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的朋友,因為彼此的步伐不同,人生態度、取向、隨着年歲增長,大家漸行漸遠,正常不過的。看也斯的「游蹤50年」,看一眾文友的導賞,是知道這些年也斯是怎樣把人生旅途點滴書寫下來,即使是疲累,還是快樂的。
作家、著名書評人許定銘指出,《四季》是香港1970年代水平相當高的一份文學期刊,可惜總共只出了兩期。也斯說過,《四季》是由他本人、張景熊、莫展鴻和吳煦斌等構思,希望能「辦一份紮實的文學刊」。
電影《東西》以也斯在瑞士蘇黎世坐車登山,揭開了「序幕」。接着是一群來自世界各地的受訪者──鍾玲、葉輝、梁文道、顧彬、四方田犬彥……每人一段獨有的話語,就像一塊塊的拼圖,拼湊出也斯的世界。
「香港是我的家,寫作是我的本行,但我的家好像也變成一個陌生的地方,找一個地方說想說的話也不是那麼容易了。」30年前,也斯(已故香港作家梁秉鈞的筆名)說出他的憂鬱由來。
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出版的5本書籍,成功入選2021年美國大學出版社協會書籍設計展,是首次有香港出版機構同時以多本書籍獲此榮譽。其中有4本屬於「香港文學英譯系列」。
董啟章在初中階段,從未想到將來會走上寫作之路。中四、五開始,他喜歡文學,目標比較確定。可是,直到升讀預科,才有機會選讀中國文學。
以前睇報紙很喜歡把自己愛讀的文章剪下,儲存起來方便日後重溫。如果是名家的小說或文章,幾十年後仍然能夠保存下來的,到今天可謂彌足珍貴。
「我們的文學,我們的歷史,我們的過去,是可以分享的。」陳國球教授強調,編纂《香港文學大系》,目的就是重新建立香港文學的歷史。
2008年的年廿八,羅志華進入大角咀的書倉整理存書,14天後他被揭發陳屍在書倉的書山之下,羅志華愛書,竟被塌下的書壓死,死得真是轟烈。
1960年代的香港,成就了劉以鬯成為現代主義作家,但同一時間,他的流行文學面對大眾,直迫現實,呈現了香港生活扭曲的面相,值得我們細細地閱讀。
若說人生是個旅程,其實有點像吃苦瓜。人生有甘有澀的事物,要怎麼去體會呢?
我們怎樣找一棵榕樹去給他們說故事呢?我們怎樣去說今天的故事?
也斯離開我們四年了,今天,這座城市、人、物還是依舊嗎?
現代與抒情在現代人來說可能有著很矛盾的地方,現代是冷硬的,抒情是溫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