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月有教育團體公布調查,竟有逾80%幼稚園面臨收生不足和財困狀況。到底香港幼稚園該如何應對?這一狀況對香港幼稚園教育來說,是否只有危機?
觀乎近日蜂擁而來的議論,仍然有不少論者,以為生成式AI是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機器。這樣的誤解,不難把討論引入歧途。因此,略為收集了一些在學校應用的例子,經過筆者親自試驗,以說明生成式AI的良性用途。
疫情後, 口罩除下,全天上課復常,課時也相對增加了,但師生、生生之間的「你問我答」、「自問自答」的互動環節卻施行不易。
今天學校的教學模式已經改變了,當我們討論每班人數時,不可以再用舊思維,只看成本開支,停留於工廠化的年代。我們必須要問:我們期望怎樣的教育?我們願意為所期望的教育方式、為社會的未來投放資源嗎?
學校文化、教與學的資源及策略、考核執行、教師工作條件與表現、學生朋輩、家長背景等,國際學校與公營學校各有不同;因為多方面的不同,學生表現自然各有分別。
未來的幼稚園校長,除了能打理好學校日常的運作和行政事務外,更需要成為學校課程的帶領者。
我個人相信,香港學童的生涯的確是走着一條負載過重的道路。教育,原不應是這樣的。
香港的教育制度的銜接是趙教授經常思考的問題,他慨嘆道:「考試還要給範圍,這些不就是中學生的心態嗎?」
把官津教師和直資教師來比較,根本就是不倫不類,因為兩種體制,權利和義務根本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