粵人有稱女人為「婆娘」的,略帶輕視的意味。雖則此詞未見於《現代漢語詞典》及《現代漢語詞林》,似乎只是現代方言,不過卻是古語。
原來,粵語廣州話、湖南衡陽話、廣東梅縣客家話「扒(爬) 飯」的「扒(爬) 飯」其實至少有約800年的歷史。那麼粵語中「老來」一詞,除了我們熟識的意思外,還有什麼意思?
「簍」有「籠」義。而「籠」不但可作名詞用,也可以活用為動詞,指把物件遮蓋。如在「煙籠寒水月籠沙」這個見於唐代詩人杜牧《泊秦淮》詩的名句裏,「籠」就作動詞用。
純粹就文獻而論,「木屐」最早只見於南朝 宋 范曄的《後漢書》,而「屐」則早見於西漢 史游的《急就篇》。「屐」自然雅於「木屐」。
香港貿易發展局主辦的第32屆香港書展周三(7月20日)於香港會議展覽中心正式揭幕。今年書展是香港特別行政區成立25周年的慶祝活動之一,年度主題為「歷史文化·城市書寫」。
粵語「dzam35(音同「斬」)眼」(眨眼)可寫作「眨眼」、「䁪眼」、「斬眼」。除了說「斬眼」之外,粵語有時也說「斬眉斬眼」,意即「擠眉弄眼」。
現在香港的店主或者售貨員通常就借用了英國人這一套,他們會對顧客說︰「唔知有乜嘢可以幫到您呢?」這顯然是我們的文化被西洋文化侵蝕的一例──印象中,上世紀60年代末、70年代初,我們還沒有這種英式禮貌。
「糯」(音「nɔ22」,與「懦」同音)這個字(語素)在粵語裏不但有「糯米」的意思,更有「黏」的意思。
粵人稱「流氓」為「lan22仔」,通常寫作「爛仔」,又以「lan22」為「撒野」、「蠻不講理」、「橫行霸道」、「胡作非為」等意思。
粵語有一音「ɐp5」,而義為「說話」或者「胡說」的詞。論本字,這個「ɐp5」當作「咠」。
《現代漢語詞典》註明「些小」是書面語,而同時又不收「些少」,可知普通話口語裏沒有「些少」,也沒有「些小」;不過,這個詞粵語就傳承了。
透過作者的解說,讀者既能領略這些字背後的故事,也能領會日本人創造國字的原委及脈絡,對日本的文化有更深的體會。深入淺出,以小見大,值得一讀。
「同」在粵語中可代表「替」,這個用法很多粵語詞典都有說明,並見於古代白話小說。至於「跟尾」、「批」又源起何處?
筆者相信,「黃河」之所以名為「河」,皆因其水勢浩大,水流湍急,發出如「河」字的聲音。這就像我們稱貓為貓,稱鴨為鴨,稱鵝為鵝一樣,都與其發出的聲音命名之。
值得注意的是,原來互聯網上的《漢語大詞典》和《國語辭典》都沒有收錄「薦褥」這個詞,顯然是漏略了。
粵語常常以一個音字來代表「放置」的意思,到底在書面上,哪一個才是正字?
出遠門難免路上顛簸,粵語中常常聽見「一路」以及「頓」兩個字詞,到底它們是源自哪個時代的用法?
粵語中常見字詞「知死」、「掠」均是古語,曾被《左傳》、《荀子》、《醒世恆言》等大著記載。它們本身承載什麼意思?古今的使用方式又有沒有不同?
jiŋ11當以「縈」為本字,因為這是一種持續的心理狀態,與義為纏繞的「縈」最相符。純粹解作惑的「䁝」就欠缺這一層意思。
香港愈來愈多人不斷在說話時,將原本的粵語普通話化了,包括字音、詞彙及語法等三方面。但其實,粵語詞雅於普通話語詞。
筆者一向相信,凡多於一個方言區所共用的詞語,我們若追尋其本源,當會發現,該詞通常是200、300年前,甚至是超過1000年或2000年以前的古語。
我們粵語跟上古及中古漢語一樣,「日」、「入」二字的讀音不同,何須像北方人那樣用動輒以「天」代「日」?「今日」、「一日」、「日日」才是真正的粵語──同時也是上古漢語!
在商場上或職場上,如果競爭者多,我們粵人會說「好多人爭食」。《漢語大詞典》不收「爭食」一詞。然而古語實在有這個詞,到互聯網上查找就可以找到不少用例。
俗語有云,「牛唔飲水唔gɐm22得牛頭低。」當中的gɐm22字,即有人寫「撳」,也有寫「㩒」和「搇」的。到底哪一個才是正字?哪一個可當作俗字?
任何「對正」的意思都可用「眔」去表達,而「鐘錶的分針對正」(鐘錶上的某個數字)自然也可用「眔」。
由唐至元,再至今日的粵語,一直呈現出一脈相承的軌跡嗎?
今期黃老師與大家從甲骨文、古書和方言中尋找「身己」一詞何以代表有了身孕?而日常煮食經常接觸到的擂漿棍,其「擂」字又有多少年歷史?是不是古語?
有兩種古文獻均可證明,表「被動」的「被」早已有「上聲」讀法。所以我們直接把「bei35人睇低」(讓人家看扁)、「bei35你嚇親」(給你嚇倒了)的「bei35」寫成「畀」或者「被」都沒問題。
「猜拳」粵語及客家話都叫「猜枚」。到底是什麼意思?意義一樣嗎?
「來」可以讀成「lɛ」這個說法,可能令部分讀者有點疑惑,但是只要大家參考一下是吳方言的「來」字的讀法,相信疑惑就能自然消失。