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言之,面對驟至的極端天氣和巨型災害,實際上已不容許政府抱着「經一事,長一智」的態度去學習和處理──只要一次失手,災害便會猝不及防,就好像這次世紀雨災一樣。
警方國安處懸紅通緝袁弓夷等8名身處海外的人士。包括政治學者袁彌昌及其妻子新民黨立法會議員容海恩均被帶署協助調查。警方亦有到他們的寓所搜查。
新選舉制度出爐,大力壓制反對派,時事評論員袁彌昌認為此舉的確令香港民主步伐倒退,若香港失去制衡機制是不理想的。民主派需要組隊參選,重新加入議會。一起聽聽袁彌昌的分析。
拜登首場總統記者會首次提出對華政策,時事評論員袁彌昌認為,中美是21世紀民主與專制體制之爭,拜登要證明民主制度是行得通,雖然第一輪中美會談有衝突,但中方事後釋出善意。一起聽聽袁彌昌的分析。
近年來,不少人提出中美之間應該是一種共同演化(co-evolution)的關係,當中最重要的倡議者是基辛格,而中美之間實際上正屬於這種相反相成的關係。
不少人認為習近平是以法家體系治國──令晚清時代到今天的歷史發展,出現了如同由歷朝的儒法國家返回到秦國法家治國的一種「返祖」現象。
在2016 和2020 年美國大選,甚至去年香港的反修例運動,均展現出這種信息戰的巨大戰略價值,它能夠直接對目標地方的制度與國民團結進行精確打擊。
中原集團創辦人施永青先生、高風諮詢行政總裁謝祖墀博士、美國克林信大學經濟系副教授徐家健,一同討論中美熱戰。
一國兩制在政治上行不通對香港及港人而言固然是一件大事,然而實際意義卻是一國兩制作為一種政治與制度上的安排,無法令香港再上一個台階而已。
香港這種政治兩翼同時民粹化的情況,在其他民主社會也相繼出現,不過相對於其他地方,筆者認為香港的情況尚未絕望。
人們的焦點都放在威權主義的壓迫之上,卻忽視了民粹主義正在急速侵蝕整個社會,令原來的香港一去不返。
因為特朗普因素出現致令各國聚焦香港,中美兩國同在香港使用國家級手段,繼而令香港成為美國的棋子,再進一步淪為中美角力場,最後導致北京須以「港區國安法」這徹頭徹尾屬國家級手段的辦法,來收拾這殘局。
香港目前之所以陷入前所未有的危局,最大原因是部分港人背離了香港一直以來賴以成功的「小國生存之道」──要一國兩制得以進入下半場,港人必須按「小國生存之道」改變策略,為往後的陸港博弈創造有利條件。
特朗普對中國的聲討給予人們一種「美國來援」的印象,卻難掩這一切都是特朗普為了尋求連任,轉移公眾注意力的手段和把戲。
近來北京之所以頻頻出手,令香港凜冬驟至,無非是看穿了民主派輕啟這「雙層賽局」戰端的重大戰略缺陷:北京在這賽局中無疑是最有利的。
新冠肺炎全球肆虐,中國封城抗疫成功全球效法,令抗疫成為中美角力新戰場,中美關係與香港研究中心主任袁彌昌博士和資深傳媒人陳景祥認為,抗疫戰中國先輸後贏。
中美關係與香港研究中心主任袁彌昌博士和資深傳媒人陳景祥,為你解構新聞背後的真正意義,分析美國當初訂立港美關係法的原意。
一定程度而言,反修例運動其中一個重要客觀意義,就在於民主力量終於與商界和外國取得聯繫,在關鍵時刻連成一氣,情况與薩長同盟的形成以及在背後取得外國支持十分相似。
隨着疫情初步受控,北京隨即展開史無前例的大規模外交和宣傳攻勢,以對外間證明中國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的優越性,以及封城等緊急措施對疫情遏制的作用,藉此提升中國的軟實力與體制的認受性。
面對這個紛亂的局面,香港除了需要新政黨帶來新主張新視野之外,更須重塑政黨(這個概念),從根本上更新目前政治的組織形式,使之適應當今的數碼時代。
假如我們細心觀察一下,不難發現香港問題與武漢肺炎兩者的癥結均是信息失靈:香港與武漢的真實情況同樣傳不到中央,或者遭人強行壓下,地方首長又只懂緊貼中央方向,直到大爆發時為時已晚,欲救無從。
港人今後將面對的很可能是一個出埃及記式的景況:這裏說的不是港人出走,而是由於疫症及經濟下滑令大陸自顧不暇,將一定程度減低大陸對港的經濟以至政治影響,令港人有望「出埃及」,回到其「應許之地」。
國務院突然任命駱惠寧為香港中聯辦主任,可謂臨危受命。在這史無前例的任命的背後,北京欲突破原有治港框架,大幅調整治港政策的意圖已表露無遺。
中國如欲擺脫這歷史的必然性,就必須盡早在香港問題上痛定思痛、狠下功夫了。
今次風波證明一個僵硬的權力結構滿布盲點,而且當事態發展嚴重偏離預定路線時,只有極少可以發現的途徑。這種上層的有限視野解釋了威權政權面對突如其來的叛亂的脆弱性,而叛亂通常是由這種「資訊串流」所引發的。
陳弘毅不認為中央單方面收緊香港政策,而是我方每走一步令對方不滿,於是對方走一步令我方不滿,情況愈來愈差,形成惡性循環。我們需要思考怎樣跳出這個惡性循環,從協商解決問題。
這篇以〈大反攻的序幕〉作為標題,指的並不止是非建制派的大反攻──北京、中聯辦及建制派遭逢此歷史性失敗,必然不會輕易罷休,肯定會準備另一輪大攻勢,情況可能會與突出部之役相近。
北京當然希望在換過國旗後一切可原封不動,以同一模式治港,可是亞洲金融風暴在香港回歸後第二天便驟然而至,打破了金融全球化的神話,並根本性地改變了香港的格局,令港人逐漸從全球化的受益者淪為受害者。
曹操揮軍南下,熟悉三國歷史的人也知道,當時江東集團內部分為投降派和主戰派。這兩種代表年長與年輕兩代人的政治路線的碰撞,與目前香港兩代人對國家與政治的取態與看法,可謂如出一轍。
儘管毛式暴亂已是明日黃花,但是90年前毛澤東在這方面的思想,對於如何爭取民心、如何求同存異,依然管用。既然這場仗你們已無能為力,那倒不如先向革命先烈學習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