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早在2000多年前,戰國時代的孟子已提出教育要按兒童的發展心智去施行。可是現今香港的社會普遍有「贏在起跑線」的心態,家長們誠惶誠恐去「打造」子女,「學才藝、勤補習、上名校」,令孩子疲於奔命。
在這個非常時期,幼稚園業界深切期望政府伸手相助,讓幼稚園捱過寒冬。
筆者在確診數字最高的新南威爾斯及維多利亞洲營運幼稚園,數月以來的經歷讓筆者感觸良多,希望以本文作簡短分享。
我們深切體會人與人之間及國與國之間都是「生命的共同體」,必須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不能幸災樂禍,也不能獨善其身,必須要同舟共濟,彼此合作,才可以同渡災劫。
疫情雖有終期,但難保日後不會重臨,甚至就在不久的將來。同時,經過今次停課不停學的實踐,相信各校老師在電子教學方面提升了認知與技能,復學之後仍可適時運用,以補足實體教學。
Emerald是幼稚園所在地,墨爾本Emerald 區。Emerald 的中文意思是綠寶石,這個區充滿着一片翠綠的林木,跟綠寶石這個名字也相當吻合。
當天在研討會的教育論壇裏,多位講者以香港初等教育的回顧與前瞻為題發表談話,由筆者首先發言,以下為筆者發言撮要,謹與讀者分享。
最近筆者到訪了芬蘭赫爾辛基市及Oulu兩個城市,筆者更有幸參觀當地的長幼共融社區設施,令筆者留下深刻的印象。
人到中年移民澳洲,感覺無法伸展這一番抱負,每每想到這樣的艱難處境,情緒都不免有點低落,但面對現實的重壓,我並沒有沉浸在挫敗中無法自拔,當時的我一直在思索可行的出路,汲取經驗教訓。
筆者在香港從事教育近20年,5年前到澳洲從事幼教人員培訓,2年多前在澳洲經營幼稚園,亦有聘請數名香港人,為澳洲的幼教團隊加添了一點多元文化色彩及加強了機構的辦事效率。
這次日本之行真的令筆者有點驚喜,筆者也感覺到日本社會人士對國際化及英語學習的意識漸漸提高了。
在澳洲尋找理想的幼教人才真的令人充滿希望,亦帶有一點點失望。我們倒希望能夠想出一些辦法,以求能解決這裏的幼教人才斷層的問題。
每一個孩子都是獨特的,發展的速度也各有不同,老師應了解每一個孩子,因材施教。
一般人談起幼教,直覺便是指幼稚園教育,甚至政府也只有免費幼稚園教育措施,而沒有免費幼教措施。原來本港幼教有兩兄弟,一如粵語長片劇情,乃同父異母所生,際遇差天共地。
有「中國蒙特梭利」之稱的陸秀先賢,她為中國幼教貢獻的是直接,亦是間接的,對中國幼教發展至今仍影響深遠。她不只是用言教,還作出身教;以行動為教育,實踐來驗證,把教育活做出來。
澳洲人很喜歡於星期一到市集逛逛,所以我們也在市集設立一個推廣學校的攤位。對我們來說,這是一個跟社區人士聯繫的機會。
創校的工作並不容易,但每想到能在異地創作一片新天地,能有機會編織出一個個教育夢想,筆者行出這一步時仍感覺到充滿希望和喜樂的。
一年又一年,她緊隨着自己的目標走,我才驚覺原來登上山頂後,還要處理媽媽內心的空巢感,登上山時每走一步,下山的時候就要多跨一步;孩子小的時候媽媽每一次出手,在孩子大了之後,就要一一的收手。
大約一年多前,筆者便開始着手在澳洲開展幼稚園業務,我們先跟相識的朋友合股,學習基本的幼稚園營運知識及實務,接着便開始全面接手現成的幼稚園。
縱觀本年度《施政報告》教育部分,在此以16字作總結:「資源續增,支援加強,措施理順,穩中待變。」
陳鶴琴說:「幼稚教育是一件很複雜的事情,不是家庭一方面可以單獨勝任的;也不是幼稚園一方面可以單獨勝任的;必定要兩方面共同合作方能得到充分的成效。」
不要說北歐社會民主國家已將獲得幼兒照顧服務視作一般權利,即使是澳洲,也讓所有適齡幼兒享有基本每周共24小時幼兒照顧服務。為何其他國家可以,香港不可以?
當地球已千瘡百孔,我們需要教育更多學生以前衛又創新的科技,讓人類更健康與地球共存的時候,我們的教育官員卻暗地為意識形態絞盡腦汁,讓有為的教育工作者於死舊的制度下疲於奔命。
超前教學對孩子的學業沒有長遠的幫助,反而對個人素質的培育,會受影響。知識可以速成,但成長沒辦法壓縮。
香港教育大學一直重視幼兒教育,除了推行課程外,也在教育博物館推行展覽,最近更把香港幼稚園歷史輯錄成書,讓讀者懷念幼稚園的生活。
經過多次與政府相關官員溝通後,政府在立法會上正式改變初衷,將社工與學生的比例,由1:600降至1:400,同時接納兩校一社工及每周基本駐校兩天的建議,服務標準改善亦意味需要額外增加撥款。
筆者機構透過入股方式,參與第一所幼稚園的營運。接着以收購的方式,開設第二所幼稚園的計劃。筆者知道經營幼兒教育的路不容易走,但考慮到這門行業的意義及個人的興趣,仍希望能努力走下去。
幼教不是做給成人看的,是做給孩子日後用的。
幼教的目的是培育人格,培養能力。但小學化後,幼教的目的竟是紙張作業?
老師尊重孩子,不強迫不催谷他參與團體活動,孩子就按自己的發展步伐融入群體,正常孩子自自然然就會如此,這是人的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