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寧波公學同學、家長、老師：
我應邀於2018年1月26日去寧波公學參加頒獎典禮並發表演講，因為之前周末參加香港渣打馬拉松賽傷了腳，醫生建議穿拖鞋，礙於場合比較正式，忍痛穿着球鞋。
進校時遇到校監，看到我好奇地問：「你從哪裏來呀？」這句問話用意很簡單，也許是想問我從哪裏來或是哪裏來的人？
要說從哪裏來。答案可以很簡單：我從九龍塘來；九年多前從美國來到香港；40多前從台灣去了美國；60多年前在台灣出生長大；父祖來自河北。如果延伸出來，因為我穿着球鞋，可以說我剛跑過香港渣打馬拉松。也可以理解為問我是從事什麼行業的？如果是這個意思，我則可以答說：在城大從事教育工作，或者我的專業是工程……。
以貌取人 失之子羽
但在其他場合下，答案也可以很複雜。在我們的生活中，不是常有人依據別人的外表、穿着、舉止、行為、談吐，以貌取人嗎？雖然常識告訴我們：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要說以貌取人也難怪，畢竟連孔老夫子這樣的聖賢也曾犯過同樣錯誤。他曾自責：「以貌取人，失之子羽」，說他因為弟子澹臺滅明（字子羽）相貌醜陋，拜師時推斷他材性薄弱，不是可造之材，因而沒有對他太多留意。
對人如此，對物也如此。我來香港已九年多了，每次去本地中學演講或參加典禮活動，常會問一下遇到的學生，選擇大學時有沒有考慮城大或參加城大的開放日？這種時候，有學生表示以報讀其他大學為首選，儘管他們報讀的專業也許不是這些大學的強項。再問到對城大的印象時，許多同學只因為城大年輕，而不知道其實城大的工科，即使將內地及台灣所有大學都計算在內，城大也高居前三，僅次於北京的清華；另外，城大的商科研究在全亞洲也位居第二。其他的如語言學、傳媒學、會計及金融、數學、社會政策及管理等學科，城大在全世界也都排在前50名之內。只講世俗的排名，也許意義不大，我們推廣教研合一，大學生外出交流，城大其實比表面的排名成績表現更好！
求醫未必應追求名醫，而應追求良醫，擇校也不未必選擇名校，而應選擇良校以及適合自己喜歡的學科的學校，那一定能發揮個人的長處，貢獻社會。
原文刊載於2018年3月12日 「校長網誌 – The Way」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