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人一向稱建築工地為「地盤」,可惜又有很多人至今仍然錯誤地以為普通話用詞一定雅於粵語詞,於是在電視台的新聞報道裏,現在經常聽見我們一向不講的「工地」,而「地盤」卻很少聽得到了。
粵語「狼毒」,義同「狠毒」。五代時劉昫的《舊唐書‧酷吏列傳》云︰「(王弘義)自矜曰︰『我之文牒,有如狼毒野葛也。』」
這就是單從「瓶」(盛水、酒之器皿)一義(即撇除「頸」之長短及「備火」此一作用而言)的角度看,二字可謂同義。二字既同音,又大致同義,所以容易混淆。
有關方面似乎認為「司」不是用來稱人(或其職銜),而是用來稱官署的。查《現代漢語詞典》及閔龍華《現代漢語用法詞典》的「司」條,可以發現此種看法大概在內地是相當流行的。
粵語有「猛」、「番鬼」兩個詞語,背後是什麼意思?古代又是如何運用的?
「顧家」和「滴惜」兩詞在粵語中有着什麼意思?
古代漢語有「詞類活用」這種習慣,譬如「聲」本來是「名詞」,有時卻可以用作「動詞」。
不同詩詞中記載一些現今常用的粵語用詞,而「看」、「老大」、「眼尾」這三個詞語又曾在哪個朝代的詩詞中記載?
粵語「入門」、「銀錢」和「減」,都是來自古語的,已有過千年歷史。
有不少粵語單音節名詞,轉成普通話時,是要加一個「子」這個「後綴」的。我們日常到食肆吃飯,要找個「位子」。這個「位子」,粵語也只是單用「位」就可以了。
知名語言及文學學者何文匯博士主持《唐詩三百秒》節目,慶祝母校香港大學利瑪竇宿舍成立93載,7月7日(周五)於港大黃麗松講堂舉行首映禮。
大灣區「9+2」不僅是一個地域概念,也同屬嶺南文化圈。嶺南文化的根在珠三角地區,源遠流長,人才輩出,在過去半個多世紀,嶺南文化在香港得到很好的傳承,並且發揚光大。
「覆轉」之「覆」與「仆」之義相近,但卻有細微的分別。何謂「古無輕脣音」呢?「覆」的「上下顛倒」義亦與閩南話有關。
粵語有義為「推高」、「捲」而音為jap3一詞。它的正字是什麼?這個用法源自何時?至於胡椒粉為何又可以稱為「古月粉」?
岑偉宗已是舞台填詞界的中堅分子,他有個心願,「我想更進一步磨利自己的刀,與大家同心協力,推動華語音樂劇,繼續創作具價值的作品,把音樂劇再推上層樓。」
「簍」有「籠」義。而「籠」不但可作名詞用,也可以活用為動詞,指把物件遮蓋。如在「煙籠寒水月籠沙」這個見於唐代詩人杜牧《泊秦淮》詩的名句裏,「籠」就作動詞用。
「厭」與「懨」二字,究竟何者先出,暫時或難於論定,但即使「厭」先出於「懨」,若論本字卻仍該以「懨」字當之,因為這正是所謂「本字後造」的情況。
粵語「dzam35(音同「斬」)眼」(眨眼)可寫作「眨眼」、「䁪眼」、「斬眼」。除了說「斬眼」之外,粵語有時也說「斬眉斬眼」,意即「擠眉弄眼」。
現在香港的店主或者售貨員通常就借用了英國人這一套,他們會對顧客說︰「唔知有乜嘢可以幫到您呢?」這顯然是我們的文化被西洋文化侵蝕的一例──印象中,上世紀60年代末、70年代初,我們還沒有這種英式禮貌。
粵人稱「流氓」為「lan22仔」,通常寫作「爛仔」,又以「lan22」為「撒野」、「蠻不講理」、「橫行霸道」、「胡作非為」等意思。
粵語有一音「ɐp5」,而義為「說話」或者「胡說」的詞。論本字,這個「ɐp5」當作「咠」。
有兩種古文獻均可證明,表「被動」的「被」早已有「上聲」讀法。所以我們直接把「bei35人睇低」(讓人家看扁)、「bei35你嚇親」(給你嚇倒了)的「bei35」寫成「畀」或者「被」都沒問題。
「來」可以讀成「lɛ」這個說法,可能令部分讀者有點疑惑,但是只要大家參考一下是吳方言的「來」字的讀法,相信疑惑就能自然消失。
互聯網上見到不少人將「皇朝八晏」寫成「黃朝百晏」,「黃朝」或者可以(想像為陽光黃燦燦的時候),但「百晏」則不大可能。
粵語用「計」字是「書面語」,而一般現代詞典所謂「書面語」根本就是「古語」。
粵語的「嘅」就是古書中的「其」這一點,其實已有不止一位筆者的同道中人講過了。筆者不敢掠美,只是想於此在書證及音轉之理方面稍作補苴。
在粵語中,我們常見以疊字來形容聲音的象聲詞,可是兩者的音調卻不相同,為什麼呢?一字多音多義也是常有之事,但同音同義在國語和廣東話竟然有不同的使用規則?
說「母語應是民族共通的語言」是不對的,為什麼是「應是」?中國各民族共通的「話語」,自古以來都是書面語,包括文言文和語體文。而「港人的母語應為普通話」更不對,相信連只懂普通話有識之士都不會同意。
粵音有幾大特點:一是粵音鼻音重,語尾最富鼻音ng音;其次粵語多量詞,甚至使人眼花瞭亂;其三粵人造詞愛倒裝,亦深受古民影響。
原來我們日常整天用的「趁」字,也是現代漢語中「趕」的古語,解作集市的「虛」(墟)是古語,解作「趕集」的「趁墟」也是古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