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的批評,其根本的問題是,要平衡現實而殘酷的回報要求、和普世但抽象的社會責任,是個難度極高的挑戰。從左右逢源,到左右為難,當紅金融「炸子鷄」真不好當。
「第三決議」的官方宣傳主調,是對「新時代」新舵手的「兩個確立」和「兩個維護」。部長級高幹曲青山,卻大談對左錯、左禍的覺醒,持續推行改革開放。他的「129文」引起了猜測……
凡夫心有很多矛盾,一念是善、正確的;一念是惡、是邪的。知道不能賭博,這是善性未泯;明知不可行,又不能自制,就是缺乏規範。
美國是獨一無二,獨佔鰲頭,肩負着世界顯示自由之光的特殊使命,這種情況已經過去。
紀念百年電視片集《覺醒年代》(下稱「覺醒」),說民國初期(1912—1921)故事,展現民國社會風貌,令人想起北宋詞人晏殊(991—1055)的「似曾相識燕歸來」(浣溪沙),有回視往日場景的溫馨感。
如果把不同顏色的水經過淨化處理,或把一杯污泥濁水靜靜地放一會兒,污水就會慢慢沉澱下來,小石子的「本來面目」便會清晰地呈現在人們的眼前。
簡樸的生活,既避免傳染,也簡省開支。為了衛生,每天洗洗擦擦的,生活環境清潔之餘,又出了一身汗,提升了免疫力。
林鄭提出修訂《逃犯條例》,觸發了這枚炸彈爆炸,催生了新的政治覺醒。現在,我們已經堅持了7個月。運動本身足夠強大,有彈性,且可以持續下去。
在學會覺醒和正念之前,我們首先要能真正的「停下來」,「現代人感到孤獨、失落、疏離和絕望,便是不能聽的緣故。能停,我們才能重整自己,才能接觸到美好之事,才能感受和散發慈悲和愛。」
抗戰前夕約十年(1928-1937),香港其實經歷過一次「新文藝大爆炸」──幾乎每年都有新的文藝刊物創刊,文壇活躍,當時香港已有文學園地、文人圈子和在地文化脈絡。馮亦代如同徐遲,在港締結文學因緣。
很多人參加團體舉辦的覺醒研習班,參加後感到安靜平和,但之後難以將學過的智慧融入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