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爾古提驕傲地回答我說:「事實上,我們巴勒斯坦人已建立了一個很強的公民社會,堪稱是阿拉伯世界的代表,只不過你們傳媒沒有太多的報道。我深信,朝着這個方向,巴勒斯坦人最終能夠立國。」
寫了幾十年的「教育評論」,筆者逐漸擺脫了自以為是、「誨人不倦」的心態。覺得,任何看法,只能說是個人的「觀察」。事實上,同樣的事情,可以有許許多多不同的看法。
林毓生先生辭世,我十分難過。願知識界重新檢視和總結林先生的學術貢獻和政治哲學,相信對於為中國的前途上下而求索者,定能有所啟發。
鄭海泉當年獲擢升為滙豐首位華人大班,九七回歸和中國崛起固然是兩大主因,更關乎個人命運、性格、才能、際遇和機緣。歷史的必然和個別的偶然,交織寫下香港傳奇的又一章。
一代人做一代事,每一代人都不能迴避新挑戰,須在逆境中求突破,在迷離中找前路,在錯綜複雜中理順思緒、擇優而行。
馬來西亞經過2018年大選變天之後,大馬政局的發展有哪些值得華族選民關注?
7月新加坡大選,引出威權主義與極權主義的話題。各地報紙和網絡的一些標題、文章,卻分不清極權主義、威權主義,把「一黨領導」的極權政體,與一黨獨大的新加坡威權政體混為一談……
難道醫護不知道,在危機時罷工會對病患者有傷亡威脅嗎?你不殺伯仁,伯仁卻為你而死。醫護的良知良心何在?是什麼人還在煽動鼓吹醫護罷工來要挾政府呢?
群眾的眼睛並沒有如想像中那麼雪亮,他們很多都只曉得考慮切身利益與眼前需要,而忽略了國家的長遠利益與全局方面的需要,結果他們很容易被政客所蠱惑,最後作出了一個非理性的選擇。
這是我人生的志業:在中國,鋪墊民主化社會的基礎;在香港,爭取雙普選。
香港的政黨由於沒有機會執政,所以他們最優以為之的,就是去發掘公營機構的錯失,然後發動群眾向政府問責。
李柱銘一告急,票源就集中到他的名單上,另一名單的第二位何秀蘭就因而僅僅落選,民建聯的蔡素玉僅僅當選。
香港擁有的體制優勢是,自由、體制、香港的品牌。如果大陸要複製香港,可能還需要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