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典深信每個人都有神聖潛能,在面對當前問題時,這種信念似乎尤其發人深省。有一件事或許值得一提:在史塔爾洞發現獅人像時,正值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前夕。戰爭帶來的教訓不在每個人都失去神聖感時,大禍就在眼前。
優秀的小說,反映人性,反映人情,反映社會光怪陸離的現象,是皇皇大道經典所不載,不讀則無所認識。不讀好小說,猶如建華堂而廢園林池沼,啖粱肉而錯失山珍,豈不可惜?
佛教在校園一洗「老套」形象,學生自願參加公益活動的人數大增。宗教場所內,也多了年輕面孔參與義務工作。可知,願意接觸佛法的年輕人正與日俱增,佛教界出現一片新氣象,佛化育人指日可期。
對於樹,我很有感情。它擁有巨大的襟懷,能夠包容很多的複雜和世情。面對一棵年代久遠的大樹,就像面對一位閲盡滄桑,慈祥靜穆的老人。他看過的比你多,知道的也多,經歷得更多。你不用説什麽,他都明白你的心緒。
唐代承隋制科舉選士,進士科猶被重視。一般來自本鄉縣舉人在應試之前未為人識,為求當道大員及試官青眼,常把文章投呈求之品鑒。這些文章,最受歡迎的便是短篇小說創作的傳奇了。
這是「神話時代」,官媒《華商漢中》說:「孩子出生不到20天,……問媽媽幹嘛去了。」
如果我們是由爸爸媽媽的結合而來,哪麼爸爸媽媽又是從何而來的呢?這個問題最初並不難答,但我們一旦再往上推,立即會遇到一個巨大的困惑。
關教授指,今天我們要悲劇再發生一定的意義的時候,大概不能好像古代希臘人那樣相信有些天神在「整古做怪」,但我們可從希臘人的悲劇藝術看到人類擺脫不幸詛咒的契機。
現代人如何面對命限?尼采就希臘悲劇提出怎樣的觀點?且聽關子尹教授從希臘悲劇背後的希臘神祇觀念談起。
《紅樓夢》把18世紀乾隆盛世時的林林總總寫得栩栩如生,鉅細無遺,有如張擇端的《清明上河圖》,亦刻劃了儒釋道三種人生態度之間入世和出世的衝突、辯證、和解。
商人尊神尚鬼,每事必卜,遂造就了中國最早的文字及歷史記錄──甲骨文,中華文明從此脫離神話、傳說的蒙昧階段,進入信史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