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為最大的國安威脅來自內部。在香港,太多人尤其是年輕人對民主缺乏認識,以為中國的一黨專政等同不民主、威權甚至極權。不少人老是記着過去共產黨的過失,為吃過苦的親人或知名愛國人士憤憤不平。抱着這種怨恨和認知,很容易被鋪天蓋地的敵對勢力宣傳鼓動,被該等勢力利用而不自知。
說好中國故事 先了解中共本質
我深信,說好中國故事首先必須讓更多人了解中國共產黨的本質。正是人們錯誤的認知鼓動了反國教和反逃犯條例的人群走上街頭甚至訴諸暴力。尤其使人感到唏噓的是:不少竟以為反對一黨專政才是愛國。這些人士對中國近年震驚世界的成就視若無睹。老實說:倘若中國行每4、5年就來一次大選把領導班子從新洗牌,中國絕對不可能在短短40多年內創出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躍居全球第二的經濟體之餘,還在滅貧、公共衛生、教育、創科、基建、社會保障、環境保育、國防、治安、等全方位取得極耀眼的成就。
西方媒體,在美國掌控或影響下把中國描繪為極權國家,又把中美競爭描繪為威權政體和民主政體的對決。在這種想像之下,共產黨就是洪水猛獸。無論中國共產黨做什麼好事,「一帶一路」也好、向發展中國家贈送疫苗和防疫物品也好,都變成心懷不軌。其實,美國視中共為威脅絕非因中國有侵犯他國或顛覆他國的野心。事實上剛好相反,顛覆其他國家甚至直接在沒有聯合國授權下向享有主權的國家動武的歷史,美國反而是全球一哥。然而,在西方媒體影響下,即使香港受過高等教育的知識分子,竟然對種種抹黑中國的言論深信不疑,從不質疑背後是否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令人嘖嘖稱奇。
為何中國不算民主?
筆者相信,這樣奇怪的事多多少少跟上世紀40年代聯合國通過的《世界人權宣言》有關。該宣言的第21條宣稱:「人民的意志是政府權力的基礎;這一意志應以定期和真正的選舉予以表現,而選舉應依據普遍和平等的投票權,並以不記名投票或相當的自由投票程序進行。」《世界人權宣言》是甚有權威的文件。它卻意味着若沒有經過「定期和真正的選舉」成立的政府,無論它如何勤政愛民,它仍算違反人權。共產黨因此繼承了「原罪」。但這論述當然並不合理。
人權宣言第21條共有3個小節。上面我引用了第3個小節。但第一和第二個小節稱「人人有直接或透過自由選擇的代表參與治理本國的權利」和「人人有平等機會參加本國公務的權利」,筆者對此並無異議。如果人人都有平等機會參加本國公務的權利,都可透過公平競爭去參與治理本國,為何中國不算民主呢?中國共產黨並不排斥任何人入黨和參與治理本國。事實上草根人士上位升至國家領導,大不乏人,汪洋和韓正就是例子。
有人說共產黨長期執政,不容其他政黨與之抗衡,即是沒有制衡,容易出現濫權。但是共產黨今天非常務實亦重視防止官員以權謀私。「科學發展觀」和「三個代表」都入了國家憲法,好的、有效的政策,不管「姓資」或「姓社」,如果有利國家有利人民,都會採納。要是中國每隔4或5年來一次大選,掌政的都變成政客,都難免心繫選舉,如何全力為國家打拼?況且懂得選舉工程的人不一定懂得治理國家。大家為什麼要對政黨輪替這麼執着呢?你看美國國內問題多籮籮:槍擊事件、治安問題、醫療、住房、基建、扶貧都不見得處理得宜。反而我國社會穩定,近年連環境保育植林㓗淨能源都成績斐然。
過不憚改 才是中共本質
指共產黨過去曾做過錯事的人沒有錯。中國共產黨也承認曾做過錯事,並以之為誡。共產黨是由人組成的而人皆會犯錯,但過不憚改也是今天中共的本質。倘若沒有承擔,不肯矯正過錯,中國共產黨就不可能今天的成功。其實共產黨是中國執政集團的名稱,它的特點是有宏大的願景並秉承了中華優秀的傳統文化,但它並沒有既定的行動綱領,因此任何人,只要真心認同它的願景和中華優秀的傳統文化,都可以加入,都可以提出自己的政策建議。今天中國共產黨黨員已逾9000萬。
有人認為在中國共產黨高於法律並不妥當。事實上,在中國沒有一個人地位高於法律;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中國憲法指出共產黨本質要符合「三個代表」,包括代表最廣大人民的根本利益,「三個代表」正是中國共產黨的宏願,法律服膺於這些宏願,有什麼問題呢?
公職人員濫權 仍須整治
然而,公職人員濫權也是一個現實的問題,必須防治。2018年最新一次的修憲把包括14個堅持的「習近平思想」寫入憲法,其中最後一項正是要堅持全面從嚴治黨。中國近年整治貪腐不遺餘力,從嚴治黨的舉措包括實名舉報。中國的清廉指數已明顯提升。筆者盼望不久的將來內地會以清晰和合理的法律釐清言論紅線,取代標準不明確的言論審查,這應對講好中國故事大有裨益。
原刊於港人講地,本社獲作者授權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