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政者應檢討從垃圾徵費計劃的構思以至落實的整個過程,汲取教訓,經一事,長一智,把良政善治由口號變成實踐。
百家爭鳴的情況足見有能力為政府施政提供寶貴的智力資源。不過,縱使本港民間智庫潛力無限,但生態圈仍未算理想。要完善智庫生態圈,就需要從資源投放、以及政府是否從善如流兩方面着手。
從過往幾屆特區政府的正反經驗、教訓以及香港未來發展需要看,特首政策組的舊編制、新人事,如果能「玩出」新思維、新作為,強化治理能力和治理效能,提升政府對長遠和策略性議題的高瞻遠矚,自然有復活的價值。
新加坡政府的管治模式和前瞻性,近日再度成為本港熱點議題並加以比較,這不難理解。早前,筆者相隔兩年舊地重遊,引發不少感觸,希望就此行的若干觀察,化為文字,冀豐富相關討論。
美國經濟學家薩克斯(Jeffrey Sachs)在「雅典民主論壇」上發表對民主的觀點時,毫無保留地說到「1950年以來最殘暴的國家就是美國」。作為中國人,與其感到心涼,不如更全面地聽聽他的說法。
人才可以怎樣搶回來?我認為改變香港的產業分布應該是最重要的問題,即是如何將產業多元化。除了房地產和金融之外,我們還可以發展什麼支柱產業?
我們追求的良政善治並非單靠虛心實幹的領導,還要靠慎思明辨有獨立思考能力的群眾,否則過去曾出現的人禍仍可能發生。有了慎思明辨有獨立思考能力的群眾,一黨專政才不會走歪路。
如今《國安法》雷厲風行,敏感的課題諸多避諱,專業發揮已受到動輒得咎的外緣侷限。留下來的教育工作者最需要的是理據分明的指引,提振士氣的支援,以及「授業」、「解惑」因材施教的發揮空間。
架構重組,目的是為了令政府功能更有效地發揮,政策推行更協調、更有力;但這些都只是組織設計和官僚體系的理順,難度不大,行政長官要做,一定可以做得成。真正難的,是未來3司15局到底可以找什麼人出任?
站在選舉勝算立場考量,教育界的功能票是在教師,而家長、學生的龐大教育持份者並不在「功能」之列,最後,要問一句:「選舉過後,教育要的是什麼?」
特區政府從來沒有提出對選舉投票率有什麼期望,是70%過關?抑或是30%?也許不明言才是聰明。
青少年發展企業聯盟(CDIA)將於寒假安排約30名基層高中學生,參加「Y-WE我才有用青少年工作體驗計劃」,按其興趣和潛能,安排他們走出課堂到不同職場進行工作體驗,為期一周至兩個月,裝備職場軟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