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6月4日(星期二)
下午乘火車去另一小城「杜里多」(Toledo),約位於馬德里的西南部約70公里外。看地圖,我們可以直接從沙市乘火車到馬德里,然後再乘火車向西南部,約半小時即到。問題出在,我們在香港網上訂火車車票時,電腦計算出來,最為迅速到達杜市的火車班次,是從沙市乘火車先去東北部一個小城Valladolid(在馬德里之北),然後再乘火車到馬德里,再去杜里多;多了一個車程我們覺得奇怪,後來到了火車站,問票務人員,才知道多坐一個站的原因。原來,沙市是有火車直接去馬德里的,不過是慢車,我們訂的票從沙市到Valladolid再去馬德里是快車,從時間上計算,快車比直達的慢車還要快一些,因此,電腦主動我們作了「明智」的選擇,但是我們多坐了幾十公里的火車了。
不僅如此,更要命的是,我們去的Valladolid市是在北部,從北部乘火車進馬德里是停在馬德里北部的火車站Station Chamartin,亦即是我們從馬德里去沙市的火車站;但是,我們去馬德里南部的城市,是在馬德里往南部的火車站Station Atocha,我們從Station Chamartin去Station Atocha要乘地下鐵,相隔大約有12公里左右。這段路線電腦完全忽略了。
趕火車險延誤行程
這令我們在整個旅程中,終於誤了一個交通工具的班次。我們乘下午3:55去Valladolid,再轉去馬德里,在Station Atocha會乘晚上7:55去杜市。原本抵達馬德里約下午6:55,我們估計有時間趕到Station Atocha。但在Station Chamartin內,火車路線太多,找地下鐵費了很多時間。再乘六個站去Station Atocha,其地下鐵的線路距離鐵路線站頗遠,我們拼命推著行李奔跑去找去杜市的火車月台,左轉右突,氣喘如牛地到達月台時,火車剛開了幾分鐘,我們沮喪地站在月台上良久。後來,向車務人員查詢,知道晚上9:55有最後一班的火車去杜市,才舒了一口氣了。
在火車站內大堂的小食店休息,有一位金髮中年西班牙人和我們搭訕,他自稱是德裔西班牙人,英文頗流利;約50餘歲,穿一件白色裇衫,戴領帶,穿淺藍色的西裝,他除了西服,拿在手上有一個公事包。他廢話多多,一會說自己是弄財務的,一會兒說自己是space engineer,來火車站是找女朋友,又說女朋友住在智利,自己會去找他。自從第一天在馬德里遭人偷去€1,000後,對陌生人立刻起了懷疑。這些衣著光鮮的西人,相信他們最容易騙人的伎倆大概是說銀包被盜,缺現金周轉,希望我們給錢之類。另外亦有可能在「溝女」。我決定考他一下,既然他自稱德國人,問他默克爾夫人(Merkel)已是德國總理第幾任,他答已第三任,是錯誤的,應該是第四任。我們無意和他胡扯下去,就說自己十分疲倦了,他就識趣地離開了。
遙念維園「六四」30周年
火車半小時就到達了杜市。原來是一個小山城,十分細小的火車站,時間約晚上10:45,所有的商店已全部關門了,只留下一道departure的門口,讓乘客離去。在外面截了一架的士,的士蜿蜒地沿著小徑直上山上,全部是石仔小道,有時窄得只容的士通過,酒店名叫Hotel Santa Isabel。今日「六四」30周年,想起遠在香港、萬萬千千的點點燭光,齊齊點起拱照維多利亞公園,港人永誌不忘,30年如一天,天地為之動容也。
旅遊、思考、人生續編──重遊西班牙和法國之九
系列上一篇
!doctyp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