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已經成為服裝的經典,已經超越潮流,這麼多年來常遇到一些女孩子問我,哪裏可以做旗袍?我看見旗袍的生命力!也看見中華文化的生命力!
那個時代的女人只能寄望家庭,丈夫不能做依傍,兒女是唯一攀附的支柱。如果今年可以四代聚在一起慶祝母親節,母親一定會很自豪。
張愛玲本人寫衣手法以現代時尚追求者的角度批判,相信得分並不高,但也不失為一位具有前衛膽識的好手。這番「前衛」,加上與炎櫻拍下不少照片遺留後世,相信張曾為「與眾不同」興奮了好長一段青春歲月。
當「中」與「西」置入旗袍的概念之中, 彷彿不再簡單地代表兩種不同的文化,更是指涉「舊」與「新」。 舊,未必過時,可是傳統;新,未必脫軌,可是進步。
今年是張愛玲誕辰100周年,9月30日是張愛玲的生忌。筆者就因她琅琅上口的名言「生命是一襲華美的袍,爬滿了蚤子」,一直對她的服裝有着莫名的迷戀。除了文學成就,張愛玲的服裝穿搭亦備受關注。
戰後再加上香港的經濟起飛,資金流入,造就了香港成為長衫文化的重鎮。中西文化的衝擊;結合時尚概念和設計,形成前所未有、承先啟後的獨特長衫文化。
余嫿認為設計一件旗袍,剪裁最重要,更力求突破,採用現代時裝物料,緊貼時代脈搏。
看見東方文化能於歐美弘揚,蔡毅明身為推手,喜悅莫過於此。
也斯離開我們四年了,今天,這座城市、人、物還是依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