人跟小朋友都像給大勢推進困局裏,欲出不得,在孩子的目光裏看不到光明的希望。於是全世界都呼喚教育的改革,殊不知那不是單單改改制度,講一套理論、換一套操作方法就可以解決。
自童蒙起,有幾多的恩愛,讓我對人生生起信心?有幾多的小挫折,讓我有所啟發?多少助緣,存於天地,實在是感激。
無論是老師也好,學生也好,都肯定會遇到很多考驗、很多磨煉,就是要靠老師的堅定,把孩子的性情開發出來,成為一個堅定、自動自覺,勇於向上、向善的人。
「新年」只是一個周而復始的時間概念,但以此為重大節日,卻具有普遍性,反映了人類共通的心理──對「新」的祈盼。
今年一眾大師高齡逝世,對文化教育界損失不少。一眾大師雖離開了我們,但他們的精神長存我們心中。饒公、金庸和高錕等的事蹟流芳百世。
中國現代對此有醒悟者首推當代新儒家一脈,他們很早便知道西方文化的入侵,會把中國文化從根砍斷,導致整個社會的分崩離析,是中國文化及社會的大災難。
饒公替學校題字,其隸書體親書「風采中學」四個大字,如今此墨寶高掛校長室內,是風采中學師生的共寶。
我覺得自己非常幸運能受教於霍韜晦教授,更有機會訪問這位學者,讓更多人認識他,大師已逝,但他的精神長存,我們都會很懷念他。
霍韜晦教授於2018年6月6日中午因病安詳辭世,享壽七十八。霍教授以廣博的中西哲學知識,深刻的人文主義情懷,敏銳的時代觸覺,對當代的現實政治、社會、道德問題提出反思及論述,實在有啟迪人心的巨大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