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紫生於憂患的歲月,生活匱乏,戰時要吃麵包碎和稀奶水來維持生活。戰後的香港百廢待興,很多人三餐不繼,溫飽不易。但何紫沒怨天尤人,樂天知命,更樂在其中,成了「野孩子」。
文化底蘊之建立絕非一朝一夕,需要正確的態度,亦需要時間的浸淫,但前提必須要先了解自身的境況,認清「花果飄零」的慘淡現實,有此自知之明,才能夠補己不足,踏步向前。
《文庫》是香港文壇真正有新文學的開端,它連續出版了近600期,在推動新文學發展上應該發揮了不少影響力,但幾十年來很少人提及《文庫》這個文學副刊,確實可惜!
港人來去匆匆,多少人會記得60多年前的璇宮戲院曾經是香港藝術文化地標,將中環、尖沙咀、銅鑼灣等都給比下去?
我們真的在進步嗎?上世紀六十年代人口變化多端,當中文化人的流動遷徙尤其大規模,加上政府的不作為,藝術教育乏善可陳,傳承和累積進發的工作根本難以展開。
作為讀者,我感興趣的問題是:還會有下一個金庸嗎?有人認為他也許只是剛好出現在一個武俠小說的高峰期,時勢將他打造成英雄。
論到香港文學的價值在哪裏,她與香港歷史和社會現實構成怎樣弔詭的關係,足證文學的多元價值,香港的本土文學,既可作跨域理解,為香港人說故事,為香港編寫歷史。
文學沒有工具價值 卻有實用價值。
創意產業的概念到了官僚手上,就變質了。工業就變商業,創意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