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大家在思考時,蕭斯達高維契大提琴奏鳴曲徐徐開展,其中第三慢板樂章的悲愴音符,聞者動容。法朗克奏鳴曲後,加奏《愛的禮讚》和《愛之悲》,我等陶醉不已。
艾白娜近年在歐洲聲譽日隆、而她亦是新一代小提琴明星級教母Ana Chumachenco的弟子、亦為音樂總監柏鵬大師有點師徒淵源,所以倒成為必聽的一項節目。
最新一代環保高胡成功解決了音域問題,音、型與二胡更相近,以後獨奏可以「單刀赴會」。
不出幾個月,卡華高斯載譽歸來,舉行一場獨奏會,全晚都是法國風格的音樂,這位小提琴家可會吃得消?更何況,多年來好像從未聽聞過卡華高斯是精於法國音樂的專家!這一下,會否有點過於冒險呢?
筆者聽次場演出,上半場由樂團總監閻惠昌指揮兩首恩師的作品。《高原風情》是23年前香港中樂團委約何占豪創作,由作曲家親自來港指揮世界首演。
李智慧接近完美而又揮灑豪氣的演出,無疑與德伏扎克的作品風格不謀而合。但如果還要入型入格,帶着斯拉夫民俗氣色的風高亮節的菱角,小姑娘還未能完全做到,不過事前亦無估計她能夠做得到。
可惜天意弄人,香港中樂團12月27日宣布彭修文出任音樂總監之後僅僅一天,民樂一代宗師騎鶴西去,年僅66歲,出師未捷,留下無限遺憾。
最後一首演出樂曲是布瓦爾迪厄(François-Adrien Boieldieu)的《豎琴協奏曲》(Concerto pour harpe),與古典時期海頓的風格非常相似。
記得有一次演出貝多芬《皇帝》鋼琴協奏曲,老外獨奏錯音頻生,全曲結束時,忍不住喝倒彩。誰不知錄音咪就掛在前面半空,當電台重播該音樂會時,清楚聽到掌聲中的「雜音」。
作為本地的樂團,香港小交響樂團將會與桂冠指揮葉詠詩,演出一場當代作品音樂會。除了有美國作曲家巴伯及柯普蘭的代表作外,更有委約本地著名作曲家伍卓賢所寫的《飛LIVE!》及《繁星》。
其中最膾炙人口的《香夭》,開場時由二重唱在台前演出,之後則反過來,四重奏在台前、二重唱在台後,效果新穎。全曲八章以鋼琴獨奏作間斷,也有一段關於敦煌的獨白,表達音樂會副題「於濁世中尋找心能安住之處」。
余隆每次都能夠讓樂師獨奏的片段跑出,增加了樂曲的流動性。整個弦樂聲部,當晚都有極佳的表現,特別是在音色方面。
看見各場館的宏偉建築,想起已故父親作為一位專業土木工程師,南來之前在上海同濟大學教授建築。父親工作穿梭澳門、香港,只記得則師樓在中環。年前從香港大學建築學院潘新華教授得悉,父親參與不少香港的工程。
上月,年過九旬的老總監將指揮棒傳給與泛亞一起成長的凌顯祐,上周日更親臨音樂會,我等有幸見證新老交替的歷史時刻。
這部大型製作傾盡藝術人才,重新述說唐明皇與楊貴妃的故事。編劇刻意讓時空交錯,個別角色時古時今,全劇十五個場景,觀賞滋味各有不同。
那是一個歷史時刻。《黃河》鋼協作為當時「革命樣板戲」之一,由資本主義第一大團在京畿演奏,意義不凡。可是問題正正出現在《紐約時報》一支樂評健筆。
遇上突如其來的極端天氣,成為藝術行政的一大挑戰。
小提琴大師弗里茨·克萊斯勒(Fritz Kreisler)在京滬曾留下琴音,筆者在夏威夷大學念研究院時,在舊書店買了一本他首肯的傳記,裏面詳述1923年來華演出。
香港兒童交響樂團演得有板有眼,弦樂和木管都表現良好,定音鼓也精準,只是圓號稍為緊張,但全團在節奏與全奏掌握得宜,我等亦為小小音樂文化大使們鼓掌鼓勵。
亞洲青年管弦樂團在港的兩場演出都予人眼前一亮的感覺。首席指揮巴斯蒂安以簡約但高效領奏來自12個國家和地區樂手。當中,喜見海峽兩岸及港澳樂手超過60人。
8月11日晚在賽馬會演藝劇院舉行的首演,氣氛熾熱。在座賓客,包括一眾導師們,都熱切期待烘培出的音樂盛宴。音樂會演出的3首作品,各有不同意義,背後藝術團隊的功勞,值得一讚。
上周四晚在香港大會堂音樂廳的《致敬歌劇傳奇──江樺老師九十五華誕音樂會》,是由一眾弟子組成的江樺合唱團,為恩師舉辦的音樂盛宴,聲樂原聲唱出,體現了江老師的藝術堅持。
對我等樂迷,今年書展可以說是個大豐收。關於音樂的新書層出不窮,從粵劇到搖滾,個別更由作者以至書中主角與讀者面談,打卡簽名,盡興而歸。
有一位拉奏低音大提琴的樂手以便裝參與演出。他看似台後工作人員,沒有外套,也沒有結領帶。直至他拿起琴弓拉琴,才知悉他是位樂隊成員。該團六訪香港以來首次有這樣的情況,不得不嘆一句時移世易。
上星期,國際一級的紐約愛樂樂團在香港文化中心音樂廳演出兩場。該團音樂總監是香港管弦樂團總監的梵志登,更巧合的是,他同時在明年離開二團,因此這次亞洲之旅也可以說是他的告別演出。
今年乃香港弦樂團創團10周年,音樂會中的6首作品顯然是經過深度構思,通過音符突顯香港的多元音樂文化,既中西、也標誌內地和本地作曲家互動的成果。
成立於1987年的拿索斯,經過30多年的發展,分公司及夥伴已遍布全世界近50個國家及地區。所謂「英雄莫問出處」,有多少人知道,這個剛剛獲國際古典音樂大獎(ICMA)頒授全年最佳品牌,源起於香港?
「你們看到的,是一位已經93歲的老人家,可是我相信你們是有興趣知道這位老人家是怎樣一路走過來的。」那是潘迪華在開幕前一天參觀展覽後拍下的一段話,之後更高歌一曲。
你不要期望作品中有威爾第或普契尼般的重唱樂句,因為用粵語寫和聲是不可能的,我也不模仿西方歌劇,我們有自己的風格和傳統。
香港聖樂團在香港大會堂音樂廳演出威爾第安魂曲,即使演出前十幾位成員染疫,但無減眾志成城決心,為獻上悼念給過去三年因疫情或自然原因離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