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到感情史,李歐梵(Leo)當然有話想說。他的成長,就由大學舞會開始,他們那一代文藝青年,「都是一群感情壓抑的『憤怒的年輕人』。」Leo是通過文學、電影、音樂得到慰藉。
回顧自己的大半生,我覺得自己畢竟是一個20世紀人。對於21世紀,我沒有期望,只覺得我的20世紀尚未完結,這本回憶錄,也是我為自己的20世紀寫的備忘錄,並以此獻給我的妻子李子玉。
我寫回憶錄時,努力避免以情感、意見代替事實。我仍然需要文學的修辭技巧,但心態上更接近史家。我不能把文學作品弄成個人的紀念冊……我已撤除一切障蔽,也不樹立新的障蔽,不受前人欺,也不欺後人。(王鼎鈞語)
隨着高等教育的普及、寫作意識的重視和發表渠道的暢通,這類學林敘事相信還會有更蓬勃的發展,這當是指日可待的。陳煒舜教授近年來積極投入當代學林人物的追憶與記述,為當代學術界留下第一手的文獻史料。
我暗暗告訴自己,老矣!我必須儘早把這些師友書信編印出來,如果任其流失、湮滅,則豈止憾惜,直是罪過。
作者深感如果不想學生在文革課堂裏鬧場,就不應強迫學生接受任何論點是唯一的正確觀點,即使教師堅信某個論點也要盡可能拓展學生視野和深化他們的比較研究觀念。
要了解文革運動,高層領導人和重要受害者的傳記和回憶錄是最關鍵的資料,可惜內容可靠、描述客觀的並不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