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教育局推出優化高中四個核心科目的諮詢文件,當中涉及極具爭議性的通識科改革。黃家樑校長就此次課程改革深入分析,以探討上述改革是否切中時弊和行之有效。
2021年2月初,教育局就優化高中核心科目正式諮詢教育界人士,備受關注。香港教評會就此提出三個主要範疇、三個聚焦項目以及三個課程的主張,以期有效地重新推動2012年擱置之國民教育。
香港在智慧城市發展的道路上走到了分水嶺,究竟我們是在構建一個環環相扣的可持續發展城市?還是只在以科技重複重點產業提升的老路?
近代「身經百戰」又幾乎亡種滅國的中華民族,是如何飽受侵略之痛,浴火重生?
今年2月17日年初六是四旬期的第一天,這禮儀的經文是提醒教友「你要悔改」。中外各家思想,都少不了這條教訓。
筆者相信考題的設計和評核有一定的關係,當中必有「穴位」。
教師中心成立於1989年,剛在去年慶祝成立30周年。之後教育局宣佈將於今年9月停辦教師中心。作者建議,教育局可以舉辦一次集思會,邀請長期擔任教師中心義務工作的校長及老師們一起參與。
考評局因應疫情取消或精簡各類考試安排,但決定繼續舉行中三TSA口試惹來爭議。
2016年,我們有幸參與由香港中文大學與香港賽馬會慈善基金聯手推出的「賽馬會『正正得正』教育計劃」,師生合力在課堂中實踐正向教育理念,增強同學的自信心,強化良好表現。
周校長覺得教師是一項神聖的工作,自中二開始便對投身教育工作感興趣,升讀中四時已決心成為一位老師,立定以老師為終身職業的志向。但他的教育之路並非一帆風順,甚至可說是幾經波折。
踏入21世紀,學校和學生在全面擁抱人工智能的同時,也必須思考如何不被AI全面取代,這有賴人工智能教育的規劃,避免再過分偏重知識認知和器具操控。
教學內容知識和學科知識關係密切,兩者之間有很高的相關度。學科知識為教師教學內容知識的發展提供了重要的基礎。
多種語言能力在全球化趨勢下,正成為下一代理解多元文化,掌握國際大勢的鑰匙。但香港過往所建立起的中英雙語乃至多語言優勢,到底能否承受其他亞洲地區國家的挑戰,繼續保持優勢呢?
近年來中國大陸的衡水中學是討論教育制度的焦點。因為它嚴苛的教學管理,導致無數人批判它生硬的應試教育。當中又以鐘啟泉教授和王策三教授爭論觀點最為激烈。
未來的學習中心是栽培學生的良田,學生不分貧賤富貴、不分能力高低,都應接受均等的優質教育機會。
雖然太空探索在賬面上花費了上兆元的金錢和小動物的生命,但帶來的文明進步效益,是不可以輕易用金錢來衡量的。
日前死因裁判官裁定教師死於自殺,並指出事情本可避免,奈何各人有不同的位份與取態,同工間少了教育專業態度與道德,也未能提升人際交往的能力,以致一發不可收拾。
沒糾正英殖的隱諱流弊,沒將該批評的昭示,甚至連該說好的中國故事,也沒教好,哪算符合求真精神?既然作為脊樑柱的理念基礎從開始已歪了,又豈是殺通識一科便能挽狂瀾於既倒?
教授數學真的必要嗎?我成立一個以數學教育實驗為主的教師團隊,請有意改進數學教學的老師一起研習,可以在自校做教學實驗,分享經驗。
教育局正更新課程文件及指引,在中小學階段幫助學校推動國安教育,包括新編訂涉及八大範疇的《香港國家安全教育課程框架》,幫助學校掌握,把學科教學與國家安全教育有機結合。
今年是「第5個資訊科技教育策略」,我相信在即將公布的報告書中,一定會提倡網教、發展電子學習平台和引入不同的電子學習評估和數據分析。
青年史學家年獎2020的得獎者謝穎豪、林嘉澔和關浚鋒分享了個人研習中史的心得。其中謝穎豪同學表示,歷史劇集、書籍和遊戲啟迪了她研習中史的興趣。
作為政策,教育局有否基本期望,例如學校在現階段,至低限度,可以每天安排一個年級學生回校上課,減低師生長時期脫離常態引致的負面影響。
作為一個學科,通識教育的發展,等同這個學科的命運都是有起有跌。《施政報告》發表後已有某些變革措施的吹風,令關心通識科發展的學者和前線人員對科運的未來走勢有所憂慮。
《施政報告》提出改革通識科,教育局已提出改革方案。香港科技大學經濟學系榮休教授雷鼎鳴則認為,應要廢除通識科,一起聽聽雷教授有什麼意見。
近期香港教育局公布,對推行已十年的通識科進行改動,筆者認為本次教育局對通識科改動的措施,是敢於面對問題,對準問題所在,大改動是大有利於學生的學,以及教學專業教師的教。
從教育專業角度看,通識科的設立就如特首所言第一天已經出事。不過,筆者所指的不是政治化的問題,而是整個新高中課程規劃的缺失。
黃賢在拔萃求學時深受拔萃精神的影響,敢於求變、敢於挑戰,而Mr Lowcock對他的關懷更是如春雨般潤物細無聲,令他銘記至今。
拔萃校友黃賢應筆者之邀,接受採訪,暢談Lowcock校長教諭之道。一個甲子歷練後回顧,其治校哲學不僅做到「道而弗牽,強而弗抑,開而弗達」,還能因應時勢做到「放而弗縱」;令他終生受益。
《青玉案·元夕》描寫的是南宋都城臨安元宵夜的盛況,亦有人指出此詞大約作於宋孝宗乾道七年或淳熙二年,當時國難當頭,南宋卻偏安江左,沉緬於歌舞享樂中,辛棄疾作此詞表達內心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