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葉惠康投入兒童音樂教育的同時,幾乎從未間斷創作及編寫各類曲目,上世紀80、90年代曾多次指揮香港中樂團首演《中西共匯》序曲等新作品。
蘇斯曼在Southland Sketches小提琴組曲中靈活有趣的旋律演繹,將兩段色彩多端、非常動聽的音樂,展現出令人感到非常愉快的歌唱表現,將整場音樂會推向最美好、最令人牢記的完美感覺!
葉惠康博士的離世無疑為香港音樂界帶來了沉重的損失。作為「香港兒童合唱之父」他一生致力於兒童音樂教育,培養了無數優秀的音樂人才。他畢生的貢獻和影響力必將永遠傳承下去,成為香港音樂史上永不磨滅的篇章。
對於柏斯卡爾的演奏,他的一派靈活不羈的風格,着實非常亮眼。不過,在樂曲開首的樂章中的音準,卻出了不少問題。
本港紙本期刊近年經營非常困難,主要是疫情期間音樂會停擺,廣告收入來源斷裂。復常後亦不見起色,壯士斷臂之余,7月起轉為網上社交媒體。
香港的神童級小提琴手蘇千尋對於帶着中國味道的旋律,依然能使出她對於美的基礎。樂句的呼吸、平順的歌唱及亮麗的音色,都非常出色。
壓軸是一首全新的大提琴協奏曲,1967年出生的芬蘭作曲家Kirmo Lintinen將此曲獻給李垂誼。四個樂章描述未來的四季,其中第三樂章是華彩樂段,左、右手撥弦效果超卓。
這50年來,香港的流行與古典樂壇,所有人付出過多少努力,才能讓後來者能夠乘着前人的基石,繼續邁步向前?且看往後的日子,新生代的年輕人,怎樣延續音樂圈的傳承。
《黃水謠》安排深圳交響樂團合唱團單獨演出,一顯功架。《保衛黃河》、《怒吼吧,黃河!》推上高潮,甚於維港半空。
畢杜在兩晚演奏中帶給了觀眾截然不同的感受。整體來說,畢杜和楚嘉文聯同全體團員的努力下打造了精彩絕倫的演繹。在風格上的揮灑、及所有聲部的技巧及整齊度,亦可謂無與倫比。
接着演奏二重奏、三重奏等作品包括香港管弦樂團桂麗、沈庭嘉,香港小交響樂團李海南、蔡君賢,香港城市室樂團鄭陽、香港樂團雷麗麗等,讓在場的趙家後人恩惠不已。
整體而言,這部作品相當成功,但個人意見,在音樂廳的環境裏,現場收音、混音、重播的技術,必須重新審視。
從場刊得悉,樂樂國樂團近年向多方面發展,例如為電影《悟空傳》配樂,為香港、中山等地弱勢社群提供音樂活動,到絲路城市巡演等,此外先後組建3個附屬樂團。
第一樂章開頭部分的低音旋律,李俊樂用的是一部跟普通口琴大小尺寸的樂器,而不是平日所見的笨重低音口琴。根據及後他的解析,這原來是演奏者親手改裝的低音口琴。
布魯克納誕辰200周年全球誌慶,香港作為國際都會,沒有相關演出將會很失禮,猶幸香港聖樂團即將上演一場紀念音樂會,《安魂曲》也是作曲家首次創作包括樂隊的一首早期作品。
庄司紗矢香在蕭斯達高維契的協奏曲中,相比於她少年時,當晚的演出整體上可謂非常「沉澱」,一點點激動也談不上,一種深而冷的「傲」,即使在激烈的樂章亦貫徹始終。
更有意思的是,1993年由周文中、彭修文等擔任名譽顧問的「中國音樂節」,請來各大音樂名家來港演出,其中正是湯沐海領導從北京來港的中央樂團。今夏大師重臨香江,期待藝術盛宴。
布拉索的法國5月節獨奏會,雖然開始時音量控制造成的瑕疵特多,但他卻於極短的時間內迅速解決問題。整體上無論在技巧還是藝術方面,毋庸置疑地相當成功,令人佩服和感動。
官方媒體形容排練過程:「戴維斯像指揮自己樂隊那樣指揮中國樂隊,有時停下來,本着精益求精的嚴格要求,指出我國演奏員的不足,共同提高演奏水平。」這樣坦率報道是幾年前「樣板圖」時代不可能的。
壓軸由譚天樂指揮自己創作曲、詞《新的一天》,唱出各種情緒,最後一句「讓我學懂珍惜、感恩」以緩慢長音唱誦,曲詞完美結合。值得一提,所有曲目由幾十位童聲背譜演出,誠心佩服。
范曉星在音樂會演出的前夕,剛剛接到比利時舉世聞名的國際伊利沙伯女王大賽入圍名單得通知,成為兩位香港代表其中之一,加上筆者最喜歡的場地,這場音樂會可謂非聽不可。
一開始是編鐘清脆的高音階聲響,蕩漾整個音樂廳,緊接低音弦樂與嗩吶發出不協和音效,為管風琴的長音鋪墊。經過一輪協奏,阮咸和低音革胡等彈撥下,管風琴低音吟唱,編鐘發出細膩的音符,如幻如真。
始料不及,陳倬朗冷靜、深情、連綿的如歌演繹,已遠遠超出了他這一代的年齡層。他動人而順暢自然的演奏,帶着大量的樂句呼吸位置,藝術性的水平,似曾是來自已消失的上世紀小提琴黃金年代。
周三晚音樂廳濟濟一堂,見證以「香港故事」為題的香港紫荊中樂團首次亮相,樂團2019年註冊為非牟利團體,以推廣及提高本地中國音樂為宗旨。出色的編劇與音樂引來高分貝掌聲,也為新樂團歡呼。
對於屬於中國的古典音樂──崑曲,幾近失傳的劇種,竟然是現存老師們憑記憶,耳目相傳手把手調教出來,對於每次還有幸聽到本質上還未被沖淡走樣的原味流傳範疇,心裏還敢怠慢面前的每一句嗎?
感謝藝發局「口述歷史及資料保存計劃」,徵得陳達文同意,以對答形式圍繞預設的20個問題,面對鏡頭逐一點評。我與陳先生相識多年,也有不少機會訪談請教。可是當開機錄影時,他道出的不少資料都是首次聽聞的。
其實泛亞交響樂團近年換入的新血,有四方八面過來的職業援兵,水平已不容置疑。今後當要看,凌顯祐與幕後班底,有沒有決心,將樂團改變成另一隊恆常演出的管弦樂團,還是依然停留在一個「業餘」樂團的定位。
從曲目來看,這次演出可以說是樂團的一次重大突破,從純弦樂擴展至銅、木管樂,以及定音鼓,儼如一支中型雙管樂隊,仍然由德皓明坐着領奏。這種由樂團自主演奏模式類似美國奧菲斯(Orpheus)室內樂團。
兩晚所演奏的鋼琴協奏曲,作品個性與作曲家的風格完全不同,這亦是讓香港觀眾可以了解一下康特洛夫的光譜氣場的一個頗佳的機會。
1928年8月,查哈羅夫與夫人從新加坡、西貢巡演後抵港,29日在舊大會堂皇家劇院演出,9月3日再演一場。據傳媒報道,演出期間為了保持靜音,全院窗門關上。8月盛夏,在沒有空調的日子,「場內酷熱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