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社會主義制度下,政府作出干預時會表現出家長式作風,特別是當確認時機成熟時,它會在宏觀層面毅然作出調整,所以9月26日的政治局會議可以被視為社會主義果斷的表現。
莊太量教授表示,中央銀行是最後風險的承受者,不能不承擔風險,就像美國的銀行出現債務違約,美聯儲也必須釋出流動性支持的道理一樣。
若不封好資本外逃漏洞,一旦出現2022至2023年美國大幅加息,或日後可能的台海或中美衝突等重大壞消息,將造成大量資本外逃,及人民幣與A股互相拉扯向下所造成的金融告急和經濟不穩。
內地新增貸款之中,據統計投入內房的貸款僅佔30%,而整個內地房地產市場規模達到逾45萬億美元,佔內地家庭資產比重逾60%,而資金需求卻更加之大,換言之,賭政策是會成為一個長久的遊戲博弈。
多間大行先後將內地明年經濟增長預測,下調至不足6%,部分甚至認為今年第四季連六也不保。以內地經濟政策效率,有政策就會有更高把握以達致數字上的增長目標,但連番政策之下,債務及其他後遺症憂慮是持續存在的。
理性看待對外貿易摩擦,絕對不會把匯率用於競爭的目的,不會用於貿易摩擦的工具;金融市場開放是根據中國改革開放時間表推進。
銀行資產負債表是變相出現雙重膨脹動力,它們會否承受更多潛在資產素質惡化壓力,市場自會有判斷,但沐浴於憧憬階段,投資者短期未必會理會。
降準即使效力有限,但既然成為了市場預期氧氣的一部分,倒不如更加撇脫,索性一次過降它幾個百分點,做些超越預期的決定,以後的事,以後再算吧,最少向市場發放經濟才是最重要的明確訊息。
有國家經濟機器幫手,經濟保底任務並非想像中困難,但他們愈來愈懷疑的是,要繼續維持一批又一批矛盾而又有衝突的目標,內地再為經濟保底可能會加快露底。
坦白說,現在中國面對的問題,很大程度上是高調累事,再用高調策略去處理因高調帶來的挑釁,但願不會是高調地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