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科赫(Dr. William F. Koch, 1885-1967)是一位美國醫生、化學家和癌症研究者。他在審查大量文獻並作個人研究後,發現許多疾病包括癌症等,都同樣出現細胞的氧化系統「缺氧」的情況(註:嚴格來說是氧不能抵達氧化系統,即是「有氧卻用不着」。至於氧和癌症的關係,將會在另一篇文章詳盡解釋),導致細胞不能正常生產能量,因而生病,甚至異變。是什麼導致細胞的氧化系統「缺氧」呢?科赫推斷,既然細胞「缺氧」的情況在不同疾病中出現,可能是由同一個成因引起;而這個成因可能是環境、致癌物、病毒或細菌所產生的毒素。他稱這個共同成因為「最小公分母」(least common denominator)。
改善氧化 沒有疾病
科赫博士的劃時代發現──「最小公分母」理論,被視為新科學的誕生。他的治癌理論就是透過清除毒素去醫治癌症;即是從疾病的根源入手,而不是消滅癌細胞,因此,他的研究集中在恢復細胞的氧化系統。他相信只要細胞的氧化系統健康,人就沒有病。
科赫決定研發一種與人體的自然化學反應、非破壞性的癌症療法。他發現心臟和大腦組織含有「抗缺氧」的物質。他確定羰基化合物(carbonyl compounds)是氧化過程的重要關鍵。
1917年,測試他理論的機會來了。他為一名在底特律醫院被醫生宣判只有一周壽命的末期肝癌女患者,注射了從心和腦組織提取的注射液。注射第二周後,他去看望病人時,只見一張空病床,科赫以為她死了。然而,同年6月某日,當科赫走在大街上,一個女人跑過來擁抱他,令他大吃一驚!原來這個女人正是那名癌症患者。她對科赫說,她曾詢問醫院他的所在,但醫院欺騙她,說他去了從軍。
遭美國醫學會不斷抹黑
當底特律醫學雜誌刊登科赫撰寫的一篇有關該個案的文章後,一位美國醫學會(AMA)代表來拜訪他,要求科赫交出所有研究和提取的方法以及治療的擁有權。正如所料,科赫拒絕了。幾個月後《美國醫學雜誌》(JAMA)指科赫為庸醫。
不久,科赫研發了更富氧的合成羰基化合物,它比從心和腦組織提取的更便宜,更方便。他稱它為Glyoxylide 。科赫提供一個簡單的解釋:Glyoxylide的作用是啟動細胞的氧化系統。
1919年,科赫要求Wayne縣醫學會任命一個委員會測試他的末期癌症治癒法。委員會選擇了五個臨近「鬼門關」癌症患者給他。患者接受科赫的治療後,在三周內都能起來行走,性格變得開朗,且身體漸漸增強。委員會下令他們立即回家,並禁止他們再接受科赫的任何治療。
委員會的最後報告竟然指是「沒有結果」!
科赫在他1955年出版的Survival Factor一書提及其中一個康復個案。他如此寫:「伊蒂絲夫人經過剖腹後,被證實患有末期子宮癌,而癌症已轉移到整個腹部,導致胃穿嚴重出血。接受治療後,她健康地活了15年:她死於車禍。驗屍官的驗屍報告顯示死者沒有患癌症。科赫曾經為伊蒂絲注射了Glyoxylide。」
1923年科赫要求委員會更改1919年的虛假報告,卻遭拒絕。1924年10月25日,美國密歇根大學順勢療法教授Dr. Dewey寫了一封信給科赫:「我收到癌症委員會正式審查有關你癌症療法的最新報告,這個報告源於 1923年11月5日舉行的會議。我當時在場,並記錄了每一個個案。很明顯,這個會議意圖篡改結果,有預謀地譴責一切,且不科學。他們身兼法官、陪審團和證人,這報告是我實踐醫療42年來所觀察到最偏見、最不公平和充滿謊言的東西。
「最後,我希望有一天,你的療法會得到尋求真相者的調查,但這不會在美國發生,因為官方醫學是一個信託,刻意把所有非源自他們的研發拒之門外。」
一次審判定生死
最令人難以置信的是,儘管科赫不斷要求,科赫的療法雖然在美國用了30多年,Wayne縣醫療會的「審判」竟然是唯一的官方測試。
紐約鐳研究所的Dr. Field審查該研究所在1923年10月出版的《調查科赫的34個案》後寫道:「這次的見聞,無疑是我醫療事業的最不尋常經歷。」他花費多年時間去記錄,並發布很多科赫個案的結果。最後,他也因支持科赫而被AMA譴責,因而蒙受損失。
1935年,世界著名癌症專家Dr. Maisin邀請科赫去比利時。六個星期後一組有權力的美國醫生來到比利時,試圖說服他科赫是一個騙子。但Maisin只對真相有興趣,並告訴他們:「我確信這是科學上健全、臨床有效的療法。」
美國醫生到訪的動機是不想科赫成為他們的競爭者,因為他們其中的一位大量投資在鐳放射上。1939年,熟悉Maisin的Dr. Arnott告訴加拿大安大略省癌症委員會,指Maisin曾告訴他:「科赫的公式是治療疾病的新方法。不應被視為只對癌症有效的療法。它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步驟,並且可能會因為臨床結果,而改變醫學和病理學的全貌。」
美國食品藥物管理局(FDA)在1943和1946年兩次控告科赫標籤詐騙。在這兩次審訊中,科赫的律師提供了證據確鑿的治癒癌症個案,包括骨頭、 子宮、 胃、 肝、 脾、 胰腺、乳腺等。
政府律師提供的專家承認,他們從沒有使用過科赫療法的經驗。儘管如此,他們依然作證指Glyoxylide「不可能有效」。
其中一個個案是關於羅巴克。他在1926年,接受胃癌手術。當癌症復發時,他從科赫接受 Glyoxylide注射而治癒癌症。14年後,他在科赫的審訊作證。
在第一次審訊中,《底特律時報》和《底特律自由報》兩家報紙密切注視訴訟。標題取自法庭見證:「三個癌症痊癒個案記錄在科赫的審判……醫院行政容人員為辯方證人提供了實例。醫生證明16個科赫治癒的癌症個案……癌症醫生說,科赫治療取代X射線」。儘管科赫提供了大量證據證明他的療法有效,陪審團卻未能裁決。美國陷入內戰狀態。美國人很難相信政府會抑制一種有效的癌症治癒法。
在1946年對科赫的第二次審判,法庭宣佈為無效審判。
沃爾醫生(Dr. Albert Wahl)是一個「逆轉立場」的有趣例子。當他進行調查事實的真相或必須面對現實時,是如何改變自己的偏見?多年來,基於 JAMA的誤導,Wahl貶科赫的療法一文不值。但當他的妹妹患了癌症,在他的反對下,他的父親還是帶她去見科赫。 在1947年出版的Least Common Denominator一書,Wahl記述了他曾目睹科赫治癒個法治癒150癌症過案,並寫道:「我的妹妹迅速康復。科赫的治癒法最令人吃驚的是它的簡單……使用它後,我覺得自己從來沒有行過醫。」
科赫的一生不斷被AMA、FDA,甚至聯邦貿易委員會(Federal Trade Commission,FTC)攻擊,直到1942年,他已耗費了40萬美元的律師費。因他厭倦和醫學權威機構抗衡,故而移民往南美洲。在巴西,當地的醫生對其治療方法和成就感到興奮,但不久美國的主要製藥商威脅採用Glyoxylide的醫院,要求它們停止使用Glyoxylide,否則他們將不會收到它們常用的藥物。科赫通知巴西健康部長這個情況,部長深知自己無能為力,因而辭職。即使Glyoxylide被證明能夠治癒某些癌症,醫生卻不敢使用它,因為AMA恐嚇會吊銷他們的牌照。
科赫在1967年10月9日去世,Glyoxylide的製造方法和其癌症療法,也隨他的死亡而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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